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了呜呜呜……哈啊,白哥哥,饶了我吧!……快停下……我受不了啊啊……”
夏双简直不敢相信,这发情母猫般软绵sao浪的呻yin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怕是女人都没有自己叫的那么媚。
眼前的恶魔听着小美人yIn叫,看着眼底下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顿感自己嘴巴干渴,喉结上下滚动。看他确实受不了,哭个不停,便如愿关掉了作恶的吹风机。
白舸伸手往那红嫩的rou瓣中缝间随手一抹,便沾了满手的透明粘ye,在两指间牵拉出缕缕银丝,置于鼻间深嗅,“弟媳这里怎么出水了?闻着怎么是一股母猫发情的臭味?”
“不是的,这是因为药!”夏双急急争辩,嘴巴一瘪,委屈极了。
“啊啊……白哥哥别弄那里……”
白舸用两指在夏双敏感的花xue外Yin搅弄,房间内顿时响起色情的咕叽咕叽声,又把xue口撑开鸡蛋大小的洞,低头往里面看去。
“别看!”被人掰开Yin道观赏,夏双羞耻得脚趾蜷缩,躬身想要把自己缩成个球,xue口紧张娇羞地缩紧,温暖的包裹住白舸的手指。
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但光是含着手指,夏双就舒服的不行。
洞开的rou道绵延曲折,远远看到尽头一圈环状凹陷,似乎是夏双的宫颈,四周xue壁密布rou褶,粉色泽嫩,活物一样一颤一颤。
被男友的哥哥视jian,娇憨xue道害羞抽搐,陌生的背德快感不断在夏双心头翻涌,从深处自发沁出一小股水流,攀着白舸指根往下流,打shi桌面。
青年的雌xue和女性别无二致,唯独缺了那张象征纯洁的女膜。
“不是处?sao逼这么艳,是不是和很多人做过了?”,白舸见状,语气冷得像掺了冰渣,冷着脸凶巴巴的。
“没有……没有和别人,我只……只和白荻做过。”
啪!啪啪!
“呀啊!”
白舸几巴掌抽上xue口,打得rou花一瞬间发红绞紧,颤巍巍耸动,滋滋地从xue眼射出一股sao水。
“打几下就尿了,都sao成这样还说没有,小骗子,里面是不是早就被男人干松了?”
夏双泪眼迷蒙,不明白白舸为何突然打自己,害怕的要命,却无力违抗身体里的快感,大滩大滩爱ye涌出,让他呜咽着羞愤欲死,“呜呜……我没说谎,真的没有!……小花只有白荻玩两次,一点也不松……”
“sao货,尽会勾引我弟弟!”,白舸骂道,从旁边抽了张纸,擦干净手上的yIn水。复拿起一旁的新毛笔,似乎打算继续写字。
夏双见状偷偷松了口气,最起码写着字的白舸不会再折磨自己。
麻绳绑的很紧,勒紧rou里,却不算疼,只是身体好难受,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夏双忍着哭嗝不敢乱动,心里想着白荻回来会不会发现自己被他哥哥……
“你还有心思发呆?”
思绪被打断。夏双抬眼,一双明亮可爱的猫儿眼疑惑地看向白舸,带着深刻的恐惧和惊慌,像极了受惊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