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想起来就不得了,宁远执着他的腰,按在窗棂边上轻挑慢捻,吮着上面的一点红缨,偶尔牙齿磨到了要处,原烨咬着手腕处清削的骨头忍住脱口的呻yin声,那一点骨头被硌的出了淡淡红痕,回廊远处的烛火一灯如豆,照的他眼角滑下的淡淡泪痕有着惊人的剔透。
他的大腿虚虚扣在宁远的腰间,因为常年练剑,腿部线条流畅,拉出柔韧的一条线,头微微仰起,层层叠叠的媚rou绞缠着阳具,随着挺腰的动作将rou器吃的更深,gui头破开深处的那条窄窄缝隙,抵达宫腔的时候,原烨闷哼一声,手腕摁在宁远的后脑上,顿了顿,宁远察觉到他的不适,停下了动作,粗大狰狞的Yinjing泡在一滩yIn水里,一圈一圈的鼓涨,热烫的惊人,他垂下头,一点一点地吻着原烨的眉眼。
原烨眉目生的乍看冷冽,软下来实则颇为多情,一抬眼一挑眉就是万种风情,眼尾悬着一颗淡色的小痣,颜色很浅,像没有干的一点泪痕,他舔着那点小痣,呼吸喷薄在原烨的耳畔,原烨微微阖着眼,偏了偏头,声音有点哑,他受不住这样温柔的触碰,“进来吧。”
他敞开腿,努力配合着宁远的动作,宽松的外袍垂在手肘间,下摆分开,勉强遮盖住下身的风情,手搭在宁远的肩膀上,指尖泛着点红,如乍见的一滩春水。
春水一点点地被揉皱,宫腔紧窄,刚Cao进去,宁远喘了口气,头埋在原烨的脖颈间,咬着那点皮rou,闷声狂干,rou体的拍打声和着窗外梨花被晚风吹落的声音,很久都没有停下。
久别胜新婚,最后原烨被拉到床上半跪着干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才朦胧地想到这句话,他腰身窄,这个姿势就显得特别好看,两个小小的腰窝凑在后面,若隐若现的,宁远忍不住低头舔着那两个漂亮的小小凹陷,那里敏感的要命,一碰原烨的腰软了大半,他紧紧攥着一旁的床单,捏出深深的皱褶,“唔…你别…啊…”他受不住,企图逃离,腰tun挺的越高,腿间若隐若现的一朵雌蕊凑在宁远的面前,明目张胆地勾引,那朵花早就被Cao开了,夹着一条缝,不时泄出点蜜水来,俏俏的小豆半硬着,埋在rou缝里,宁远扣住原烨的腰,几个大力Cao弄射出了一腔Jing水,原烨埋在枕头里,肩膀轻轻地抖。
他不太适应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多少次也习惯不了,Jingye每每冲刷在rou壁上,都给他一种被野兽蛮横侵占的错觉,宁远射完没有拔出来,借着这个姿势把他搂在怀里,呼吸的热气蹭在原烨的脖子后面,把遍布着青青紫紫咬痕的皮rou熏出点羞人的红,他是很俊朗的长相,符合人们对一个将军的认知,他揉着原烨的腰,问:“舒服吗?”
原烨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从鼻腔里泄出点声音:“嗯。”
他不太理解宁远做完总要说点什么的癖好,宁远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腰上游移,原烨清瘦,腰上根本没有什么rou,平坦的小腹被Jingye撑起,宁远语气带着点怀念:“我们第一次,我也射了你满肚子,跟怀了似的…啧”
原烨这下来了劲儿,抬起半只眼,似笑非笑地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次我还捅了你一剑。”他伸出手,找寻着宁远肩胛处那道细长的伤口,“还疼吗?”
“娘子留的,当然不疼。”宁远答道,原烨心想:那一剑自己没留手,怎么会不疼,宁远下一句却是:“比起之后的销魂蚀骨,这点痛算什么?”
“你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原烨在他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睡觉一向不安生,最初和宁远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身旁宁远平缓的呼吸声烦的要命,一脚把人踹醒看着宁远迷茫的眼神也自觉失态,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你睡吧。”起身披上衣服去窗外看月亮,一边看一边绞着手觉得自己实在是犯病,宁远怕他晚上吹夜风着凉,等他靠在窗边睡着了隔着被子把他抱上床,慢慢的,原烨在他身边也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