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以及被误认而引起的紧张,所以身上汗水多了些。”“来人,用温水清洗杨春悦,将她肚兜脱下。”梦颜咬紧嘴唇,心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拖到自己找到解围的法子,便能退身于这麻烦中。可梦颜将眼下的情形想得太过简单了,无论皇帝还是内侍官,都未作过放走梦颜的打算,他们心里认定这个“春悦”有蹊跷。内侍官的部下端来的并非温水,而是彻骨的冷水,只比冰水暖两三分。他们朝梦颜头顶劈头盖脸的浇下冷水,使梦颜不停打激灵。然而,这盆水稀释了些许jgye,她的肚兜也就粘得不那么紧了。内侍官将梦颜晾了一会儿,便扯起她的肚兜来。梦颜几乎快绝望了,哭丧着求饶道:“等一下,大人,这不可啊……”“在我看来,未尝不可。”内侍官立马扯下了梦颜的肚兜,梦颜的一对豪ru如白兔般蹦出,在众人面前晃悠不止。眼看着自己的阳根要露出,梦颜狠狠的压弯阳根,这让她痛苦无比,但又无可奈何。内侍官一摸肚兜,问:“你这肚兜里头怎会如此粘腻?”梦颜虚弱的回答:“是……是汗水……”“汗水怎么有如此腥臭异味?把手松开,让我一看究竟!”“不成!”梦颜步步后退,却被背后的侍卫拦住了退路。内侍官一脚踩住梦颜的纱裙,将之狠狠撕扯下。梦颜忙两腿夹紧,弯下腰,双手紧捂小腹。“好一具诱人的躯体。不过,恐怕你最后藏的那一点点玄机也该见见世面了。”梦颜不断摇头,直唤:“没有,没有!”“来人,将杨春悦双手拉开!”两侍卫欲拉开梦颜双臂,然梦颜马上使出轻功,一跃而起,飞离二人。二人既是皇宫侍卫,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况且梦颜弯着腰,双手捂档,双腿夹紧,绝不是一副好的逃跑姿态,倏忽间,其中一侍卫已赶到梦颜身后,以刀柄猛击梦颜后庭。“呀!卑鄙!……”梦颜猛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两侍卫趁机将梦颜翻正,踩住她的脸和双脚,将她的手硬生生拉开。只见一根硕大的阳根忽然弹起,直立在众人面前。两侍卫被吓怔住了,一回神,赶忙松开梦颜,悻悻躲避。内侍官颤抖的手指梦颜,问:“你……你是什么鬼东西?”“大人!”老鸨赶忙跪下,“草民不知情,草民不知情啊!”梦颜心中只剩绝望,满手jgye就算了,阳根还在抽搐不止,不断sheJing。
如此情形全都叫人看见了,梦颜想不出还有能更甚于此的侮辱。然而,梦颜不知这与后事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侮辱。内侍官惊讶道:“这……陛下,这想必是个……Yin阳人!欧氏,杨春悦是个Yin阳人?”老鸨忙摇头:“不,不,草民对此一概不知。”“杨春悦又怎会功夫?”“草民……亦不知。”皇帝开口,对内侍官说:“你需严加审问,从她们口中探知实情。”“嗻。来人,将老鸨欧氏的衣服也扒了!”内侍官拍拍手,侍卫将老鸨死死压住,扒光了她的衣物。老鸨虽年过半百,可没想到身材却好似少女般凹凸有致,如凝脂般的肌肤之下红晕通透。江湖有传闻,鸳鸯楼老鸨至今仍有接客,看似不假。梦颜与老鸨一同被吊在显阳殿长梁之下,双手紧缚,腋窝外露,腋毛展露无遗,极为羞耻,引人难堪。侍卫上来便先用鞭子猛抽梦颜和老鸨,梦颜乃习武之身,吃下这些鞭打不算什么,但老鸨就不同了,rou体凡胎的她被抽的嗷嗷直叫唤。可老鸨似乎当真一无所知,即使被轮番鞭打,也只是白挨打。几轮鞭打完,内侍官才问:“尔等有何要交代的?”“我说,我说……”老鸨无力的抬起头,随意编了个借口,“真正的春悦姑娘,在醉红尘被捕那一夜便失踪了……我怕影响生意,所以找了这位梦颜姑娘假扮春悦姑娘。只是梦颜姑娘从未接过客,我也还未来得及检查她的身体,所以……我当真不知道梦颜姑娘竟是Yin阳人。”梦颜迎合道:“是……我只是来接替春悦姑娘的,可我是男儿身,不敢接客,又怕陛下怪责,所以不敢说实情……请陛下饶我贱命。”内侍官问:“那你功夫从何而来?”“我一Yin阳之身行走江湖,难免遭遇事端,只得在武馆习技傍身罢了。”“你们说的似乎有些理,但是……”内侍官摇头,道,“不是陛下想听的实话。”老鸨忙说:“这就是实话,这就是实话!”内侍官故作未闻,拍了拍手。侍卫上前,为梦颜与老鸨松绑,转而一个扣住梦颜,一个押住老鸨。继而,内侍官拿出一套带刺铁具,与梦颜的阳根一般大,形似一把收缩的铁伞伞骨,只是伞尖呈弧形,伞架上带刺,伞柄上则无刺,呈连珠状。内侍官把玩着这道器物,介绍道:“此物名为角头伞,专给男女合欢时刑讯所用。若你们再不老实交代,可以尝尝这角头伞的滋味。”老鸨直叫唤:“不要啊……草民什么都说了,还能说什么实话啊!”内侍官摇摇头,唤一旁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