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只手扶着陆卓的大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鼻尖隔着布料触碰到陆卓那可观的下身,膻腥味似乎变了味,变成了香醇的气味,熏得他脑袋开始昏昏沉沉。
他感觉自己下身那个洞xue有东西涌出来了,像一条虫子从xue洞里爬了出来,他想伸手去挠一挠。
陆卓以为他把安然撞痛了,他伸手准备把安然扶起来,安然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声音低哑,“别动……”
陆卓低头看向安然,他的黑眸shi润,像沾染了水雾一样,比柔顺的猫还乖巧。他愣了一下,看着他伸手解了他的腰带,骨节分明的手指扶起了他的Yinjing。
“唔……”他的手指常年拿笔批阅文件,拿剪刀裁剪布料,食指和中指有一层薄茧,安然的手指灵巧地揉摸陆卓Yinjing,手指翻飞,像在弹奏钢琴。
而陆卓知道安然家里有一台钢琴,他虽然没有听他弹奏过,但是他肯定会弹,不然他撸他的鸡巴不会这么灵活,上撸下滑,又揉又搓,大囊袋都不放过,他的Yinjing在他的揉捏按压起了反应,尖端都开始分泌出前列腺ye。
安然在工作场合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亲密接触,这是第一次在工作场合摸他。
他低喘着,“安总……”他想提醒他,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做爱场所,这是会议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会进来,而且外面是玻璃门,外面办公桌办事的同事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安然脸和他的Yinjing凑得很近,他的声音很低但是不容拒绝,“别说话……”
陆卓尖端分泌出浓烈的腺ye,强烈的荷尔蒙味道刺激他的神经,理智丢盔弃甲,手指的劲逐渐加大,想把这rou棒捏碎了,揉烂了,塞进体内磨一磨那糟心的瘙痒。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把那根rou棒含进了嘴里,上嘴唇和下嘴唇含住了圆硕的gui头,舌尖抵住了马眼。他鼻腔里全是他浓郁的膻腥味,他用舌面重重地舔了一下他的马眼。
陆卓单手撑住桌子,他喉间发出一声呻yin,“嗯~”他脖子高高仰起,喉结上下滚动,下身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明明昨天晚上已经射给他了,想不到今天还能勃起。
这人肯定属狗,舌头这么长,又这么会舔,舌面把他gui头都包裹起来,舔得一下比一下重,马眼小孔都被强制舔开了花,不停地冒出前列腺ye。
gui头下面的沟棱也被舌尖舔舐过,舌头在上面打转,勾、舔、扫、刺……他想不到他的舌头比他的手指更灵活,总以他想象不到的角度,把他Yinjing上面每一根青筋,每一根沟棱都舔舐。
他的瞳孔震颤,他想从这窒息的快感中抽身出来,但是安然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他两只手扶着他的胯部,脑袋不停下压,Yinjing抵拢喉咙,两腮凹陷裹吸。
脑袋有节奏地下压,大半截rou棒在他口腔里摩擦进出,嘴里砸吧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安然的嘴唇已经摩擦出红印,嘴角流出涎ye。
陆卓下意识地挺动腰身,将Yinjing送入他的口中,开始进得浅而慢,在安然有意引导下,他逐渐大力,Yinjing挺动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安然的下巴上,Yinjing和嘴唇摩擦得噗嗤噗嗤响。
鸡巴顶撞安然的脑袋,他的后脑勺硌在桌子边缘,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陆卓气喘着,嘴里发出闷哼声,他一手抓住安然的脑袋,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鸡巴狂cao猛干,鸡巴插得太深,安然的脖子仰起,眼睛晕染那一层水雾似乎可以滴水了。
要是外面办公的人稍微一抬头就会发现,他们的总裁被总裁助理的鸡巴Cao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距离开会还有五分钟,安然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他的指尖发麻,他撩拨他,他却被Cao得这么惨。
他知道陆卓就这样,只要开了头,Cao起人来就不饶人。
他有技巧地收缩咽喉和口腔,他感受到大rou棒在他舌尖上跳动了几下,一股灼热的黏ye射进他的口腔里。
陆卓不知道安然的技巧,他只想要发泄,等那热流从身体流失,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身体被掏空一般,他低头看向安然,发现安然的脸上全是白色的黏ye,他的Jingye太多,射得他满脸都是,就连他Jing致的鼻尖上都沾染了白浊。
陆卓连忙抽出鸡巴,手足无措道:“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