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行了……后面要坏了……肠子要掉出来了……”王府里做杂役的小厮躲在后院一处半人高的杂草丛中正卖力叫唤着。
他已经便秘多时,今日吃坏了肚子终于有了便意,本来以为可以好好地将一肚子粪块排泄出来,但肚子里积存的宿便已经发硬,如卵石般在腹内乱滚,噗噜噗噜的屁声连续不断,空气里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浊气,但小厮用力几次也只是拉出了一块极小的黑色屎尖,剩下的大半还堵在肠口动弹不得,又往下坠得生疼。腹内肠鸣阵阵,后面化作泥的粪水在肚里晃荡不止,前面却迟迟不能脱出粪来,绞痛加剧,让他几乎要夹着屎尖晕过去。
意识朦胧之际忽然觉得身后有个什么东西在顶,刚刚冒出尖的屎头突然被一个大力推了回去。他本来想张嘴惊呼,但听到了王爷的声音。“sao东西到处寻不见,原是到这儿拉野屎来了。”他乖巧地闭上嘴,顺伏地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腚掰着屁眼,任那粗长的驴物肆意在体内贯穿抽插,在不断向外泄气的咕噜噜屁声中把那粪块又推回深处去。小厮知王爷喜欢床上放浪,偶尔走过别院时也听到别的主子被王爷Cao得sao话说个不停,便也不再忍耐,嘴里起来:“啊啊啊……王爷……Cao死奴了……奴快被屎憋死了……呜呜呜呜……求王爷开开恩赐尿润润奴的狗肠子……”紫黑巨物进出干涩肠道,由于多日未曾排泄,内壁却也干净。粪块粗硬,只是被推得不停进出,倒也没黏在王爷Yinjing上。
王府有个规矩,但凡年满十八岁,五十岁往下者无论男女皆要身穿开档裤,方便王爷观赏排泄,随时Caoxue。府邸里并没有茅厕,只有后院一处少有人打理杂草丛生的院子,想来那里就是王府留出专供排泄的地方。后院常年闭着门阻断浊气,但并未上锁,稍稍用力些便可以推开,进入里面好好畅快一番再关门出来。这般设计全是因王爷还有个喜欢排泄插入的癖好,有时会去后院捉几个正排着尿往外出屎的婢女小厮,直接按到排出的秽物上Cao弄一番,玩得xue眼大开,逼肿rou烂后再离去。因每年里王府都会新进一批还是雏儿的美艳小厮与艳丽婢女,偶尔还会Cao到未开苞的少男少女。王爷的rou棒又大,有的承受不住的便直接昏死过去,更有甚者被Cao到那处漏屎漏尿,往后生活都难自理。不过这也不算不幸的,毕竟按着王爷癖好还可留在府中吃穿无忧。那被Cao死的便直接埋进去,当做肥料来滋润杂草了,连个墓碑都没有,往后还有人在上面排泄,真是人命比草贱了。
他们这些做奴的并无人权,若是王爷想要,他们无论在哪都要听从王爷的意思,随时敞开屁门,露出xue眼儿来任Cao。
王爷正好也是在性头上,鸡巴隐隐约约有点尿意,听到小厮哭求便抱着他往身下一硬,把那发热的rou棒直直往里一怼,对着压在鸡巴头上的屎块上喷出尿来。灼热sao黄的尿ye一进入体内,顿时喷涌着漫过被紫黑鸡巴和宿便擦得生疼的肠壁,让小厮觉着里面似灌入烧开的水一般,疼得他吱哇乱叫叫个不停:“唔啊啊……王爷的尿……好热……喷在里面……屎都化了……呜呜……”与体温相当的尿ye入体,顿时把硬了多日的粪便软化了许些,他插着鸡巴在xue里堵着,间或抽插,便是不拔出去,任gui头在逼仄肠rou的尿水里顶得那硬便上下滑动。最后直到gui头触得那秽物一端有些发软了,便一下子整个抽出去。“啊啊……王爷……奴忍不住了啊啊……”没了rou塞子堵着,最大的硬块又出去,一下子噗噜噗噜、噗嗤地伴着屁流喷得尿水乱溅,放了不知多时的气后终于xue口松软shi润了些,红肿的xue眼收收缩缩,最后一条粗硬的黑屎条慢慢地挤着头被用力的肠壁rou褶往外推出来。拉下最粗的一条后,后面再无阻碍,噗噗出了几条棕黄的软条后便直接呲出半浆糊状的软便,噗嘟嘟地从粉嫩的xue眼里涌个不停,几天的宿便与今日里吃坏的饭食都拉在了地上,聚成小山似的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