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神功的罩门所在,娘不是告诉过你吗?若她的小儿也会这门功夫,你岂不是要吃亏?」男人这才想起,便说:「娘,我这就收拾!」「不必了」女人挡下男人,继而捋起袖子,兴冲冲道,「我也有段时间未开荤腥了,既然眼下有极品,让我来耍耍吧。啧啧,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面孔,我光是看着便兴奋得要出水了呢~」言绯雀惊惶不安的向桌案对面爬去,连连问道:「这又是要作甚?……」「还想走?」女人当即便擒住了言绯雀,狠狠一拳头砸在了她的肚皮上。尽管言绯雀已然绷紧了八块腹肌,可还是吐了血。「呃……不要……」言绯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女人。这女人有着绝对的力量,眼下言绯雀连男人都无法对付,女人恐怕能手撕了她。女人刺出手指,直接插进言绯雀的肚脐眼里。「啊啊!!…………」言绯雀尖叫着,肚皮不由得一缩,只觉得肚脐眼子被一指头刺穿了,遂而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没成想女人连抠带掏一阵捣腾,搅得言绯雀肠子里翻江倒海。言绯雀两眼翻白,吐着舌头,一脸死样,可阳根却被这番刺激闹得抽搐不止。「这表情真是太漂亮了~」女人亲亲言绯雀的脸蛋,将手指拔出言绯雀的肚脐眼子,拉出一缕粘稠的肠ye。言绯雀的肚脐眼子被生生豁得成了个圆圆的rou窝,里头一片漆黑,不知藏着何种乾坤。纵使腹肌再紧绷,这rou窝一时半会儿也缩不下来了。旋即,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工具桌上的钝头长钉,狠狠塞入言绯雀空洞的肚脐眼子里……「啊啊啊啊!!!!…………住手,别捅爆肚脐啊啊啊啊!!!!…………救命!我要被弄死啦!!!!…………」六、有其父必有其子肚脐眼子惨遭钉穿后,言绯雀几乎绝望了,可她终究还是活了下来。两三天过后,言绯雀的神经愈发麻木,便不怎么在乎肚脐深处的痛楚了,反倒是阳根被锁使她痛苦难当。这三日她既未吃过一粒米,也未喝过一滴水,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连尿都未能撒过一泡。她的膀胱如撕裂一般剧痛难当,她甚至想过刺穿小腹,以此排出尿水和jgye。被关押的这两三日里,言绯雀的思想逐渐转变。刚开始时,她无法接受冥冥竟如此安排自己的末路,她怨恨自己还未在江湖中一展拳脚,便要惨遭虐杀而死。她多想像传闻中的姥姥一般以一敌百,力战而死,死得壮烈,死得令人称颂。
可这些天里,她忽而想起了母亲言四娘的遭遇,她又觉得自己也能挺过去,就好似言四娘诞下自己前挺过连城火的轮番虐jian一般。她坚信只要坚持,有朝一日定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言绯雀已然不知外头是何时辰,她的时辰只剩下了吃和睡。这段时间里,最初虐jian自己的男人迟迟未再露面。从那男人和她娘亲的对话来推断,他们大有可能是当年虐jian言四娘的连城火之妻儿——李春香和连断。若此事当真,那言绯雀便是被亲哥哥给jian了。一想到此,言绯雀便抱着膝盖,缩在桌案上,心中难免恶心、委屈,以及恼怒。就在言绯雀想起连断之时,舱门大开,连断再次光临。一到言绯雀面前,连断便冷笑着问道:「如何了?」「哥哥……」言绯雀不禁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可立马又羞红了脸,捂着嘴儿不再多言语。一听这两字,连断颇为恼怒,他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将之提到自己面前,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喝斥道:「少跟我在这儿套近乎,我从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弟弟或妹妹,如你这般雌不雌雄不雄的东西就是怪物。若不是你娘,飞狗寨也不会被毁,我更不会因此从小便家破人亡。我娘为了养活我,受了多少苦……呵呵,你们这些江湖女侠,假仁假义行惯了,又怎会管我们这等三教九流的死活」言绯雀听连断这般搬弄是非,顿时恼火不已,厉声反驳:「莫非我娘被连城火害得还不够惨吗?直到现在,她连走路都要担心大小便失禁」连断冷冷答:「哼,这便是报应」言绯雀当场驳斥:「你和你娘才算是遭了报应!」「罢了,我不与你多费唇舌」连断一下子将言绯雀压在桌案上,道,「今日找你另有他用,你别乱挣扎」「我就是要挣扎!」言绯雀扭着腰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连断被惹火了,一把揪住言绯雀的阳根,使劲的往外拉,似是欲将之扯下一般。这让言绯雀疼得撕心裂肺,只得更为疯狂的扭动着,大喊「救命!」与「我错了!」之类的求饶话。连断放过了言绯雀,只道:「今日,我本要解下你这玩意儿的。哼,如今看来,你不需要了吧?」「不!不!快帮我解下来……我快死了……」言绯雀迫不及待的挺起小腹,将阳根直立与连断面前。连断当即抽了言绯雀的阳根一掌,言绯雀疼得捂裆大嚎。继而,连断抓出言绯雀的阳根,解下罩管后,飞速将链珠抽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