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新蕾刚才在慌乱中,把瓶子放在沙发上了。
她顿时面色羞红起来,不知道要怎样解释,想要赶紧藏起来吧,但欲盖弥彰会让人更加怀疑。
柳文兵不像花新蕾想那麽多,下意识弯腰去捡瓶子,可阿春眼疾手快,跑了过来,抢先一步抓在手心。
“你干嘛呢?这是我给你蕾姐Jing心配制的海豚nai,对调理身体很有大作用,你可别摔坏了啊。”柳文兵一脸严肃的道。
阿春闻言脸色一红,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有点口渴,对不起蕾姐,原谅我的鲁莽行吗?”
“没关系。”花新蕾笑了,她也是过来人,也有自我yin唱的爱好,知道那种事後会非常口渴的。
“可是为什麽是暖的?”阿春又问道。
“刚加热的,怎麽你要喝吗?你想喝也可以啊,我还有备用的,大约一个小时後就能再调配出来,不影响你家蕾姐病情的。”柳文兵话中有话。
“我又不是病人。”阿春立马怼道。
花新蕾忽然从阿春手中接过了瓶子,再不紧不慢的撞进名贵的包包里,并微笑道:“我自己保管好了,谢谢你了阿春,但是这种小事我能自己做。”
“知道了。”阿春吐了吐粉舌。
“呵呵呵。”三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一会儿,阿春扶着花新蕾离开了诊所。
柳文兵望着花新蕾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他知道虽然王老板允许他给花新蕾“看病”了,但不可能去他家看的,也不可能让花新蕾经常来门诊的,今次一别不知道什麽时候再相见了。
爱的越深,相思的痛苦就越大。
??
花新蕾回到家後,便洗澡去了,顺便去yin唱。
阿春不用做饭,因为王老板家聘请了西餐大厨,每到晚饭时间就会有专门的人送饭菜过来的。
阿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坐在床上发呆起来。
一会儿,她忽然举起了小手,将手指头放在鼻尖下,深吸了一口气。
“是那种味道,那麽浓,鬼才相信是什麽海豚nai。”她的眼睛笑成了弯月。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王老板从非洲赞比亚打长途电话给阿春,询问了花新蕾今天就诊的情况。
阿春如实说了。
“柳大夫给小蕾的是什麽药啊?”王老板好奇的问。
“我哪里懂呢?柳大夫高深莫测,我要是懂得他卖的是什麽药的话,那我就发财了。”阿春高声道。
“也是啊,那小蕾今天有和别的男人接触吗?”王老板又不放心的问。
“没有了。”
“那就好。”
“老板你什麽时候回来呢?”
“哎,不知道,看生意进度吧。”
??
养生馆三楼。
柳文兵早早就睡了。
然後他做梦了,梦中和花新蕾滚床单了,他真正的进去了,还能感觉到真实的热量,太真实了。
但很快他就醒了,因为内裤里shishi的,顿时老脸一红,急忙下床去换洗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现象了啊,是花新蕾给了他全新的感受。
柳文兵越想越难受,他渴望和花新蕾在一起生活,日夜恩爱,地老天荒。
他梦醒後再也睡不着了,便熬到了天亮,然後早早下楼开门营业去了。
到了上班时间,苗雨燕忽然打电话过来,说她孩子明天就放假了,老公也有两天的公休,所以她今天不来上班了,打算去采购一些器材,准备明天一家人去爬山。
“有了。”柳文兵忽然眼睛一亮,想到解决阿春这个麻烦,和花新蕾啪啪一箭双雕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