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Yin暗的废弃工厂中，二十几只长着黑色翅膀和细长尾巴的人形生物围坐一团。
“那什么，咱们这几年业绩一直为零的男性魅魔都到齐了吧。”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性开口了，他的下唇带着唇钉，随着说话被月光照射的一闪一闪。
其他魅魔神色各异的点了点头。
“到了就好，我也不知道你们为啥业绩这么干净。”他顿了顿，“但是从下个月开始，咱们魅魔就不会有低保了。”
魅魔们一齐抬起了头，盯着那只男魅魔。
“这也不是我决定的，但是——”他摆了摆手，“不管怎么样，这个提议还是被通过了。”
“也就是说，从下个月开始，不管你们怎么着都要自己工作了。”
“而我今天来自然也不是幸灾乐祸的，毕竟我业绩也只是比你们好了那么几单。”他摇了摇自己桃心形状的尾巴。
“我这里有个计划，你们要不要试试看？”他说，“要是感兴趣的就留在这。”
过了一会，看见没有魅魔想要离去的意思。
男魅魔的尾巴高兴的甩了甩，他说，“那么，各位都是自己人了。”
“我叫翼，你们的名字和其他的等会自己弄个表给我就行了。”
“我个人私底下喜欢玩人类的电脑。”他说，“就有时候会有那种烦人的弹窗广告，你们知道吧？”
有几只皮肤比较白些的魅魔点了点头。
“然后网购时，有些商家会用滞销这种噱头来促进销量，”他说着拿出了手机，指着一个配色极其简单的画面继续说，“所以，我想把它们结合起来，搞个咱们的论坛。”
“不用担心费用什么的，我有个顾客他愿意帮我。”翼抓了抓自己过短的头发，言语有些迟疑的说，“就是他想先看看你们。”
魅魔们对视了一会，不知道翼为什么会迟疑。
翼张了张嘴，哑然的说，“他想看你们裸体的样子，会摸你们，但是不会给你们Jing气。”
“就是，白嫖啦！”翼最后一句话倒是大声起来了。
魅魔们开始纠结了，毕竟能在这的魅魔都不是寻常的魅魔。
大致可以分为几种，更有甚者全都占了。
一是体型与大众审美大相径庭。
二是身上穿环或者花纹太多，有些顾客看了直接软掉。
三是只能在获取Jing气的那一刻才有快感。
总归是些不太喜欢接待顾客的魅魔们。
翼叹了口气，他说，“不愿意现在走也来得及。”
魅魔们迟疑了一会，有几只还是走了。
“那么留下来的，现在就填一下自己的资料然后跟我来吧。”翼扇动了一下黑色的翅膀。
——
等魅魔们跟随着翼来到了那个顾客的所在地后，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这他妈怎么看都是实验室吧——
“你们都到了？”一名带着护目镜的俊美男人走了过来。
“你做的很棒哦，翼。”他顺带拍了拍在一旁站着笔直的翼的屁股。
魅魔们：我怎么感觉被卖了——
“我叫文南，你们可以叫我文教授。”
——
等魅魔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
他们从一开始乱七八糟的衣服到根据各自体态设计的黑色皮质紧身衣，虽然还都是站着出去的，可是脚步和扇动的翅膀怎么看都有些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