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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啊……太深了!”

    我佯装要拔出来说:“受不了了?那我退出来。”

    他的穴变得空虚,连忙抓着我,自己又坐上去。这次一坐到底了,他抖得说不出话来。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没有被满足,贴紧我断断续续地说:“动……动啊。”

    我说:“我抱着你,怎么动?你自己想办法。”

    他靠着我的胸膛,抓着我的手臂开始耸动自己的身体。

    我最喜欢看他这幅被我搞得意乱情迷的样子。他真是爱极了我,连我用手抚摸他的上身,他的肩,他的胸,他的腰,无论哪个地方都能被我摸得软上几分,直到最后化成一滩水。

    如果我主动亲他呢?想到这里,我低头噙住他的嘴唇。

    陈平已经被肏得失了神智,只是遵循本能地回吻我,与我唇舌相接,用舌头细细地描摹我口腔的形状。

    我两指磋磨他的乳头,他浑身战栗着,就这么射在了我俩之间。

    射完后他像是失去了力气,靠在我怀里。我说我还硬着呢,他说哥哥你好持久,吧唧又亲我一口。

    做爱是个动态过程,而不是现在这样跟静止画差不多的情况。我发了狠,把他抱起来抵着门撞。他一声一声地叫唤,我威胁他你声音再大点,把全院的人都叫来看看你这骚样。

    这时有个人进厕所小解,我看了眼陈平,他的脸颊绯红,下身还是紧紧地吸着我的鸡巴,我顶了他几下,他捂着嘴发出细微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

    我把手放在门把上,偷偷掀开一条缝,那人站在小便池前,正好能看到他,当然如果他往右后方一瞥,也能看见我们。

    陈平死命地攀着我,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更兴奋了,我的手上全是他流下来的水。

    陈平要被这种羞耻的感觉折磨疯了。我也要被他折磨疯了,我关上门,只等着那人走后再大力地肏干他。

    过了会,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陈平松了口气,人也放松了下来。我冷不丁使力气顶了他一下,他被突然的贯穿搞得紧绷,不禁浪叫出声,然后开始迎接我接二连三的顶弄。

    陈平现在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他承受着我的撞击,一阵一阵地说:“我,啊啊……我就是骚,啊……就是贱,我是母狗,就是要被插。”

    被肏到极致的人,已经没有道德或者是非观了,我说你要被谁插?那么多男的,谁都可以肏你?

    他又一声声叫我的名字。

    我托着他的屁股,心想这人真对我是忠贞不屈矢志不渝,我这吊是镶金了还是嵌钻了,就这么爽得念念不忘?

    还是他已经身经百战,几厢比较后觉得我年轻力壮又雄风不倒,才选择我?

    我有些不乐意,问他:“你这屁眼还被谁插过?”

    陈平爽得眼圈都红了,带着哭腔说:“没有。”

    “真没有?耳钉呢?”我说的是肖想陈平屁股那个男的。

    “没有啊……”陈平有些委屈地说。

    怎么还委屈上了?我又顶了他几下以示安慰。

    我一下一下地往里送,陈平的腿盘上我的腰,内里夹得更紧,我攀上顶峰,就这么插着他射出来。

    陈平缓过劲,亲了亲我,说:“你又射我里面了。”

    不行吗,又不会怀孕还是咋的。陈平还盘着我:“我们再这样呆会好吗?”

    有什么可呆的,但我也没有反驳他,一场性事后我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平有些不安分地扭扭屁股,怎么,还想来一次吗?他趴着跪着被我抱着,出力的都是我。

    陈平又开始舔我的脸,这狗毛病真的改不了了,说:“哥哥精力好人又猛,插我一晚也不累啊。”

    我瞪他,这榨人精血的死妖精。

    我发现他有点变了,以前跟随他的标签是内敛,含蓄,当然这些都是放屁了。含蓄的人谁会摇屁股求肏,做爱时又这么带劲,我一般都是被他激的。

    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我面前,似乎放开了一些,具体表现是敢对本土皇帝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做一些倒行逆施的事。

    比如我歇够了要回病房,陈平说他腿软要我背他。

    我不干,陈平走两步后就改为攀爬式前进,为了避免大晚上的医院的人以为有伽椰子入侵,我只好把他背回病房。

    再比如到了病房,邻床正躺床上发呆,我一见他,说不行啊,病人最怕孤独,我得陪他打德州扑克。陈平缠着我说不行,我得把他送下楼,他还没清理呢。

    我只得又背起他,结果这孙子又说不想坐电梯,头晕,想让我背着下楼梯。

    这也太考验我了,这是十三楼,我才刚经历一场漫长(也不是很漫长)的有氧运动,他当我是啥,练铁人三项的吗?

    我冷冷地说:“反正这里是肛肠科,挂个号让医生给你掏干净怎么样?”

    陈平红了脸,乖乖跟着我坐电梯去了。

    这丫肯定是喜欢这种公众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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