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到发痛的男根布满可怖的突起筋脉,久经沙场而熟黑的色泽更凸显了其恐怖的战力,继承了父王年轻时的金枪不倒,王子很自豪于自己那物事的厉害之处。为了在性事上得到更多欢愉的体验,甚至不惜于给自己植入宫廷密传的“龙珠”,入珠之后,奥纳多的性器胀大一大圈,且可以持续五十分钟不射Jing,把闪光骑士们cao的欲仙欲死,尤其是温哥华,被王子的大屌教驯得犹如性奴般懂事乖巧。
“含。”奥纳多将粗长硬屌打在弗雷德的嘴上,清心寡欲的骑士团长连手yIn都不曾,被腥臊膻气熏得皱眉。索性马眼处渗透的清ye是shi润的,微微滋润了骑士干涸的唇,于是昏沉的他竟然伸出舌头抿舔去了这一滴yInye。
被骑士突然的主动吓了一跳,奥纳多接着变本加厉地把骑士小xue里流出来的清ye涂抹在柱体上,被情不自禁的弗雷德用舌头卷走。
将性器狠狠嵌入这个紧致的处女xue,心灵和rou体上的双倍满足让这个华而不实的王储得到许久未曾体会过的餍足,那温热shi润的销魂处将分身紧紧包裹住,且仅仅留下可供男人抽动性器的缝隙。
弗雷德的后xue无疑是个蜜壶名器,奥纳多抚弄着微微撕裂的小扁口,那一圈嫩rou立即敏感地收缩,接着是弗雷德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随着下流触碰而不断发抖、震颤。
“呜呜…啊呃!”男人难过极了,他无师自通地摇摆着劲瘦腰身,上下吞吐着那个恐怖的rou柱,并发出享受的喟叹。
迷茫的俊颜全无军团长的威风凛凛,而是被男人深入体内侵犯、丧失了理智的堕落模样。
“呵,真应该让清醒的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下贱!”
奥纳多搂紧这具火热滚烫的躯体,锋利犬牙一寸寸舔噬撕咬过男人那缎子般的肌肤,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玫花瓣印记。弗雷德酥软了身骨缩在王子怀里,一黑一白,一壮一瘦的画面形成简单粗暴的极致反差。
骑士眼尾的红痕和泪珠、如动物受伤般的呜咽声、紧致的rouxue蠕动吸吮着rou棒——这些无一不能令王子泰然自若。
弗雷德就这样被奥纳多锁了一个星期,到最后他全身上下都是大块大块干涸的Jing斑和深不可抹的yIn迹。空洞的双眼原本神采奕奕,但此刻却是从内到外的黯淡而破碎;因被整日jianyIn而合不拢的小xue,红肿艳丽,是被男人cao熟透了的番石榴色,水光潋滟,娇嫩欲滴,腥气逼人。巧克力色的肌肤旧伤叠新伤——前者是战场上厮杀的军徽,后者则为被男人强制占领欺辱的屈证……
强占之后的第三天弗雷德曾有过短暂的清醒。
“奥纳多,”弗雷德幽蓝双眸荡漾着粼粼波光,“……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今朝有酒今朝醉。”奥纳多覆着这具躯体,他用黄金发丝厮磨着弗雷德的藤色薄唇,像对待恋人那般温柔。但眼神却肃穆冰冷,没有一丝缱绻留恋。在床上得不到身下人温言软语的alpha会愈加暴躁,奥纳多狂烈地摆动劲腰狂cao进shi漉漉的紧致xue里,这激烈的完全不照顾Omega的抽插让弗雷德紧皱双眉,两条结实双腿下意识踢蹬着,想借此缓解情痛——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呜……呃、呜呼!”弗雷德高耸的鼻尖蓄满了汗珠,发情热带给他的欢愉及痛苦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尖锐刺激。前端的Jingye被射空了,后端的肠ye也流干了,但alpha还是不放过他,不断刺激他所有的敏感点。
弗雷德真的快被折磨疯了。他左右摇摆着汗shi的头,但无谓的抵抗挣扎只会引发更过分的挑逗欺辱,王子掐揉着他软塌塌的Yinjing,“优性alpha?嗯?”
shi润的喘息被刻意的压下,骑士咬紧下唇奋力憋住那羞耻的呻yin,以至于性感的薄唇都被咬得发白,隐隐要见血。他用尽了此生所有的祷告,期盼有一道惊雷劈死这寡廉鲜耻的王储——天知道他从未如此虔诚的祈祷过。
性刺激不断累加,那一丝丝的瘙痒难耐愈加明显,每当他快要达到欲望顶端的时刻,奥纳多便停下动作等待那股情chao褪下,如此一来,高chao被强制性的延长,在弗雷德已经分不清是欲求不满还是即将欲满身亡的时候,奥纳多突然展颜微笑。
“日耀团长,白百合骑士,你对你的alpha的‘能力’还满意吗?”
弗雷德厌恶地咬着唇,鼓了鼓腮帮。
“那,今日就到这罢。”话音落,粗长的性器就“啵”地从小xue里抽出来,好若不带一丝留恋般将情欲收起。而王子,还没有射Jing,弗雷德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轻信如天籁的“赦免”,并悄悄松了一口气。皱着的眉也舒展开来。
将弗雷德的反应看在眼里,奥纳多勾起恶劣的冷笑。
“骗、你、的~”王子扶着弗雷德的大腿,将性器重新对准那个销魂洞口,噗的一声冲了进去!抽插频率比起之前更甚,弗雷德尖泣一声,倒吸一口冷气,未经心理准备的身体大敞颠簸……高chao来临时刻,绝顶的快感令弗雷德彻底丧失了意识。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射出任何Jingye,也没有chao吹地达到了干性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