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闲,益闲,别推我,别推我......”顾越慌忙想要拉住谭益闲的手,肚子里崽子浅一脚深一脚的没个轻重,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因怀孕ru腺发达的蜜色大胸一颤一颤。
谭益闲眼皮抬了一下,改推为拽的,把顾越给弄出办公室。
“你来干什么?还嫌我不够丢人?给我滚回家去。”面对恋人的不屑,顾越虽说早应习惯,却还是忍不住委屈,他也想像别人一样躲进恋人的怀里黏糊糊的撒娇,恋人不会因为他的幼稚而笑他,还会轻轻抱着他,安抚肚子里的崽子。自己本来是健身教练,现在有崽子是万万不能去搞那些高强度的训练的。
在他愣神片刻,谭益闲以为他又要开始死缠烂打,面色逐渐开始变得不耐烦,并且朝他的肩膀推了一下。平时身强体壮的顾越此刻就像是失了主心骨一般跌坐在地上,煲好的汤撒了一地,清澈的汤倒影着顾越脸。
“烦死了,真是烦死了,秘书!”谭益闲拿起电话就要喊秘书找人打扫,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顾越坐在地上无措的抱着自己的肚子,孕期敏感的情绪使他眼眶酸痛,他想要自己站起来,突然肚子坠坠的痛起来,陌生而又熟悉的痛感。他脸色苍白的捂住肚子,小声喃喃“宝贝乖,宝贝乖,别踢爸爸了。”
谭益闲看见他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疯样子,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怀孕就给我滚回家去,别来我公司给我丢人现眼,你多sao啊,nai头都把衣服顶起来了,你烂逼是不是塞着棉条来找我?”
顾越急促的摇了摇头,慌忙检查自己的胸前,硕大的ru头把衣服顶出一小片弧度,他试图用手将ru头压下去,但只是徒劳。
谭益闲看着他坐下就无法合拢的双腿,坏心眼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真像被抛弃的狗勾啊。谭益闲看了一眼自己的名牌运动鞋,和无措的大狗勾,恶趣味的用脚将顾越踩倒了,踩的地方是顾越的烂逼。
顾越躺在地上,敏感处被狠狠踩住,肚子又涨又痛。随着谭益闲脚碾动,顾越像脱水的鱼一样,笨重的身躯扭动着,漂亮的蜜色肌肤汗shi着
“烂逼不会要喷水了吧,顾越?”谭益闲恶趣味的笑出了声,让我猜一猜,“现在踩的是你的Yin蒂,还是逼口?”
“你在家会用我的枕头自慰吗?就夹在腿中间,然后磨你的sao逼,你的Yin蒂,然后chao吹喷水?”
“还是会像个变态一样,嗅着我的衣服自慰,你的手指满足得了你的烂逼吗?”
谭益闲看他一动不动装死,便觉得无趣,便大发慈悲移开脚,蹲下身来。用劲脱下了顾越那条松垮的裤子,顾越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已下身裸露了。
刚刚被大力碾踩的sao逼裸露出来,Yin蒂缀在上方,两片可怜的小Yin唇随着被大力分开的sao逼而翕动。
谭益闲在恶趣味的摸索:“你这sao货,把堵水的卫生棉藏在哪了?让老公给你找一找。”,说完,手指便不管不顾在sao逼里乱抠。
抠得顾越夹紧双股都无法控制yInye的汩汩留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小Yin唇用了死劲向外拉扯。
“sao逼颜色这么深,被多少鸡巴Cao过了?不会是个公交车吧?”
“sao婊子不会刚念高中就开始卖娇了吧?肚子里野种是谁的?”
“让老公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啊?”谭益闲捻着他的Yin蒂,尖锐的快感逼出他的眼泪,嘴里不觉闷哼出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一起。
“说话,我让你说话!”谭益闲失去了耐心,用劲抽起了顾越屁股,蜜色发达的tun大肌抖出波波tun浪,同时也换来顾越的求饶声:“益闲,益闲,我没有,我错了。”
谭益闲看着好脾气的顾越,狠狠拉开他的大腿:“给我把sao逼拉开,不然把你子宫拽下来。”
“益闲,你别生气,陪陪我,陪陪我。”颜色偏深的小Yin唇被手指拉开,露出浅浅的尿道口和逼洞,里面媚红的rou抽搐着,顾越泪眼朦胧的看着谭益闲。
谭益闲拿着手机对着大狗勾的sao逼就是几张特写,被故意打开的闪光点和咔嚓声,让顾越的大腿绷紧,sao逼不自觉吐出一股股清ye。
“sao货,我想看你喷水,你要当我的人体喷泉嘛?”谭益闲看着顾越的脸,感觉毫无兴致,满脸chao红+厚唇真是让人没有兴致。
“益闲,益闲,摸摸我。”大狗勾一幅想靠过来又不敢靠过来的样子极大取悦了谭益闲,
“你给我自己来。”谭益闲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大狗勾无措的揉摸着自己Yin蒂,觉得又疼又难受,没有益闲摸着舒服,他把内裤卷成条状,狠狠磨着自己的外Yin。
“你真无聊,没意思。”谭益闲走上去摸摸大狗勾扎人的头发,然后离开办公室了。
“益闲......别走,益闲,陪陪我.......我好难受.....”顾越的眼泪最后汇聚成一颗一颗的滚落在衣服上,痛苦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