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坠…今天这是怎么了…呃——嗯——”肚子一阵紧缩,他不由得撑着把手,半蹲着叉开两腿,向下用力。“唔…好疼…呼…呼…不会是要生了吧…”苏鸣樟缓缓站直后看着比之前坠得更低的肚子,心里有些不安,他才不过九个月的身孕,难道孩子此时就要出生?
樟痛得面无血色,古一蕤心疼的帮他安抚作动不休的大肚。
“啊~~不要~~别…脏…哼~~”古一蕤直接就将那娇小含在嘴中,不停地用舌头舔弄着,让苏鸣樟更感觉欲仙欲死,为了给古一蕤腾地方,双腿也叉开的越来越大。腹中胎儿也跟着凑热闹,开始作动起来,“哈~~慢些…嗯~~肚子…啊~~孩儿在动…嗯…他们动得好厉害…”
随着古一蕤动作越来越大,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的苏鸣樟被顶得上上下下不断翻腾,硕大的肚子也如一个巨大的水囊一般晃动起来,眼看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不由得一手护着肚子,一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啊~~慢…慢些…孩子…噢~~我肚子…肚子受不住了…喔~~”
古一蕤是不想麻烦岳丈一家的,可自家如今确实人手不够,苏鸣樟看起来性子软、好说话。可他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扯不回来,若是自己下地春耕,他只怕是宁可自己大着肚子去种田,也不会许自己去的,也只好同意了。
苏鸣樟是苏家最小的儿子,还是老来子,从来很得家人宠爱,唯独这亲事不算顺利,本来是说给同村的一户人家,可那人在成亲半年前恶疾去世了,然后那家人就到处传苏鸣樟克夫,苏家人气得要死,可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最后兜兜转转,在苏鸣樟十八岁时嫁给了古一蕤。
春耕之后,地里就离不开人了,孟氏和古一蕤一大早就下地了,“呃…哈…肚子好疼…哼…怎么动得这么厉害…”苏鸣樟被一阵剧烈的胎动搅醒,慢慢坐起身来,他一手扶着床边特意给他安的把手一手撑着腰慢慢站起来,只觉得肚子往下一坠。
古一蕤得到信号,他跪在床前,褪光了苏鸣樟的衣物,就在他叉开的两腿间,亲吻上了他因有孕凸起的肚脐,惹得床上那人一阵颤栗,就连身下那娇小玲珑的玉茎也变得挺立。古一蕤轻轻拨了拨那顶端已经开始分泌蜜液的小东西,就惹来床上那人的一声娇喘。
眼看小夫夫恩恩爱爱,日子过得也顺遂,结果天降横祸,遇见这样一出事情,可把苏家夫夫心疼坏了,之前就借了不少银钱,如今不过是种几亩地,对于男丁充足的苏家来说就更不是什么大事了。
见他知道危险,苏鸣樟就将此事按下不提,转而说起了春耕,“眼看就该春耕了,咱们家虽然地不多,但如今我大着肚子,你身体还没好全,娘身子又不好,我想着让人带个口信给我爹爹和阿爹,让他们帮着咱们种,蕤哥,你觉得怎么样?”
他这胎已经快九个月了,也怕自己过火伤了胎气,古一蕤只要了他一次就退出来了,收拾干净后,两人才陷入沉睡……
古一蕤抚着他浑圆高挺的肚子道:“嗯,以后我就好好侍弄家里的这几亩地,最多再在外山挖些陷阱,猎些野鸡野兔什么的,不往深山里走了。想来也是后怕,若是我出点什么事,你和阿娘还有你肚里的孩子该怎么过活啊!”
看着挺着肚子、叉着腿的苏鸣樟,古一蕤只觉得从没有过的欢喜,恨不得一口肯在他膨隆的大肚上,一股热流从自己下身涌至全身,感受到他炽热的眼神,苏鸣樟明白其中的含义,顿时羞红了脸,想到两人的确已经许久没有亲近了,他挺了挺腰,将本就硕大的胎腹衬得更加膨隆,看着快步过来的古一蕤,低声叫了他一声:“蕤哥…”
从那日欢好之后,苏鸣樟就觉得肚子一日坠过一日,不过短短七日,他的肚子就不复之前的圆隆高挺,坠成了一个梨形,他虽然没有生产过,但为人父的本能让他明白,腹中的双生子只怕很快就要出世了。
忙了一天,送走娘家人的苏鸣樟托着肚子,蹒跚地走回房。虽说有苏家人帮忙是轻省不少,但他也在一旁帮着插了一天的秧,整个人都腰酸背痛,连肚子都颤动不休,他只好坐在床上慢慢安抚。
“那是孩儿们感觉到了爹爹和阿爹的亲近,他们欢喜…”古一蕤站起来,把人慢慢放倒在床上,将苏鸣樟本就分开的双腿分的更大,脱下衣物,就把自己身下早已紫胀的巨物送进了湿润温暖的密处,开始律动起来。
“我哪有受什么苦,如今正是农闲,也没什么活计,娘知道我有孕,还将家里的活计担了大半。倒是你,这一次遭了这么大的罪,可以定得长点教训,下次小心些,实在不行,咱们以后就不去山上了,好不好?”
“阿樟,这段时间苦了你了…”这段时间苏鸣樟得辛苦他都看在眼里,本该安心养胎的时候却因为自己而劳心劳力,他心里充满了愧疚,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帮他安抚胎动。苏鸣樟扶着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古一蕤熟练的按摩。
“好孩子,你们莫急,等你们阿爹回来,嘶…坠得腰疼…怕是真的要生了…”他不停地揉着后腰,看着自己已经坠到腿根的孕肚,有些举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