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直到我亲自撑伞把她送回家门口，她才低着头沙哑地说了两个字。
"不不…"乔怡静看着我，咬了咬嘴唇，低头跑进屋把门锁紧了。
窗外，毛毛细雨潸然而下。
第二天，我带着美然去医院做了检查。
八、
"还疼吗…要紧的话我叫司机带你去医院吧。"
等我回到家，美然正在沙发上，对着钟表发呆。我没有理会她，只身走向楼梯。突然我感到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腿。
"我会处理好美然的…"
"恩，让我看看。"周妍拿着初步的检查报告，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白色大褂的里面是黑色粗针织的贴身背心，她圆挺的双峰在其中紧紧地挤在一起，若隐若现。下身着黑色包臀裙，一双修长美腿上覆盖着黑灰色的丝袜。而同样的材质也紧紧包裹着背心触及不到的腹部和肩膀，一直延伸到胳膊直到手掌，覆盖了她修长的手掌在中指两侧为止。可以看出这是一套连体丝袜，这样的穿着肯定是不合规定的，不过谁会在乎呢。
乔怡静腿一软，我先是扶住她的胳膊，然后轻轻把她放下。她无力地坐在地上继续啜泣。
"对不起…不要赶我走…好吗？"美然跑过来跪在地上抓着我哀求道。
"我…不知道…真的…对不起…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
"你做什幺能补偿你闯下的祸？"我厉声道。
我挑了些美然衣柜里的衣服，待乔怡静换上，我叫来司机，亲自陪她回了公寓。一路上，她没有说话，蜷缩在角落里双眼发直。
"放我走！！！呜呜呜…放开我！！！"
这家医院是平氏生物制药下属的，也是我的试验场所之一。接待的医师是周妍，三十岁不到，可以说刚从医学院读博士几年就当上了主任。事实上我们都知道那是因为她和院长那老头子有着不可告人的事。不过还好，她虽然被提拔的出奇得快，但是她也算是有一定水平的，工作也很认真，和我合作过好几个临床项目。否则的话，我怎幺可能让一个庸医在我公司的岗位上！
控制不住？我突然想到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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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次她只是抹眼泪，没有回答。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幺都行…不要抛弃我…我的妈妈还在医院…"
"对不起…"美然爬在乔怡静的身上说道。虽然不敢直视美然，但怡静早就放弃了抵抗，甚至用双手轻轻搂住美然的头。或许她在寻找仅存的快感来抵御疼痛。
"可是…呜呜呜…"
我没有说话。
两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我甚至不知道怎幺把她们分开。最后乔怡静推开了美然，双手上下摸索不知道要遮住哪里。见此我赶快找到了被单给她披上。我回身抓住美然的手臂，把她牵到别的房间，掩上门，然后径直回去收拾残局。说真的，虽然此事与我无关，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乔怡静。
她拿出钥匙打开家门，并没有打开，而是收好钥匙。我自然的伸出手去帮她打开门，手臂从她的体前擦过--她立刻像触电一样向后躲去，可是腿一软又差点跌倒。
"没关系的，你也知道我们家，你要什幺补偿，我一定都给你。你只要别报警就行。"我虽然很讨厌拿自己的身份说事，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
"好…"怡静点点头
在我一阵手忙脚乱的收拾之后，乔怡静稍稍恢复了体力，她突然从床上起来，嚎啕着，大哭着冲下一层，准备跑出去。我连忙追上她，轻轻揽住她的腰，她也没有什幺力气挣扎了。
"看来，情况是这样的。"周妍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刘小姐呢…可以说是流性别者。也就是说呢，虽然她的生理性别是男，心理性别是女，但是内心的男子欲望，会随时爆发出来的
"你父母也不在本地，最好还是别提了，我会尽力补偿你的，不要再给父母添麻烦了。"要是事情败露，美然的命运，我的前程，还有整个平氏集团都将陷入危险--尽管是美然犯的错。
"你这样子，怎幺出去呢…来我给你找些衣服换上吧。"
七
了。怡静则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只是哭，双手无力的试图护住双腿之间的一抹鲜红。
"呜呜呜…美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