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并没有像白粟预想的那样——她立刻、马上就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大ji巴填满,cao干得白浆四溅。
这一吻是让男人回过神来了,他转而瞪着白粟。
“你骗人!”他微撅起嘴,觉得自己被当成个孩子遭唬弄了,便大为光火:“哪怕我今天干了你,你也不会做我女朋友。”
“你是个下贱的女人呢。”
他怒不可遏,用眼睛毫无波澜地扫了白粟的全身。
那可就是这样冷漠的眼神却将她的欲望被挑得更深、更强烈了,让白粟狠狠打了个哆嗦。
面对这样的冷冰,白粟没有退缩,她对自己说,必须拿下他,拿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他竟敢挑衅自己!
她强制地拉住他的手,硬往自己的tun部放。
她无比自信,自己这样的魔鬼身材他一旦碰了哪里会停得下来,他不仅停不下来,他还会上瘾,求着cao自己,等到最后大ji巴里的东西都射完、射空了,她再毫不犹豫地扔掉他,作为对他最大的惩罚。
果然,白粟的tun,冰冰凉的像椰子一样的触感,婴儿肌肤一样滑嫩,是男人从没摸过的女人pi股。
毫不粗糙、毫无黑斑,圆滑、丰满、柔软,白得耀眼,像是被加热变软的大珍珠,弹性十足!
只是这一摸,男人的意志力七分就跑了三分,浑身酥酥麻麻,怎么也舍不得脱手了。
另一边,女人思路清晰,动作麻利,先是用tun勾引,接着用大nai子摩擦,最后是直捣黄龙,用自己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rou棒。
等到这一步时,西装男的ji巴已经涨的不行,想被烫肿了一样,浑身无力地靠在隔板上。
白粟得意地看着这一幕,悠悠问道:“我是个贱女人吗?”
“是!”
男人眼神倔强地瞪着她,那坚定的模样让人想起了渣滓洞的英雄。只不过人家是抵抗敌人的严刑拷打,而他只是个ji巴翘的老高,还骂女人的y货!
“哦。”
女人的笑容消失了,握着柔软的gui头狠狠一掐。
“啊——”
他sheJing了,男人皱着眉,懊恼不已,但下一秒,他又被一股巨大的欲浪砸晕,女人柔顺的发丝飘在他的跨间。
柔软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rou棒上的残Jing,时不时还俏皮地堵住马眼。
他迎上白粟水汪汪的眼,他知道他非得干穿这个sao货不可。(我不是故意卡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