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临盆之日也快到了。一个奴才跑了进来,一个未曾见过的人,我想是明玉安排的没赶他走。「皇后娘娘,不好了,国舅他?被皇上发配边疆且除国舅身分。」「发生什么事了?」我站起来往神武殿走去。刚走到门前皇上身边的公公小跑过来。「娘娘,万万不可,皇上正在气头上,要不您先回去吧。」「我要见皇上。」我站在艳阳下。一个时程过去,吴瑱始终未出现。「娘娘,我们先回去吧,您的身子不适合久站。」明玉拉着我说「我就想要一个解释那么难吗?我的身子怎么?不就一个孩子。」又过了半刻鐘,公公跑到明玉身旁「皇上让娘娘进去。」我抬脚走了几步,脚早就站麻了,艷阳的高照,有些拖水,好晕。「皇后娘娘!」「血!快请太医!请產婆!」產婆、太医在偏殿端着一盆盆的热水,走进走出,一盆盆充满血色的水被端了出来。太医跑到我面前「皇上,皇后娘娘情况十分不好,微臣恳请皇上下决论,保大保小?」「保大,无论怎么都要保住静彤。」我开始不安,明明消息都封的死死的,为什么走漏消息还让静彤知道了。「皇上。」「查到了吗?」「是?贵妃的人。」「杀了。」「是。」几个时程过去,听见了一声婴儿的哭声。我开心的站了起来。但產婆始终不把孩子带出来,让我十分着急。太医与產婆走到我面前跪下。「皇上请节哀,小阿哥在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怎么回事?」「皇后娘娘胎气本就不稳,加上皇后娘娘怀孕期间愁眉不展,以及今日站在神武殿外许久,小阿哥担不起这样的对待。」愁眉不展?「皇后还好吗?」「血已止住,目前尚在昏迷。」「我去看看她。」「皇上不可,万万不可。」「血渍尚未清乾净,深怕衝撞皇上。」奴才一个个的拦住我。「她是我妻子,衝撞了又如何,万一皇后有什么事,我便为你是问。」我走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的静彤。
走到她身旁坐下,牵起她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我错了,对不起。」一醒来,阳光穿过窗纸洒了进来。「娘娘,您终于醒了。」明玉看着我眼泪掉了好几滴。「怎么哭了?」我伸手擦擦他的泪水。「奴才就是怕失去您。」「我这不是醒来了嘛。」明玉擦掉脸上的泪水「娘娘,奴才有事向您稟报。」我点点头。「小阿哥,刚出生没多久因肚中胎气不稳过世了,不过前几日,皇上将小阿哥立为太子,娘娘不用太担心。」「嗯,我知道了。」外面的奴才喊着「皇上驾到。」我扶着明玉从床上爬起来,蹲下「臣妾给皇上请安。」「快快起来。」吴瑱将我扶起来。「都下去吧。」吴瑱说完屋里的奴才都慢慢的退到房外。「还好吗?」「还行。」回答完他的问题,我们俩陷入沉默。「小孩的事?」「我哥哥到底?」我们俩同时开口。「孩子的事,吴瑱,我对不起你,还有谢谢你,给了他一个名份。」「你哥哥的事?我觉得我没错,他的确犯了错,这惩罚刚刚好。」我轻轻笑了笑。「那我爹呢?」「你爹,私自带兵出征,我连下几道圣旨,都不肯罢休,那把剑是意外。」「意外?」「的确是意外。」「那婚约的事,你要不要解释解释或是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吧。」「都这时候了,成定局了,你还唸着他?」「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他起身走了几步后,转身狠狠瞪我。「就算不是我,你们两人也不可能成婚。」他转身过去,我看着吴瑱的背影说「吴瑱,我累了,把六宫之权交给贵妃吧。」「贵妃死了,还有六宫之权一辈子都在你身上。」「死了?你杀的?」「是,她恶事做尽,死,刚刚好。」吴瑱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