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严大娘的嘴儿里,用阳根吊起严大娘的头颅。颜三娘低沉的问道:“你……就这么待我娘的?……”李铁狗大喜:“三娘,你还在啊。”“怎么?……以为我死了,就能胡作非为了吗?”颜三娘眼皮翻了翻,“不过,我啊……咳咳……可能快了……”“只剩你一个了,你不会死的,我绝不会让你死!我们这就去找普通大师,他定能治好你。”“傻狗子……”颜三娘凝望着李铁狗,严重满是不舍,“我也不想与你分开……”忽然,颜三娘一怔,推开李铁狗。一道寒芒划过颜三娘脖颈,颜三娘退了一步,脖颈上出现了半圈血线。李铁狗一愣,大呼:“不!三娘!”颜三娘空空张嘴,无法吐出言语。却见她脖颈的血线上喷出一片鲜血,继而直冒血泡,代替了她的言语。谁能料到钟伯斯还未死透,一剑便割断了颜三娘的咽喉,转而又是一刺,刺入颜三娘傲人双峰之间,贯穿山谷,直透至其背后。“我入你亲娘!”李铁狗发疯了一般扑倒钟伯斯,将拾起遗落一旁的掌心雷,拔出其引信后,塞入了钟伯斯口中。钟伯斯疯狂摇头,想从嘴里抠出掌心雷。李铁狗飞身跃离,只听背后“轰!——”的一声震天动地的爆响,钟伯斯脑袋化作了一滩污浊的血泥。待李铁狗带头,见颜三娘已倒在地上,双目圆睁,一眨不眨,没了光泽。“不会的……三娘,你醒醒,你怎么也这副模样,你在逗我吗?别开玩笑了,快和我说说话……”无论李铁狗如何呼唤颜三娘,她也不作一声回应。还未等李铁狗离开,街上马蹄攒响,似有大队人马逼近。李铁狗沉痛半晌,抬起头时,见梅家大队人马已将他们团团围住。李铁狗早已无计可施,可他依然抱着三女,不求一句。“我儿啊,你当真愚蠢,让你处理些事情,没成想不仅东西没找着,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说话之人从人马中走出,这是一长髯老者。李铁狗猜他便是梅铨。李铁狗只道:“梅当家的,别废话了,动手吧。”梅铨来回看看,道:“看样子,飞龙也死在了你们手里。他可是我部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们的功夫确然了得啊。若你能交出图谱,我便允你归于我门下,饶你一死。”李铁狗闷了半柱香的工夫,权当自己是个哑巴。见李铁狗迟迟不言语,梅铨又说:“行,你是个铮铮铁汉。即使你不说,我也有法子找出图谱所在。虎威,了结他。
”李铁狗一看,这虎威又是个面目狰狞的狠人,其块头与钟伯斯无差,不知是哪路没来得及超生的恶鬼。虎威解下背负大刀,朝着李铁狗的脑袋劈来。“吁——”马鸣如龙啸,李铁狗熟悉无比,急忙寻声望去。“谁敢伤我徒儿!”不远处,娇俏的女声随风而至。一时间,人马皆朝向来者。唯见一团黑绢布般的黑影落下,来回狂乱飞舞,打得梅铨部下人仰马翻。虎威见势,提上大刀与黑衣倩影相抗,一时间你来我往,几百回合不分高低,便一同收手,原地兀立。应白莲有些气喘吁吁,而虎威大刀插地,气息毫无一丝紊乱。李铁狗心想糟了,再过百招,师傅应白莲定不是这虎威的对手。“师傅,别管我了,你快走吧!”“我怎能不管你?”应白莲看看李铁狗,又看看李铁狗怀抱的三女,道,“我要带你与她们一同出去。”“师傅……”“阿弥陀佛,世间一切苦恼皆因贪嗔痴,以致无妄灾。”不知从哪传来的言语,李铁狗竟觉得深入自己骨髓,压得自己无法动弹。其余人皆是如此,闻之跪地不起,连虎威亦僵得仿佛一座石像。人群中走出了一位天竺僧人,这僧人与李铁狗在富贵庄中所见僧人有所相似,又颇为不同。天竺僧卷发曲髯,面目黝黑,眼窝深邃而明亮,身材极为高大。旁人只见一眼便觉得他智慧无比。虎威杀性难平,大吼:“啊!……杀了你!”梅铨亦号令:“将这妖僧活捉,赏赐万两!”天竺僧摇摇头,轻盈的伸出手。虎威及梅铨其余部下胸口皆出现了一道掌印,将他们死死压在地上。天竺僧环视梅铨众部下,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遂而,天竺僧又扶起李铁狗,手指二娘三娘,道:“这两位女施主还有一救。施主,且随老衲来。”虎口历险·尾声——风sao女侠年过半百仍性欲旺盛,赤身裸体做孙儿习武rou桩,最终落得身首异处尾声小镖师听得出了神,待李老头语塞时,连忙问道:“李镖头,那闫二娘和颜三娘最终如何了?”李老头长叹一口气,道:“我家三只母大虫,你说能怎么了?”“乖乖。”小镖师们齐齐笑出了声,有人道,“镖头,你在三位师娘背后说坏话,回去怕不是要守空房咯。”李老头一脚踹过去,道:“你这混小子。下回让你自个儿对付山贼去。”又有小镖师惊呼:“没想到虎口镇还有这段往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