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临时休息室的大门并未落下所有屏障,因而人类沙哑的呻yin与哀哀的哭泣还能从室内传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像小猫寻求庇护的委屈的呜咽。
未来必定会成为某一种族王役的人类本就数量稀少,平日里哪一个兽人不是恨不得捧在手里,最好是藏在重重堡垒的最深处谁都见不到,深怕自己的王受了一点委屈。
按理来说,听到他们的哭声,即使是最为冷漠的冷血兽人也会忍不住去查看一番,可守在休息室门口的第四王君侍从却半分反应也无,专心致志地替自己的王君处理繁重的公务。
他当然不是不爱护人类,他只是相信自己所服侍的王君,或许说,他对第四王君品行的信任甚至超过自己。
谁人不知第四王君谦逊守礼、成熟温和,他的忠诚和责任感,即使是在以忠兴出名的狼族中都让人侧目相看,长老院也因此才让他负责新王的接待和明天加冕仪式之前的准备工作。
成熟、守礼、没有野心,他完美符合了长老院一直所倡导的教科书般的王君形象。
这样的人,又怎会对新王做出什么逾越之事呢?
“滴----”
休息室的大门缓缓向外滑开,身形修长的第四王君从室内走出,他的衣着整洁,即使是最严苛的礼仪官也挑不出什么过错。他的怀中抱着裹在一张毯子里的新王,人类相比兽人来说过于小巧的身体完全陷入了柔软的被单中。虽然是文官,但到底还是兽人的侍从敏锐地发现蜷缩在王君怀里的人类还在小小的发抖,他张了张嘴,却在自己王君递过来疑问的温和视线后,终究是将询问吞了进去,紧步跟上他的步伐。
我缩在被单中,身体还在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微弱的电流还在身上到处流窜着,残存的快感色情舔舐着神经末梢,从赤裸的小腿一直连绵到指尖,搭在男人的身上小小的颤栗着。
不是没有尝试过穿上衣服,可被欺负了太久的身体让连最为柔软的布料摩擦皮肤都成为了yIn靡的酷刑。
沙沙的布料摩擦声折磨着被狼人轻咬舔舐了太久的耳朵,人类刚刚从浴缸中捞出的shi润身体被放在了床上,他好像还在被那仿佛永无尽头的高chao折磨,蜷缩着身体,浑身泛红的呜咽着颤抖着。粘稠的粘ye从后面汩汩流出,而他的前端好像被玩坏了般,不断向外溢出散发着人类香气的清ye,将床单打shi了小小的一团。
将他擦干的工作还算轻松,狼人本就宽大的手掌钳制住他的脚腕,像抓住一只受献祭的羔羊般,将人类蜷缩起来的四肢打开,用带着长长绒毛的浴巾在他惊惶的呜咽声中一点一点的擦干。
可当狼人试图将略显粗糙的裤子拉上chao红的腿弯,人类却仿佛还在被兽类带有倒刺的舌头细密舔舐般,呜咽着蜷缩起了身体,如受天敌惊吓的刺猬,怎样耐心轻哄也不肯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
毕竟男人早已失去了这只小动物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