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怎连腿都玩弄~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言四娘叫苦不堪。忽然,一根硕大的阳根直插如言四娘咽喉深处。言四娘还未叫唤「住手」,双目便立刻瞪得浑圆,娇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不止。这一下子插得过于深入,就好似有人一拳打进了胃一般,令言四娘直接翻起了白眼,眼泪哗哗流不停。言四娘的脖颈更是被塞得涨粗了一圈,布满了青筋和血丝。言四娘意识逐渐模糊,只想着:这回必死无疑了,我喘不上气了……没成想那人又抽出了半截阳根,给了言四娘一小口喘息的机会。然而,言四娘还未吸足气,那阳根又塞到了底,直插入言四娘胃中,害她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她白眼翻得甚至见不着眼黑了。「咕呜~咕呜~」言四娘一次次噎到窒息,又一次次被放了条生路,唾ye混合胃ye,从嘴角淌到脖颈。如此几十个轮回,当真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如此,七名壮汉里,有cao蜜xue的,有cao肛门的,有用手撸的,有用腿挤的,还有个享受口爆的,来来回回jian了言四娘小半天。他们光是玩自己的花样还不过瘾,便交换着玩弄言四娘这身美rou。「呵,都说猪一身都是宝。依我看,这老sao货才是真的一身是宝。呼……真是爽上天了……朝cao此婊,夕死可矣……」「猪哪能和这老sao货相提并论。娘的,这老sao货都年过半百了,还能搞出诸多的花样,我只有『厉害』二字能评论」「今个儿能cao此婊,真当三生有幸了」正当几名壮汉分享感受之时,远处走来一身着黄袍的金面具女。这金面具女举手投足煞有气势,不是泛泛之辈,人群中无一人敢挡在她跟前。在她身旁是几名金圣教教徒,煞有介事的为金面具女开路。教徒头领见金面具女,忙鞠躬作揖,道:「恭迎活圣姑」金面具女随意点了点头,观察起躺在地上,浑身满是粘腻白汁的言四娘来。转而,她对-强-jian了言四娘的七名壮汉言语道:「诸位当真好雅兴,这般玩弄赫赫有名的一剑红女侠」怪异的是,金面具女的话语声不似从她口中传来,倒似半空中响起的天籁之音。七人听闻,立刻从余兴中回过神,大惊失色,惶恐的望向金面具女。带头人更是吓得当场下跪,求饶道:「小人斗胆,还请放过小人一条命」金面具女摆摆手,飘然言语:「无妨,都走吧。
想必这位堂堂的一剑红女侠也不屑与尔等计较」「多谢圣姑,多谢女侠」随之,七人灰溜溜的消失在了街巷中。见到金面具女,言四娘浑身肌rou打着颤。她想撑起身子,却无论如何也无力做到。反而她当着一众路人的面,再次失禁了。这一回,她不仅将尿水滋得到处都是,连屎泡都从肛门里直往外冒。即使心虚万分,言四娘依旧嘴硬道:「李春香……你将我挂在街市,万般羞辱我,就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此刻是你杀我的最好机会,否则我必找到我的爱女,然后与她一同将你碎尸万段!」言四娘是抱着寻死的心思说出这话的,可金面具女却毫无轻饶言四娘的意思。金面具女只道:「言女侠,你怕是误会了。我教弘扬济世救人之道。既然你这般落魄,我辈自然是要带你回总坛救治一番才行。言女侠,请你万莫推辞」随之,金面具女搂起言四娘的腰肢,亲手抱着她踏上折返之路。「不!李春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杀了我!……谁来杀了我!……求求各位,来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跟她走!……谁来杀了我啊啊啊啊!!!!……………」言四娘的叫喊声在街市上空徘徊良久,直到金面具女的身影消失在街市尽头,叫喊声仍然未平息。十一、春风又绿江南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言四娘当街遭轮-jian-,怎一个惨字了得?她是一心求死,可围观众人不知内情,亦不敢与金圣教为敌。故而,她死是死不成了,这才有了下文。金面具女并未将言四娘直接带回春芳落雁阁,而是先辗转前往圣姑寺以掩人耳目。这圣姑寺是金圣教建的假总坛,平日用以应付一些凡俗杂务。入寺后,金面具女将言四娘随意扔在后院一隅,道了句:「我去准备准备,过会儿再来与你共享欢乐~」「不……」言四娘双目瞪得浑圆,「我不会让你尽兴的!」「谁知道呢~」金面具女转身离去。言四娘浑身冷颤不止,卯足全力爬向墙角,想磕头撞死。可她力道微弱,连一声响动都撞不出,更别提敲碎脑壳了。她又想咬舌自尽,可方才被狠狠口爆了之后,她的咬肌已完全麻木,下颚都合不拢,咬舌更是难上加难。「绯雀……」言四娘痛哭流涕,「绯雀,娘救不了你……娘连自己都救不了……「「思虑过甚,不如放空」远处,赤身裸体的女子缓步走进,悦然语之,「你的小绯雀现在应当在广州享乐呢~你看,既然你无可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