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
法不好,如果刚才打得赢你哥,真想在他身上刺上几个窟窿。」
小妹喃喃道:「你才十几个月,我认识他十几年,连一次都没见过。灵儿妹
子,太平有没有说我哥怎幺气了他?」
灵奴心里一慌,拉着小妹又走:「我被他的样子吓傻了,怎幺敢仔细追问?
见了他你最好也别多问,也许,让他疯一晚上就没事了。」
小妹轻轻道:「怎幺可能不问个清楚?他为什幺竟然会哭我都不知道,以后
每天夜里睡不着,还不把人烦死!」
前面两条纤细人影悄然离去,阿珠怯怯地扯了扯彭天霸的袖子,彭天霸凛然
道:「不过是个丫头小奴才,她说不许跟,难道就真的不跟?尽管跟老彭走!」
老彭说的凛然生威,阿珠心中也是一振,伏上老彭后背,凑在耳边轻声问:
「你刚才像被打中了一下,要不要紧?」
彭天霸心中一甜:「女人动起手来花拳绣腿,简直跟挠痒差不多,难道还能
伤了老彭?」手正托住阿珠浑圆的两股前行,偷偷向她腿缝里一摸,触手处娇嫩
软软柔柔,胸口却被阿珠轻轻一掐,本来被瓦片击中有些疼痛,顿时飞得无影无
蹤。
几个起落,前方一幢两层小楼内灯光发亮,灵奴和小妹身影伏上一片屋檐,
彭天霸悄悄绕了半圈,从另一边屋檐跃上,阿珠浑身发软,轻声问他:「老彭,
如果那混蛋竟叫人扮成我的样子戏弄,你敢不敢替我骂他?」
老彭话里有话,轻声回问:「他如果心里想你,难道你真的生气?」
阿珠一羞,缩在彭天霸肩头喃喃道:「你当阿珠成了什幺?我现在已经是你
的老婆,别人谁也不行。」
没想到彭天霸不知廉耻,居然还嬉皮笑脸地追问:「娘子的意思,是以前就
行?」
阿珠良久无言以对,探手重重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想就此撒娇翻脸,却被彭
天霸一把搂紧肩膀伏身去房檐,就着房内灯光明亮,悄悄向屋里窥去,只看了一
眼,顿时惊讶得连气也喘不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