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了下那樱唇,捞过那无力的小手探向自己胯下那巨大的下坠之物,声线嘎哑低沉诱惑如沙砾般摩擦过刘旎脆弱的耳蜗,「吾曾做过一个旖旎的梦。」垂下头,舔舐那红透得一如最美丽血玉的耳垂,「梦见玖儿亲吻吾的身躯,玖儿的唇软软的,玖儿的舌湿湿的,玖儿的小手嫩嫩的,一点一点的自吾的胸膛,亲向吾的腰腹。」
刘旎脸炸红,他说的是他喝醉的那一次吗?
刘邰旋转着舌,将他最爱的那片耳下的白玉颈项舔成绯红,「然后,玖儿握住了吾这里。」大手一圈,掌心里的小手不可避免的将那滚烫的巨大包住,故意呵一口热气入那 精 巧的耳蜗,「吾飘飘欲仙。」
刘旎羞得紧闭上双眼,可虚软的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捉住了那粗长,随着刘邰的移动而顺着那庞大的身躯滑动,「皇兄,别……」
刘邰继续轻咬着刘旎跳动的脉搏,「玖儿还用了这里哦。」湿热的吻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上,噙住那张红艳的小唇,勾出那害羞的小舌头好一阵吮吸,「玖儿用嘴帮吾含了为兄的物事儿,那滋味……」
话没说完,被羞愤的刘旎猛的再度用唇舌堵住,再也听不下那些淫词浪语了!主动用力的去舔去吸去用舌头勾搭那条懒洋洋的舌头,千万不要再说了啊啊啊!
刘邰享受着刘旎生涩的献吻,双眸满足得都快眯成弯月了,待刘旎亲得都快呼吸不上来了,才放开他,任他倒在榻上剧烈喘气,继续埋头在他肩窝咬咬咬的咕哝道:「吾后来还将吾的 精 水餵给了玖儿呢。」捏着刘旎的拇指按上那硕大的顶端,「这里喷出的 精 水,全部餵给了玖儿……」
刘旎浑身都羞成了粉红色,哆嗦得不行了,「皇兄,讨厌!」
好可怜,都带哭腔了。刘邰宠溺的重新亲吻他的脸颊和紧闭的眼帘,「别恼啊,这个只是为兄的梦,为兄此生做过的最美的梦呢,只想告诉玖儿一个人听。」哑哑笑得十分得意又无辜:「一想起那梦,吾就好硬。」健腰一顶,某个提及的硬挺骄傲的在刘旎的手里抖动几分,「感觉到了吗?就这么硬呀。」
啊啊,明明是真事儿啊,为什么要被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朵边说,还描述得这么暧昧,暧昧得好像以为是想像出来的,非常渴望再来一次似的!感觉到心底汹涌澎湃的渴望和期盼,刘旎几乎无地自容。
刘邰这个混蛋果然含着刘旎娇嫩的下唇含糊道:「为兄定要如梦里那般餵玖儿一次,射得玖儿满嘴,餵得玖儿饱饱的,欲仙欲死。」
刘旎羞恼万分,却酥软得任由刘邰揉捏得无法反抗,而且那种无法自己的迎合和渴望根本欺骗不了自己,他完全就希望被刘邰这么被对待啊!羞耻的认识让刘旎周身都带了细细的颤,只能软弱无力的用另一隻手似爱抚般捶了那结实的肩一下。
刘邰抵着刘旎的唇呵呵笑得不可自抑,「吾的宝贝。」大手放开,不再去招惹自己难以再禁受刺激的慾望,亲暱的捧起红通通的小脸又是一阵吮吻,「吾的爱。」
漆黑的大眼儿带了泪,揽上刘邰的脖子,凑上去迎接灼热的唇舌,轻轻是哑道:「我爱你。」
刘邰笑得心满意足,他得到了全世界。
事实证明,得到了全世界的皇帝有点傻气,一言一行就似上林苑的春暖花开,还在和大臣们议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偶尔瞥见窗外的天空时,笑得无法克制的憨傻。
鑑于皇帝解除了对长安城的禁令,大部分无辜的人至少得到了生命的保障,众臣们明智的当作皇帝的奇怪反应不存在,继续必恭必敬的每日往上林苑奔走办公,半点牢骚都不敢发,只期盼着那估计是快痊癒了的靖王尽快重新回到朝堂,一日三变的皇帝好可怕啊,嘤嘤嘤。
让所有人望眼欲穿的靖王暂时还无法出现,只因为皇帝发现,把靖王锁在他的世界里的状态十分的美妙呀,靖王可以不被任何閒杂人看见,也无须把心思放在除他之外的别的任何事情上,最重要的一点是,无论何时他回到后殿,靖王都在那里笑容以对的迎接。
温暖的,安全的,足以将他的心稳妥的放置在靖王的怀抱里。
对于这种观点,靖王实在不敢苟同。他为什么感觉皇帝打着给他时间、空间好好保养身体的藉口,其实是在想尽办法将「玩弄王爷」逐渐设为日常任务在刷?
不但夜夜共寝,平时四餐还顿顿共享,哪怕皇帝去了前殿上朝处理事务了,就那么短短几个时辰,还能派小侍从送信回来聊表思念之意,还霸道的要求他必须回信,否则就罢工。
的确甜蜜,也很……无奈,从来不知道皇帝是这么个缠人的主啊!那个英明神武含蓄内敛冷静严肃意志坚定老成持重泰然自若刚强豁达等等等等的神灵一般的皇兄啊!
靖王深觉自己罪孽沉重,是将怎样一个皇兄给挖掘了出来呀。
沐浴更衣后,亵衣外只披了件厚重外袍的刘旎转出屏风,才发现床榻上早已半卧着正在看书的刘邰,入春的微凉入夜温度被地砖下通着的热管给熏得温暖无比,刘邰的亵衣只是随意搭在腰上,腰带也是鬆垮的,露出结实的古铜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