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股间又有重伤未愈,更罔论她身子受不得天寒地冻,不一会儿便昏死了。直到绕城一圈后,才得御医医治。至于南宫梦颜的尸体,则被侩子手斩了头。首级悬于城北,尸身悬于城南,日夜曝晒雨淋,直至腐烂不堪为止。是夜,华山凌云观内,一位姿色绝美的女道长赤裸着娇躯,以倒悬之姿调息。忽然,一只信鸽落在她身边。她揭下信鸽脚上的血书,看过之后愤然大喝:“岂有此理!……”四周香炉震裂,鸟雀落地。那血书之上是史昭然所有调查之果。皇帝与前朝皇子之恩怨、苏千桃与南宫义夫妇之不幸、鸳鸯楼中所藏之秘,以及史昭然与云琪之遭遇,全在这血书之上。“非尘掌门,何事如此恼怒?”“曲筝,你看。”非尘将血书交给曲筝。“这……大师兄与阿琪……”“恐怕凶多吉少。”非尘难受的摇头不已,“昭然是我最喜爱的徒儿,同辈之中无人胜于他。云琪调皮可爱,我亦是舍不得。没想到竟会落得如此境地。”“掌门,要我为他们做些什么吗?”“哎……他们不能白死……”十四鸳鸯岁末将至,这是这年的最后一个十五。风寒料峭,冷得无人想在街上多逗留片刻。可鸳鸯楼后院的瑶池中水暖升烟,醉红尘正与春雪相互泼水嬉戏。醉红尘抓住春雪的肩膀,贴着她的胸脯,问:“昨夜,那客官是这样亲你的吗?”说着,醉红尘的红唇沾上了春雪的脖颈。“哈哈,姐姐,别闹了,好痒~”流水荡漾,波光粼舞,浩然缥缈。两具雪白的肌体紧紧相依,在水烟中朦胧而妩媚,若蓝天中两朵交融的白云。“姐姐,别逃嘛~嘻嘻~”“妹妹,我哪里逃了,吃我的抓nai龙爪手~”一阵微风吹来,香雾被吹散,两姐妹不由得搂得更紧了,两对酥胸紧贴,嫩滑的雪肌上凝着通透的水珠。“你们两姐妹啊,又在胡闹了。”赤裸的老鸨走进瑶池,用纤细的脚趾探了探水温。“欧姨,你也来啦~”醉红尘牵着老鸨的手,将她缓缓拉入水中。“欧姨,我来为你擦身~”春雪拿起擦巾,沾上水,轻轻擦拭老鸨的胸脯,又说,“欧姨啊,你保养得可真好,身材依旧如少女一半鲜嫩呢。”“哎……这鸳鸯楼每夜都客满,有时候我还得亲自接客,不做些保养啊,恐怕吃不了这晚饭了。”老鸨怜惜的看着春雪,“倒是你啊,春雪。
一会儿李兆丰公公的侍从要来接你了,我知道你要为春悦打探消息,非去不可。可那李兆丰恶名远扬,什么收你做养女,都是假的。我怕你去了难回啊!”春雪毅然决然道:“我的命是姐姐救的,答应了与姐姐相依为命,便是万死不辞。”老鸨又问醉红尘:“春悦,你可确认那李兆丰是你的死敌了?你说你仇敌是个阉贼,可你杀过那么多阉贼,怎能确认仇敌是李兆丰?”“我虽不记得,可我的直觉不会错。”醉红尘起身,浑身的肌rou暴起,“一听到这个名字,我胸中便有无尽恨意。”“好吧。不过届时那你可得照顾好春雪。”“春雪是我妹妹,我绝不会让李兆丰伤她分毫。”“欧姨,我相信姐姐。”“可惜我只是个老鸨,不能随你们去皇宫。”“欧姨,你这是哪儿的话。”春雪拉着老鸨的手,道,“若不是当初你收养我们,恐怕我们早已横尸街头了。春悦的孩子还请你好好保护,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你们放心,没人能从我嘴里撬出半个字。”“李大人,许久不见,你可想奴家了?”偌大皇宫之中,有许多闲置的宫殿,而这宁心殿则是其中之一。这本是废后寝宫,自废后入冷宫后,便沦落至无人问津的境地。而这一日,宁心殿中却传出了一位女子的嬉戏声。“春雪,你说我待你如何?”“大人待我甚好。跟着大人您,便可有锦衣玉食和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可真是个爱慕虚荣的婊子,不过这样倒和我心意。我给你了如此之多的金银珠宝,又带你玩了这么多日。今日,你当从我心意了吧?”“大人,奴家早已是您的人了,怎会不从您心意呢?”“甚好!”李兆丰一拍手,其侍从将身后帘幕一扯,那寒光逼得春雪一时睁不开眼,而躲在暗处的醉红尘更是看呆了。那木架上各类刑具琳琅满目,皮鞭、烙铁、竹指夹等常规刑具不提,还有开花铁莲、贞cao裤、西洋铁处女、拉珠等一系列Yin毒的刑具,更有许多连醉红尘都看不明白的东西。李兆丰狞笑道:“春雪,今夜我们可以尽兴了。”春雪倒吸一口冷气,问:“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李兆丰便说:“还需我明说吗?你不过是一尊漂亮的玩具。既然我给你金银珠宝,便是想玩你。安心,今夜我不会玩死你,我还想好好品尝品尝你娇俏的身姿呢~”春雪惊恐道:“大人,奴家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