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看他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有一种禁欲美。一时兴起就把他按在案板上,把裤子扯下来,顺手打上去,关杉皮肤白,稍微一使劲就会留下痕迹。
“我记得我上次问你,你说你也是主,那你有被吗。”
我和关杉也会实践。
“你怎么来了。”关杉冻得脸通红。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关杉变着法子逗我开心,我才发现他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安静。晚上依旧是他送我回家,在楼下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我才上楼,他见我开了屋里的灯才转身离开。大概十几分钟我收到他的短信,他也到家了,俩人又发短信聊天,一直到夜深了,才互道晚安。
我俩的相处模式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没有甜言蜜语,他没有跟我说过“我爱你”,我同样也没有说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太虚无了,远没有能感受他的体温来着真切,关杉从背
我才不理他,一直打到他求饶才罢手,也不许他提裤子,就光着下半身在厨房走来走去,很养眼。
昨天周六去找柯蔓出来逛街,她兴致不高,也没以前那么爱笑了,问她什么她也不肯说就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没事,最后也没出去,我在她家陪了她一天。
新年那天我回爸妈家一起过守岁,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我接到关杉的电话让我往楼下看,我说他神经病,我又不在自己家,但他坚持,我就走到窗户边儿往楼下看了一眼,满地烟花中间是握着手机拼命向我挥手的关杉,爸妈看我一直站在窗户边,也凑过来看,“你这丫头!有男朋友也不告诉我们,害我和你爸天天担心...哎!我还没说完呢!这丫头!”
了,可关杉还是比我高一个头。我点了点头,“女孩子还是要多笑笑,才会有男生喜欢啊。”
“我还要做饭呢。”关杉跟我说他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之后关杉时不时会约我一起吃东西,我经常上着班的时候收到他的短信,“我又找到一家水煮鱼特好吃,晚上咱俩一起去吧。”我这是找了个饭友吗。
关杉缓缓道,“你不会的。”
“你就不怕我跟柯蔓告状,”我往他身后瞟了一眼。
自打他来了,我家厨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关杉买了一大堆的锅碗瓢盆,冰箱里也塞满了菜,不让我出去吃,一定要他做,我倒是无所谓,有的吃就行了,更何况关杉的厨艺确实很好。我跟他说谁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他说,“那你还不对我好点儿,小心我跟别人跑了。”
她幽幽的说,“我好像失恋了。”
“你跟柯蔓还真是朋友,她找的被也不少,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五个。”
有了这个饭友以后,回家蹭饭的次数就少了,爸妈很欣慰觉得我有朋友一起是好事。
我哦了一声,有什么关系,我又不缺男生喜欢。气氛似乎有些尴尬,我主动提起上次欠他一顿饭,今天正好还他。选了家湘菜馆,我在南方呆的这些年,没别的,吃辣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还有个小插曲是柯蔓,作为交换生要去美国生活半年,她上飞机的时候我也去送她了,看她精神好了许多,大概跟她说的那个男朋友和好了吧。我一直也没问过关杉和柯蔓的关系,倒是他主动提起来,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他就打算跟柯蔓断了,给她打电话总是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海外信号不好,只好等她回来当面说好了。
我还真没对关杉动过什么藤条皮带之类的,因为他从来不会惹我生气,他想实践了,我也只会用巴掌尺子什么的。笑他,“怕疼还学人家做被。”
我翻了个白眼,你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上哪失恋去。柯蔓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也对,我又没有男朋友。”
过完年,关杉往我家跑的次数更频繁了,还每天接我上下班,引得那帮小姑娘大呼被老板虐还不够,还要被我虐。
一盘盘红彤彤的菜被端上桌,我俩一人一瓶冰啤酒,关杉被辣的猛灌酒,还不肯放下筷子。关杉很白,要不是有书卷气,看着就是个小白脸。现在被辣的嘴唇都有些肿了,真让人看了想咬一口。我点了杯牛奶给他,“牛奶解辣。”他点点头喝了一口。
“想跟你一起守岁。”他的笑是我见过最温暖的。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吻了过来,我也没有推开他,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陈靖,做我女朋友吧。”
“曾经有。”我也收过不少被,男女都有,纯实践,一牵扯到感情就太麻烦了,我太懒了。
我确实没这么闲得慌。
关杉的笑容让我也不再对生活那么消极,我们是如此的互补,以至于我认定我遇到了可以和我走完一生的人。
我是初恋,关杉知道的时候嘴巴张得老大,跟捡了宝一样,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你看起来太像老司机了。”
关杉揉着屁股从厨房走出来,“还疼呢。”怕疼还恋痛,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让他趴在沙发上,我腾出一只手帮他揉了揉,隔着裤子不舒服,手就伸到他裤子里,揉那团通红的肉。关杉把头埋在我身后,我真担心他喘不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