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那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那倏尔间展现出来的傲娇身材,骤然间心头一阵悸动,慌不觉“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绊道:“嗯……像这种无理要求,还是不要答应为好……”
“嘻嘻……那启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说不准哪天我被那庆历亲王缠的是实在烦闷了,便由着他们把我弄上床去开苞啪穴儿啦。”
“………………”
“聪慧如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这可说不准哦,人家可是很任性的,身边有这么多条饿狼环伺,又不可能总守着这副身子,反正都是无聊,给谁啪穴不是啪呢,启君你说是不是……咯咯………”
“………………”
白狐裘少女很是诱人的脆生声音咯咯一阵娇笑,笑的赵启心中旌旗又是猛的一阵摇曳。
许是砰然间的心动,赵启忽然觉得眼前笑靥如花,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腼腆羞涩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连她先前布下圈套暗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怀。
赵启看着白狐裘少女那穿着纯白罗袜儿,美的如同鹅颈般的一对洁白优雅腿丫,忽地内心中一动道:“不对,庆皇龙渊帝的诏书戒令已下,不是说在神王宫中的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着宫中众人展示出股间性器以示臣服么?连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宫中大律,为何这祈殿九却能穿着这些衣物,直接无视神王宫中这些规矩铁律?难不成这其中又是有着某种我不知道的其他原由?”
“是这丫头从来没有受过戒,还是这个丫头压根就在骗我?”
一念至此,赵启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觉之中带上了一丝怪异之色。
赵启脑海中方堪才有了这个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仅仅凭着观言察色与一瞬间的判断,居然又一次的读懂了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嫩的面孔随即板了起来,鼻间微嗤,“哼”了一声道:“少拿那种眼神看我,那祈龙渊在神王宫颁下的戒条律法虽大,却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白雪姐姐这等生活刻板,循规蹈矩之人才会傻傻的乖乖遵从,哼,真是活该她整天被着一群老男人拉着到处啪穴儿。”
从少女口中再度听闻到祈白雪的名字,赵启的一颗心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赵启想要从中彻底问个明白,于是开口问道:“这却是为何,能告诉我吗?你与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脉宫主,为何你却能夷然不惧的抗拒那庆帝龙渊颁下的戒书诏令。”
“因为九宫主殿下乃是当朝监国大帅,镇龙大将军胤弧天枭最宠爱的掌上明珠!”
在祈殿九高扬着头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赵启一枪几乎轰碎了小半张面皮的断眉道人阴沉着嗓音幽幽道:“镇龙大将军百万雄壮之师久镇通州,威伏四野,国朝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是九宫主殿下自己愿意,不若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强迫宫主殿下做她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哎呀,断眉爷爷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嘛,父亲大人的镇龙军哪有百万人那么多,也就五六十万了,还不如镇西北的那两位边陲大帅们军兵马多呢,殿九也只是父亲大人过继给庆帝的一个小小祈氏孤儿,很可怜的……”
祈殿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而且呀,这个世界上能够强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赵家哥哥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云殿的神念老殿主,呃……对了,还有神王宫的庆帝龙渊爷爷,小九可不敢忤逆于他,龙渊爷爷如果发下话来要小九也跟着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脱光了衣袜,乖乖的翘着臀儿跪在床上,自己掰开穴儿等人来啪了………”
……………………
“哈哈哈哈,孤却不知道原来神王宫中还有那会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
在一阵颇为爽朗的哈哈大笑声中,一个头戴银冠身着七蟒银袍的粗犷大汉带着身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麻布黑袍之下的随从推开殿门,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
只见他在一边走入殿内的同时还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袭纯白小袄披风之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既是这样,那孤便立即请庆历皇伯父入得宫去向皇爷爷讨要一份旨意,到得那个时候,殿九皇妹被许多叔叔伯伯们在床上开苞破处之时,你的小嫩屁眼儿也要连着一同祭献出来喔,孤这里可一直还等着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后两个小穴眼儿同时被大肉棒撑大插满时的淫荡样子呢。”
“我祈殿九说话算话,让他们玩穴可以,但却不许啪小屁眼儿。”
祈殿九娇嗔的哼了一声,一甩头把头优雅的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傲娇大宫主作派。
“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两道浓眉深深的皱起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现在的寒玉宫内都快闹翻天了,孤若再不赶将过来孤怕你会被某个人给从头到脚坑害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祈皇朝却是直接无视赵启脸上涌现出的一丝阴霾之色,气喘吁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