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满足了时清对妻子的所有幻想:温顺柔软,包容体贴。正如此刻,听了丈夫的解释之后,就轻松翻过这些事,一如既往的关怀着丈夫,替丈夫布菜。
安逸的手艺实在合时清的胃口,时清总是吃的很满足。吃完后,他站在窗边吹风消食,安逸则收拾好碗筷,洗了个澡。安逸一打开门就看到丈夫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还捧着本诗集。
他的眉目被夜色沾满,显得清冷又柔和。
安逸从后面抱住他,带着一身水气,他吻在丈夫后颈,留下濡shi的痕迹。时清从书里抬起眼看他,声音带着点笑意:“干嘛呢?”
安逸脸上泛起红:“我发情期好像来了……”时清向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因此他们做爱的时间也很规律,是安逸每月发情期的那一段时日。
时清摸他额头,眼里是纯然的疑惑,安逸心虚的移开眼。
时清皱眉,“我记得不是这段时间吧……唔”
“可能是提前了。”安逸第一次尝试用吻堵住恋人的话,可能是今天丈夫身上来自Omega的信息素让他乱了分寸,醋意和情欲在这一刻战胜了理智,共同支配着他的大脑
时清此时也相信了妻子的解释,若是平常,日日将廉耻二字反复诵读的妻子并不会这么热切的渴望他。
两人相拥着来到沙发旁,时清被扑倒在沙发背上,喘息也变得急促,安逸用牙齿咬着他裤子的拉链向下拉,而后,连着内裤将他的欲望含入,隔着一层布料,小小清变得更为敏感,羞涩地落着泪。
将口中的细致地舔舐一遍后,时清便难耐地开口求饶:“别……别玩了……”这种若即若离的快感折磨得时清眼眶泛红。
安逸自下向上看他,雌xue也分泌出ye体,沾shi了衣物,安逸不舍的又舔了一口,终于放过他,将他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含在嘴里舔弄。
时清他的耳朵将那揉得通红,在亲密接触时,他总会做出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让安逸的心忍不住变得柔软。
安逸收缩喉口,吞下一股股稠白的Jingye。时清平复着呼吸,高超chao过后的身体,懒散又敏感,他闭着眼也能知道自己的欲望进入什么地方,那个地方shi热柔韧,有着暖和的温度。
“你润滑过了?”时清睁开眼看他。
安逸脱了一件裤子,而他什么也没有脱下,只露出了自己的性器官,像是一个嫖客,或许安逸意识到了,脸色更红,甬道缩紧,声音有些哑地应了一声。又补充道:“茉莉花味的。”
这是安逸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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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拨通了一个电话。
安逸和傅羽曾是高中同学,两人的关系只能算得上是点头之交,因为时清的关系,两人才更熟悉了些。
“昨天晚上……”安逸刚开口,又听到对面有些急促的呼吸,不免有些尴尬,止住了话语。
对面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令人误会的呼吸声,解释了一句:“我在夜跑。”
安逸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尴尬。
傅羽平复着呼吸,一手拿着手机,喝了口水,“你说吧。”
“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对面静了一会儿,傅羽踢开脚下的石子。
电话里传来他淡淡的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