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修坐到餐桌前时,跟在后面爬的小妻子已经被xue里小玩具折磨的娇喘连连,从玄关到餐厅顺着小yIn妻的爬行轨迹,能看到那断断续续连成一条线的水迹yIn渍。
严修坐下后顺势把脚翘在跪在餐桌下方的小妻子身上,而穆温语也温顺的放低腰身,翘高屁股露出双xue,让塌陷的腰可以自然成为脚垫,而高跷露出的下体则是让他这个脚垫可以更加好看,讨主人欢心。
“今天水怎么这么多,温语又在讨cao了吗”严修玩味的说,“我怎么取了个鸡吧套子,每天只知道吃鸡吧榨Jing,嗯?”
看着穆温语愈发涨红的脸和发抖的身体,严修的恶趣味被很好地满足。明明知道他从来不会主动讨cao,最多也是用那他双shi漉漉的眼睛盯到严修鸡吧梆硬上来霸王硬上弓。穆温语女xue甬道较小,严修认为他那小逼和该做鸡吧套子,虽然窄小但弹性很好,除了那日渐肥美肿大的Yin唇和Yin蒂能证明他是个被cao烂的熟妇以外,每次都能给严修大屌来个“新体验”。但是紧致的xue道却只能为上位者带来欢愉,对于穆温语而言,大多数时间性爱都是痛苦的。原因无他,严修的驴屌又粗又长时间还久。基本上第一轮高chao过后穆温语就已经受不得半点刺激了。但他就是个泄欲用的器皿,在严修没满足之前,所有的求饶都是无用的,严修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给他希望然后再让他绝望。
明明是你让我每天除了张腿做爱其他什么也做不了的,穆温语绝望的想,我不想吃鸡吧,我想工作,我想要自由,你能给我吗你会给我吗。然而这些话穆温语只敢想想,他对严修的畏惧已经刻在骨子里了,从他们最初相遇,和严修对视的第一眼开始。那时双性法案还未问世,双性还有自由有人权,穆温语就已经切身体会过男人手中那可以任意戏玩碾压平民的权利。被强制占有后也从未敢反抗过严修,最多是做爱疼了的时候试图爬出严修的掌控,但那在床上还想跑的坏毛病也早被严修纠正了。他很早之前就已经被严修锁的死死的了。
唯一不一样的是,那时候的穆温语眼里还有希望,还在期待未来。他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就是计划着等跟严修的合约到期后怎么继续快乐自由的生活。而现在的他只剩下被打入贱籍的双性身份和一张永远逃脱不了的婚书。
就算被剥夺了人生,穆温语依旧还是以前那个温润的样子,别的双性可能会说他贱,斥责他为何不去反抗。但是穆温语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他怕疼也怕被罚,只有乖乖的说不定严修心情好的时候自己也能获得些好处。比如可以吃到水果软糖,
又比如电视上放着的联邦第一舞团来帝国巡回演出的公告…
穆温语知道他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得付出一些条件,而他有得也只有这身yInrou了。他收回思绪,虽然害怕的不行,但还是提起笑脸小心翼翼的回到:“是…是的,小sao货想挨cao了,求…求老公赏sao货鸡吧吃。”
严修一愣,然后眼神微暗,骂道:“sao逼自己爬上来吃鸡吧,你这身贱rou就该好好管管。今天是你自己讨的,一会可别说一个不要了之类的话,也不准躲,躲一次抽10下逼。等抽完了继续挨cao。”
穆温语抖着身子,像条蛇一样从桌下面贴着严修的腿慢慢攀上他壮实的身体。双性小妻子柔软的双鸽贴着身体的触感让严修呼吸变重,想着等穆温语怀孕后就好好开发他的nai子了,把它们玩大,让他捧着nai子给自己做身体按摩。
“老公想使用sao货的哪只saoxue”穆温语终于攀到了严修怀里,下体对着严修鼓囊囊的那块磨蹭起来,不一会就浇shi了严修档口那一大片。
严修恶劣的掐了下Yin蒂,“就先用这口最会流水的吧,啧,弄脏老公裤子,一会罚你用yIn逼yIn水洗裤子”
“是~嗯~老公~,轻点掐…”穆温语上前亲了亲严修的嘴角,才让严修放下做恶的手。“快点吧小sao货,再磨蹭下去前面的saoxue也给放个跳蛋再cao你。”
严修开始例行享用他晚餐前的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