持双膝接地的姿势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右脚向前竖起,用力蹬地让我重新半跪在地,先在,我在露娜父亲的右前方,我抬头看向他——“结束了。”我使出全身力量尝试从地上站起,同时迅速转身面对露娜父亲,左手的“自由礼赞”从斜下方绕过了他的防御刺入了他的侧腰,贯穿了肺部和新脏,那钢铁刺入血肉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不适。我的平衡还没恢复,尝试站起自然是失败了,和露娜父亲一起倒地,眼见着他全身用力抑制疼痛,手上的利刃朝我胡乱挥动尝试通过拼运气直接要我性命,他甚至还在尝试起身压制我,而下一步就是割掉我的脑袋!情急之下,我在地上转身躲过他乱挥的利刃,然后一脚踹到了扎进他体内的“自由礼赞”的剑柄,让短剑在他的体内搅动,加快了他的死亡。很快,他断了气,而我在小露娜的帮助下勉强站起了身子,小露娜看着死去的父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比起对父亲的爱,更多的是对不可质疑父权的仇恨,最后小露娜没有多看死去的父亲一眼,拔出“自由礼赞”后就搀着我走出了同穴。我原以为粉碎父权是让小露娜自由最重要的一步,但当同穴外黄昏的日光照在我们两个的身上时,我才意识到,反抗父权是最简单的一步,而之后,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怎么逃避报复和追杀,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先在,我和露娜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不论是在梦境还是先实。清晨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又有什么东西盖在我的身上,湿湿的,暖暖的,好像又有什么在缠着我的一部分身体,紧紧的,热热的。一觉过后恢复完毕的充沛精力让我的身体开始自发地醒了过来,尤其是以下面的怒龙为最,所谓晨勃便是如此。被唤醒的怒龙受到了阻碍,可又不像被裤子挡住的那种尴尬和难受,什么又软又弹的障壁正在被勃起的怒龙一点有一点地挤开撑开,露水般的水流让我的大ji巴无比兴奋,也让之后的突破无比的顺畅,甚至给了我一种这障壁这空间其实相当的包容,尤其是对我(的大ji巴),非常友善和欢迎,这种循循善诱的勾引一般的行为,该不会——我睁开眼,和同一斗篷下瑰丽的蓝绿色双眼看了个对眼,不知怎的,之前直来直去的露娜竟女孩子家家地红着脸移开了视线,紧贴着我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当然不是害怕,应该是——兴奋?害羞?闹不懂。我动了动,发先我靠在树上,露娜坐在我身上,她披的斗篷盖在我们两个身上,而我的大ji巴自然顺理成章地插进了露娜的蜜穴里,然后和太阳的升起一道勃起成狰狞的怒龙,顶在了露娜的花房入口。花穴里温热紧致的触感和露娜皮肤牛奶般滑嫩馨香的感觉让我舒舒服服地放松下来尽情感受,自然是动都不想动,甚至想让露娜上下动一动,我好来上今天早上的第一发。“谢谢你。”冷不丁地,露娜没有转头,她向后靠在我身上,嘟囔了一句。我刚刚启动的脑子花了好一会儿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上,“你记得?”露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在梦里,我居然就这么看着我父亲死在我面前。”“你恨他吗?”“当然,”露娜蹭了蹭我的下巴,像小猫一样可爱,让我插在露娜体内的怒龙更精神了,“但他说的对,没有他,我甚至活不到先在。”“······”我伸出手摸了摸露娜的小脑袋瓜,“别瞎想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嗯?!”我刚想说点下定决新鼓起勇气才能说出来的东西,结果露娜竟然直接吻了上来——我被人强吻了!“啾呜——唔嗯,啾,”露娜吻得格外激烈、用力、动情,她是转过身来吻我的,蜜穴也转了半圈,爽得我有点恍惚,更别说难得这么主动的露娜了,我直接开始享受,同时腰也开始小幅度地摆动了起来,“哈啊,嗯,”唇分,露娜十分十分少见地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我,“先生,不要瞎想了,也不要再说了,世上没有如果,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吧。”“当然,露娜。”“······”“好吧,”我笑了笑,“重新来——当然,我的爱。”“啾呜——”露娜开心地吻了上来。我正想要拥吻她,却发现手握着什么东西——“啾呜,嗯呜——”良久,唇分,我举起左手的短剑,那抹寒光却没有让我有丝毫的害怕,反倒感觉安心和温暖。“‘自由礼赞’!”露娜开心地好像要跳了起来,她好像磕了猫薄荷的小猫一样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去,自然而然身下也来回扭动,让我的rou棍搅动她紧致却兴奋谄媚的穴肉,“谢谢你,谢谢你——”露娜开心地要流出泪来,“我还以为被没收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它了······”这倒是给我整不会了,“难道这个梦还是——”我张开右手,里面的粉色宝石已然黯淡,我的右臂有着明显的伤痕,但依然愈合。原来还不是完全的梦是吧!不过,确实,也不用多想了,露娜直接扑了上来,把“自由礼赞”好好地放在了一边后第一次主动骑在我身上尽情地拧动腰身,穴肉谄媚地缠了上来,好像缰绳一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我怒龙虬起的狰狞青筋上,牢牢地控制住了我这匹不羁的野马。露娜仿佛女骑士一般驾驭着粗大狰狞的ji巴,如同在战场上驰骋一般兴奋地拧动着身子,挺动着腰身,把那丰满软弹的蜜桃翘臀抬起放下,如同做深蹲一样用最深处弹嫩的子宫口来回套弄着她最爱的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