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棠月大大向两边岔开腿,被舔成一滩烂泥叫得正欢,突然有人从外面开锁把门打开,推开门的一瞬间,凌觉反应过来扯了衣服捂住她裸露在外的私密部位,好险没有让人看到yIn荡姿势下一塌糊涂的私处。
但挡住的只有小小的一部分,yIn糜气氛在想象的发酵下更为致命。
两双眼睛又惊又惧地盯着门口皱着眉头的凌子昂,无论是看的人还是被看的人都十分无语。
“不是还没到放学时间吗,你逃课了?”
“你们俩大白天就这么忍不住?”
兄弟俩同时开口质问指责对方,由凌觉单方面维持的和睦关系咔嚓一声出现裂响,施棠月抓紧时间滚一圈抱着衣服缩到沙发角落,背对着凌子昂赶紧穿上衣服。
她看不见,凌子昂的目光扫了眼她光洁的背脊,在脊骨的凹凸处短暂停留过。
因为发现门外的污渍,凌觉早对凌子昂有所警惕,所以没放过他细微的反应,当然发现了弟弟盯着施棠月暗藏贪婪的神色。
按下鼓动的气焰,凌觉转身护着施棠月先回到房间里面,把门关上,冷了声音对凌子昂说:“去你房间,我要跟你谈谈。”
“哦。”凌子昂趿着鞋懒懒回房,甩了书包,坐在椅子上不羁地把脚搁在桌面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凌觉面色乌冷,说出口的问话语气收不住地有些重:“你已经高二了,准备混完高三就出去打工是吗?”
凌子昂有点莫名其妙,他叛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么提前回来凌觉的反应会这么大。
“学校停电了,你满意了吗,没看见我这周带了作业回来?”凌子昂后仰着头,这个姿势下飞眼与凌觉对视,像刚成年的幼狮挑衅狮群的首领。
两个长相六分相似,气质天差地别的兄弟一言不发地对望半晌。
凌觉毫无温度地开口:“以后不要偷听我们上床,也不要再在门外撸管。”
“嗤——”凌子昂并没有被发现小秘密的尴尬和窘迫,反而冷笑,“所以你生这么大气,在意的不是我的成绩,主要是怕我惦记你马子。”
向来行事收敛三分的凌觉呼地伸手揪着凌子昂的领子把他从座椅上拽起来。
身为哥哥的他比弟弟高一些,多活几年沉淀的气质丝毫不输凌子昂烫人的桀骜。
座椅铁脚磨地的呲嚓声突兀响起,透着危险的味道。
穿好衣服的施棠月快步走到门外,一看这俩男的像要打起来似的,慌了心过去拉凌觉:“怎么了,别动这么大火。”
她来了,凌觉有所顾忌没说话,凌子昂还在笑,只是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你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母亲的死是他的心结,但并不是凌觉故意为之,没必要一直抓着不放。这么多年扭曲的兄弟关系,凌子昂的逆反,多是因为凌觉给的关怀照料过于沉重。
一句复杂到凌子昂自己都弄不清楚成分的话,听在凌觉耳朵里自然极其刺耳。
担心他自己,他确实应该担心他自己。
所有人都会这么想,所有人都会觉得施棠月的选择不明智。
凌觉松了攥着凌子昂衣领的手,不自觉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里面有两天前提交资料报名的回传结果。
他是时候该好好为自己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