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错了,大错特错。在这场买卖中,不光是他被买家当成狗,买家本身也宛若一条发情的公狗。
这能叫做后入体位的性交吗?他趴在地上,高翘起屁股,丁嘉瑞跪在他身后,趴伏在他背上,耸着腰,在他的屁眼里抽插着自己短小的Yinjing。没有呻yin,没有调情,只有rou体撞击的声响。
这就是动物交配——还是那种无意义根本陪不上种的交配,孙鹏腹诽。丁嘉瑞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是没什么感觉:三厘米粗、二十厘米长的按摩棒都不足以让孙鹏感到兴奋,何况是一根勃起之后也没必要手指顸多少的香肠呢。
丁嘉瑞感觉爽极了。不光是因为孙鹏的屁眼比他那生过孩子的老婆的逼要紧得多,更因为可以cao一个比自己壮那么多的老爷们。他本本分分地活了三十多年,临近而立,娶妻生子,辛劳工作,给一家老小奔来了而今的好日子;人将不惑,已经提前感受到了中年危机。妻子的嫌弃,工作的不顺,还有越来越胖的身体和越来越差的性能力……而今,他要通过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来进行释放!
谁说他不可以?谁说他没能力!他努力赚钱,不是为了遭人嘲笑。狗屁Jing子活力不行——是因为素雅的逼太松了,根本没有感觉!丁嘉瑞在孙鹏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好几次,他都差点射Jing,不过,他忍下了。其一是因为他还没玩够,其二是因为他不舍得花几千块钱买的洞,cao十分钟就完事。
他一边cao孙鹏,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的妻子。臭婊子,龚素雅你个臭婊子!吃老子喝老子,还不翘起屁股来给老子cao,逼得老子花钱卖腚cao!男人的腚也挺好,还不怕漏出Jingye喜当爹,难怪冯正安喜欢搞男人,还是他鸡贼。
“Cao,累死老子了。”丁嘉瑞满头大汗,跪不住,也cao不动了,他瘫坐在地上,指使孙鹏,“你,转过来,给我口出来的。”
孙鹏转过身,爬到丁嘉瑞的双腿之间,掀起对方肚子上的那摊肥rou,而后低下头,含住那根被包皮罩住了gui头的小rou棒。
丁嘉瑞一边被口,一边指挥孙鹏:“深一点……快一点!用点力!哦……嗯——Cao!快、快到了!”
孙鹏突然被丁嘉瑞按住了后脑,随后,浓稠腥臭的Jingye便射在了他的嘴巴里。而射Jing的人,还乱叫着提出更加令人作呕的要求:“喔——啊——好爽!吞下去,不准漏出来!这地毯清洗费要十几万,你个小鸭子出得起吗!”
吞下Jingye的孙鹏暗自决定,明天他就去洗牙。不过,挑费太高,这一场可能就白干了……算了,还是回家多刷几次牙吧,孙鹏想。
丁嘉瑞心满意足,然而,久违的高chao快感稍纵即逝,这又使他怅然若失。他想要留住那份感觉,哪怕只是片刻也好,可是,他什么也留不住——挂表上的时间提醒他:龚素雅就要回来了。
“行了,你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丁嘉瑞费力地爬起来,穿好裤子,不再多看孙鹏一眼。
孙鹏一刻也不想多留。他提起裤子,准备走人,却被丁嘉瑞喊住:“把垃圾带走——还让花钱的人收拾啊?”
套子的包装、因为不合适而没派上用场的套子、一次性润滑剂的包装,还有几团忘记了用来擦什么的纸巾,孙鹏一一捡起,攥在手里。接着,丁嘉瑞提醒他:“拿出去扔,出了小区再扔。”
孙鹏心说,这么小心,您干嘛在家里招嫖呢?
孙鹏前脚走,龚素雅后脚就进了家门。她挺着肚子问丁嘉瑞:“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送外卖的从咱家这边出去,是你点的外卖啊?”
“不是我。”丁嘉瑞迎上前,抚着龚素雅的肚子说,“缺心眼儿的玩意儿找错地方了,跟我掰扯半天,没见过世面的穷鬼都这样——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龚素雅随即抱怨起怀孕出行的不便,丁嘉瑞看起来在认真听,甚至还附和着妻子咒骂所有没眼力见儿的垃圾;可是,他心里却在盘算着何时再把妻子支出去,才好叫来母鸭子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