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无释这段日子总变着法地往白府跑,要么就故作正派地登门拜访,要么就爬墙上树,在白锦书面前刷足了脸。
一次,闻无释正陪着白老太君说话,刚好碰上小人儿来见祖母。
白锦书瞪着眼睛瞧他,心想闻无释一个土匪兵痞那样的人物,如今朝夕之间居然学会了温良恭俭让。
白老太君对这个幼孙十分疼爱,揽过他抚摸头脸,念叨着“幺幺——祖母的幺幺儿——”
闻无释面上一派端正,饶有兴味地看着白锦书的脸颊眼尾染上羞色,甚至还添了一把火:“不知‘幺幺’说的是……”
“这是我家锦书的ru名,看他小,又招人疼,我就给取了这么一个。”白老太君笑眯眯的说。
“好听。”男人意味深长地盯着少年绯红的侧脸,慢腾腾地喊了一句,“幺幺儿。”
从白老太君那里出来以后,闻无释缠着人不放,非要带他去骑马,白锦书不肯,男人就佯装要去问他祖母。闻家和白家素来有些交情,闻无释人看着浪荡,实则又位高权重,如果去问祖母一定会答应,白锦书只好勉为其难地应了。
刚应下,闻无释就一把将他抗了起来,强盗抢亲一样大马金刀地往外走,白锦书挣扎得厉害,但无济于事。
他腕子上长年缠着串佛珠,被闻无释直接拿来,三两下就将他挣扎比划的一双细腕子捆了个结实。
白锦书这佛珠是请住持大师开过光的,又在佛祖金象前供奉过,清白难得,让闻无释如此一弄,竟然成了助yIn邪的器具。大抵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举动,白锦书又惊又羞愤,小声嚷嚷:“你这是亵渎神佛!”
“什么神佛,你就是我的神佛。”
男人将白锦书撂在马背上,翻身坐他身后,一根硬挺的畜生东西严丝合缝地嵌进他tun缝,直杵着后腰。
闻无释低喝一声,骏马骤然狂奔,吓得白锦书连忙闭紧了眼睛,紧紧缩在他怀里,完全不知道这个狗正不动声色地隔了衣服拨弄他束胸的绸带。男人手劲儿巧,何况白锦书又自己捆自己,没下狠手,所以扎的并不紧。等他察觉到胸口不同寻常的震颤时,已经晚了。
白锦书快急哭了。马跑得迅猛,颠簸得很,他胸口这处本来就生的饱满丰腴,又异常敏感,如今一颠,次次酥麻难耐,尤其是娇嫩的桃尖儿不住磨蹭着衣料,又痒又痛,让人恨不能伸手去抓。没一会儿,连难受带惊恐。白锦书的眼泪就给逼出来了。
虽然总忍不住想欺负人,看人真哭了又心疼。闻无释赶紧勒马停下,捧了小人儿的脸着急忙慌地问:
“怎么哭了?吓的?”
白锦书只是摇头。
“那怎么哭?”闻无释瞟了一眼他隆起的胸脯,圆滚滚的撑着衣襟,没了束缚,尖子上顶出两点小巧的凸起,是一口就能吞下去的娇嫩样子,“这是什么?”
“我、我……”白锦书眼泪扑簌簌地掉,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只是虚虚闭着。泪渍浸shi了素色的胸襟,布料缓缓渗出一小片半透明,好巧不巧正在尖儿上,闻无释隐约看到一点红艳艳的娇色。
“是不是这儿不舒服?”男人咬着后槽牙,眼里暗色深得能吞人,“叫我看看成不成?看看是不是肿伤了……”
白锦书不乐意,但是又难受得狠,可怜见的庙里呆了十二年,养得不通人事白纸一张,何况闻无释又胡扯了一堆发炎肿块之类的屁话,给他唬住了,于是抽抽噎噎地任由男人碾开他衣襟的暗扣。
闻无释知道白锦书长的好,自从那天遥遥看了一回,就日夜惦记着小美人儿的nai,但他没想到长得这么……这么让他无法形容。今日折腾这一回,他起先只是想看仔细,现如今真见了,满脑子只想生嚼着囫囵吞下去。
谁能想到,佛门下清修了十多年的小尼姑,普天之下最最干净端庄的正经人,竟然长了一副这样yIn靡丰腴的身子,线条婉转如水雕,粉白得像牛ru泡透的。最最要命的,是从骨rou里发出一种轻媚异常的淡香,混着外衫上沾染的庙门佛气,以度化为名,诱人再杀。
闻无释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冲头上脑,他魔怔一样伸手,指腹抖着抚过一侧嫩生生的ru尖。
“唔……”白锦书顿时浑身卸力,骨酥筋麻,软着腰往后躺倒,男人顺势俯身下去,这就动了嘴。
nai尖子都让人叼在嘴里狠命地嘬了,就算是再迟钝,白锦书也知道怕,他劈头盖脸地抽打闻无释的头肩,蹬着腿儿拼命挣扎,呻yin和着哀叫一叠声地乱嚷,痛痒像毒一样从娇嫩至极的地方往皮rou里蛰。
然而闻无释哪里管他,连舔带啃,甚至发出野兽进食那种凶戾的吞咽声。覆着枪茧的铜色长手掐着一团nai,像把持着猎物的咽喉,埋雪似的嫩rou从指缝里溢出来,白软得几乎要流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