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钏又梦到了他,年少时的沈雅畅,十五六岁时正是意气风发,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田径服热身,高挑纤细的身材初具日后好身材的雏形,在一群穿着相似的少年中格外显眼
沈雅畅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将目标锁定在陆锦钏这个区域,笑容开朗的向他们挥手,而坐在陆锦钏下排的钟诀也朝他挥手,沈雅畅热身走神被教练逮了个正着,教练捏捏他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就轻轻放过了,沈雅畅看着教练的背影吐吐舌头做鬼脸,显得更加生动可爱
他真可爱啊,陆锦钏这么想着
赛场上的少年耀眼的惊人,钟诀已经备好毛巾和水候在终点,陆锦钏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默默地看着沈雅畅冲过终点,沈雅畅倚靠着钟诀怀里,任由对方给他擦汗喂水,逐渐走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远远缀在两人身后,他们到了少有人来的体育器材库房,沈雅畅刚跑完,还细细地喘着气,乖乖的由钟诀牵着。
陆锦钏离得远,只是在窗户外远远看着,只见钟诀找来一块大弹簧垫,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垫在上面,让沈雅畅坐在上面
然后就是两个少年顺理成章的感受对方的炙热,他们深深地接吻,钟诀的手探入沈雅畅的衣服里,一吻毕。
沈雅畅坐在垫子上,两手向手撑着,他的田径服没有脱,衣角被他叼在嘴里,露出结实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他的皮肤极白,淡粉色的ru头缀在胸膛上,在陆锦钏远远的看着仿佛凋落在雪地上的樱花,陆锦钏听见自己吞咽唾ye的声音,她忍不住把手掌贴着胸口,想抑制住狂跳的心脏
钟诀跪在沈雅畅的腿间,他先是伏在沈雅畅的胸前舔吻着他的ru头,沈雅畅已然动情,青涩俊美的脸上满是红晕,钟诀把两颗小果子吮吸得红肿而亮晶晶才放过它们,转而去亲吻沈雅畅脸颊和唇角
不知钟诀说了什么浑话,惹来沈雅畅的一个白眼,他推推钟诀示意对方,钟诀从善如流变换姿势,握住沈雅畅纤细的脚踝,将对方的裤子褪了下来
沈雅畅结实修长的腿被钟诀举着在肩膀上,钟诀将头埋在沈雅畅的胯下,头前后耸动着,他的手还在沈雅畅的腹肌上抚摸
陆锦钏眼尖的看到垫子上已经有了淡淡的水迹,她知道很快要进入正题,果然钟诀放开沈雅畅的Yinjing,骑上去将沈雅畅的Yinjing纳入后xue,陆锦钏能听见沈雅畅模模糊糊的呻yin声,沈雅畅的声音极好听,此时从这双红润优美的唇中叫出来的yIn词浪语都是那么的低沉悦耳
昏暗的、满是灰尘的器械室里,两个少年的rou体纠缠着,水声呻yin声rou体碰撞声掺杂在一起,这些细微的声音让陆锦钏只觉得震耳欲聋,她赤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沈雅畅散在垫子上的黑发,目光从黑发转移到他shi漉漉的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睛,再到渗出细小汗珠的挺翘鼻尖,然后是陆锦钏无数次午夜梦回幻想被自己亲吻到红肿的嘴唇,它亮晶晶的,被别人蹂躏到留下细小的伤口,陷入高chao的少年如同濒死的天鹅昂着头,不断滑动的喉结被人一口咬住,发出一声哀鸣
钟诀那张可憎的脸出现在眼中,他抬头看向陆锦钏所在的方位似笑非笑,很快又低下头亲吻沈雅畅的唇角。
陆锦钏从梦中惊醒,天才蒙蒙亮,她感受到怀中温暖的人正酣睡着,浅浅的呼吸声让陆锦钏肆虐于心的焦躁迅速平复,抬手揉揉他细软的黑发,又沉沉地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