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却救不回她的脸皮。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如今的她,变得比谁都心狠手辣,比谁都变态,比谁都懂得如何将人当牲口一般拆解。娘子,你说,你爱我吗?”李铁狗未曾料到一只耳梅佃利还有个娘子,而这娘子竟是如此怪异的猪头女。猪头女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只叫李铁狗感到狰狞。她发出憨笑,哈喇子从她碗口大小、无法闭拢的嘴里外淌。她说道:“我最爱的自然是相公了,相公养着我,给我搞来好吃的人~”一只耳悉心叮嘱:“那这男人便由你处置,千万别亏待他了。”猪头女跪在李铁狗面前,大口唆起他的阳根。李铁狗煞是纳闷,这算何等酷刑?可他马上就意识到了猪头女的厉害,那一口獠牙来回啃与擦,使得阳根剧痛无比。他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阳根肿得格外硕大,如手臂一般大小,皮上布满血丝。“住手!啊!……住口!……”一只耳狠狠连抽颜三娘几嘴巴子,见颜三娘依旧迟迟不醒,索性拿冷水灌顶。颜三娘连打几喷嚏,终于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收拾完颜三娘,一只耳又整醒大娘二娘。三人恍惚,不知当下情形如何,只见一屋子的死猪,满是恶臭,环境Yin森,不禁叫人脊背发凉。一只耳双掌拍得啪啪响,吓得三人娇躯一颤,目光便集中到了一只耳身上。遂而,一只耳直言:“废话不多说了,我救你们,留你们的小命,是为了一样东西。你们应当知道那是什么。”三人一言不发。“啊!……住口!……别再咬了!……”李铁狗的rou棒被猪头女贪婪的啃食,疼得无法自持,嗷嗷大嚎。一时之间,猪头女骇人的面目令目睹此事的三人惊得花容失色。“阿狗!”“相公!”“傻狗子!”大娘二娘三娘三人紧张无比,可却无论如何挣脱不开束缚。一只耳把玩着手里的屠刀,用刀面拍拍严大娘的肚皮。严大娘肚皮不由得一紧,惶恐不安。严大娘直呼:“要杀就杀,我一无所知。”一只耳手指躺在桌案上的猪rou女尸,问:“臭婊子,你看看那是谁?”严大娘只看一眼,便说道:“我不识。”“在这小小的虎口镇中,有多少女人能有如此漂亮的一身肌rou?”一只耳抓起女尸胸前一对肥美的玉ru,一刀便将之切下,在严大娘面前掂量半天,问她,“你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不认得了吗?”“你这杀千刀的!”严大娘大喊,“如此辱我小女,我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一只耳不知从何处拖来一大缸汤水,由柴火煮沸,直冒热泡。继而,一只耳将罗翠花肥美的rurou丢进沸水之中,对严大娘道:“我看你们伤势颇重,给你们炖锅rou。你们好好想想,东西到底藏在哪儿了。
”“啊啊啊啊!!!!……………………”见女儿尸首受辱,严大娘气急攻心,口中喷出一口老血。一只耳唤猪头女来分尸,猪头女便松口吐出李铁狗的阳根。只见到李铁狗的阳根满是血淋淋的牙印,血珠子滴滴答答往外冒。猪头女接过屠刀,一套庖丁解牛的刀法下去,寒光流转。转眼,罗翠花的尸首被分成了一块一块。“我言出必行,说过要将这sao货一块一块还于你,决不食言。”一只耳将罗翠花的尸体一块一块丢入沸水中,再撒上盐、葱花、生姜,及其余调料。不出一炷香的工夫,沸水被煮出了ru白色,rou香味四溢。“我的女儿……”严大娘直吐鲜血,泪流不止,“为娘不该带你来此地,害你最终成了一盘菜。是为娘不对……”“看样子,rou熟了。”一只耳以铁签戳出一块煮熟的五花。罗翠花腹肌练得十分结实,故而其五花rou极为筋道,肥少Jing多,不柴不腻,微微一晃便芳香四溢。一只耳将滚烫的五花rou硬塞进严大娘张成圆形的口中,烫得严大娘口中生泡。“呜……”严大娘老泪纵横,想吐出口中人rou。可一只耳却越塞越深,愣是将一大块五花rou塞进了严大娘的咽喉里。严大娘无法呼吸,喉中滚烫无比,且直犯恶心,终抵抗不得,将rou硬生生咽了下去。严大娘求饶道:“杀了我……让我与翠花一起死了吧……”一只耳却说:“求饶前,先想想该回答我什么。”严大娘不再言语,即使只言片语,恐怕也会给佛陀寺惹麻烦。二娘三娘亲眼见其母受尽虐待,虽不堪忍受,但紧随母意,亦闭口不言。一只耳问严大娘:“如何?好味道吧。”严大娘从喉底吸起一口脓血,啐在一只耳脸上,大骂:“好你老母!”一只耳抹去脸上的血,冷笑:“真当不识好歹。我再给你女儿尝尝你养的小母猪是什么味道。”严大娘哭喊:“给我住手!有什么都冲我来!不准动我的女儿们!”一只耳又插起一块梅花rou,扬在闫二娘面前。这rou热气腾腾,Jing中带雪花,肥瘦交错,鲜嫩非常,亦发出蜜甜的香气,叫人眼馋。闫二娘看着眼前这块嫩滑的条子rou,肚子不禁发出“咕咕”叫唤。闫二娘娇声大喝:“走开!我饿死也不会说一个字!将我妹妹的rou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