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衣的摩擦拉扯中彻底绽开,已然充满盐分的汗液立刻沾染上了少年刚刚扯开的创口,疼痛让高潮中的少年疯狂摆动身体,不能很好的控制的幻力让靴内的触手再度疯狂的瘙痒着少年禁锢的靴子。大颗粒的触手和磨砂的触手甚至攀上脚踝刺激着甚少摩擦到侧翼敏感的皮肤,巨大凸起的圆疣和致密的砂纸触感交替的对虽不怕痒但十分敏感的侧翼进行刺激。而光滑的带着粘液触手和小颗粒触手也从脚心和指缝骚动到脚背,细小的珠粒和光滑粘稠微微携带阻力的触感仿佛是是舌头从指缝扫过并一路用略微粗糙的舌苔扫过脚背,偶尔的抖动和在趾缝里的反复绞杀像是真正的舌苔。
少年精神随着乳首的疼痛、堵塞憋屈(的尿道、酥麻的卵蛋、口腔的充实以及快乐的前例腺,已然彻底崩溃翻着白眼又是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导尿管里是缺水的红棕色尿液跟随着高潮喷射而出少年此刻已经彻底崩溃了(啊!救救我吧!什么人都可以!只要可以带我离开这片虚无空旷的黑暗原野!)可是并没有人来解救脱离现实的小奏,有的只有什么都没有的黑暗,少年开始绝望了(或许我已经死了?我死掉了了么?)疯狂抖动身体再一次开始挣扎,这是绝望中以痛苦和快乐为媒介证明自身存在的方法。少年就如此往复的在清醒的挣扎和沉眠中又度过了四十个小时。(啊啊~嘟嘟~砰~哗啦哗啦~)少年此时已经不在任何理性的思考如同幼儿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些拟声词在无意义的拼组,在黑暗中长久的失时感与失语的毫无现实交流的囚禁环境里,理性和话语会飞速的失去。虚无既无交流必要,既不需要思考自然无需理性,唯一的反馈便是生理上的。在不需要高层阶梯后,人自然而然的开始向低一层级的需求寻求慰籍,少年起初还拥有幻想这种与回忆这种自我价值满足的高级需求的副产物,在囚禁毫无交互的两天之后便消磨的只有焦虑绝望的人类情感的中层产物,而此刻连感觉和认知理性都变得没有意义时。天海奏的人格已经彻底被敲碎,基础的生理需求便是幼儿心智的极限了。少年此刻只知道用屁股按摩小穴里的肉棒让巨大的龟头倾轧敏感的前列腺,青筋刮擦穴内的肠壁,就可以获得生理上的快乐。而舌头抚摸口穴里鸡吧的每一寸皮肤,精细的挑逗包皮里的龟头,摩擦茎身的血管以及舌尖深入铃口抖动,如果刺激的好这根肉棒就会抵着扁桃体在喉咙深处喷射白浊的营养液让自己脱离饥饿。卵蛋的酥麻快感和尿道的高潮失禁以及胸口疼痛的摩擦已经成为习惯,少年此时不明白这些的意义了,仅仅是无意识的重复着上面的步骤。最后的两天里,少年已经彻底没有理性,纯粹的追求食欲与性欲,不断的刺激自己的肛穴和撕扯卵蛋饱尝失禁和尿精带来的纯粹的生理上的快感。不断减少配给量的精液味营养液也让少年彻底为了那咸腥的浓稠白浊疯狂,无师自通的成为可以在十分钟内榨取两次精液的名器口穴。而过去十数年搭建起的逻辑平台与思考模式已在再无用处的绝望中被少年抛弃。此刻的少年有的是唯一渴求一些不一样的刺激,适应了顶弄肛穴的打击在某次撞击中并不平稳带来的不一样的快感,口穴中延长刺激阴茎的勃起时间可以获得更多份量的“精液”。让少年获得了求知的冲动,全新的逻辑树雏形已然发芽,但正如逆巴卡拉树,那是堕落入淫邪地狱的思考方式,只是小奏并不知道这也是身上的ai设计。如同驯兽一般先否定击碎其感知,在用需求为其编制一套符合自己需求的路径,用痛苦和饥饿做为鞭子,快乐和舒适作为奖赏,驱策着少年不断变成米诺想要的狗奴。而现在导尿管让少年习惯射尿,毫无逻辑的认为射尿就是自己的性高潮,虽然他被寄生完成的卵蛋已经彻底变为了蕈菌的子实体,密布的菌丝的精巢变为菌托,少年即便想要流精也只能如同装满水的瓶子一样溢出致命的孢子液,但如此的谬误如果稍微有人类理性的话都可以区分开来。同样的口穴中的仿真阴茎已经让少年将进食和口交和精液画了等号,如果和少年解释人的食物不是精液那么少年一定会觉得那是不正常的;而自己胯下被禁锢撕扯的卵蛋必定是正常的,不被玩弄虐待的卵蛋是毫无意义的,不正常的;乳头的贯穿疼痛是自己属于米诺的证据,这个东西就是自己被爱的证据,如果不在被虐待乳头的话那么主人就不会再喜爱少年了。没错,少年的精神已经在最后的两天被崩溃绝望的少年自我毁灭了,崭新的逻辑思考已经被小奏自己洗脑到完整自洽,他现在已经是一条专属于米诺,完全符合米诺需求的少年肉便犬。如果不是没有米诺进一步的调教犬化礼仪与细节,小奏应该对着门一边自慰肛穴摇尾巴,一边叩首跪拜等待米诺的回归。但少年此刻仍然畏惧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无,如果有谁能够将他从黑暗中救出,那个人就必定会被丧志自毁的少年奉为神明。
而就在此刻,门把手的转动昭示着少年的神明已经到来,米诺并不着急去解救少年而是搬了把椅子进入了笼子中,对着双手被缚在身后前倨跪在地上的少年。穿着朋克风靴子腿交错的翘着二郎腿,将时尚的潮鞋踏在了束缚阴茎的胶皮拘束器上,亮黑反光的胶皮凸现着着禁欲与封禁,灰色复杂的靴底纹路印在上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突。猛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