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柯患有严重的焦虑症强迫症和轻度抑郁。他回到家后立马给舍曲林加量,从100mg到200mg,尽管不遵医嘱,但他消极厌世又不想死,保持活着已经不错了。一个小时后,可能是药效上来了,或者心理作用,无论如何,他总算没那么心悸了。只不过,卢远面貌始终在他脑海里浮现,正经端庄的,斯文败类的,妖艳的,还有什么样的呢?真实的又是怎么样的呢?他在心里期待着。
第二天,面对的依旧是正经端正的卢老师,心悸不再,这可真是无趣。人生本就是无趣的。只不过今天不同的是卢远早早下班了,以往他都是准时的,这还是他当班主任来的第一次。有意思的人走了,剩下的课程也没有意思。于是靳柯悄无声息地翘课,翻墙,去gay吧,蹲人一气呵成。只不过,他没有预料到不寻常中总会有坏事发生,虽然对他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
靳柯在他的以往的座位上枯坐到平常卢远一定会出现的时刻,只是今天迟迟不见人。恰巧他打算去一下厕所,却发现前面摆了个禁止入内的牌子,然后大门紧闭。破锁入门,这是他的基本功。进入后,大门被他关闭。外面的声音仿佛被隔绝。相比之下,里面其中之一的隔间传出来的声音令人无法忽视。一直不断的是一个男人似痛苦似欢愉地哼叫,只不过随着时间的延续,像是野兽濒死前的哀嚎,逐渐没了声音。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的粗重呼吸明显起来。
靳柯一怔,不可思议地望向紧闭的厕所门内。那明明是卢远的声音。接着下一秒,厕所门被一股力量直接破开,原来卢远是练过的?靳柯不禁疑惑。但明显卢远的状态不对,像是被性欲控制,虽然妖艳更甚,但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像一头处于暴戾中的猛兽,随时寻找猎物,咬伤脖子,直接毙命。危险凌乱而充满戾气的美丽。只不过下一秒他眼前一花,人已经进入厕所内。里面另一个白花花的rou体不出靳柯所料,后xue血流成河,看起来下半身与上半身被割裂分离,已然成了一具尸体。他本可以躲,只不过是卢远,还是处于不正常状态的卢远。没必要。
他被咬的倒不是脖子,而是单刀直入的插入。从没被开垦耕耘过的后xue被滚烫而粗长的硬物直接插入,并开始每一次猛烈的如打桩般冲刺,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温情。腰间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箍住。他自从掌管靳家后还没有这么痛过。他却甘愿沉沦其中,痛说明存在。灵魂与躯壳分离的失重感他体会得太久了,随着被强烈的占有,内心的满足与真实也在慢慢充盈,直至溢出。
他唯一庆幸的是他的身体素质够好,其实死了也无所谓,毕竟是被卢远干死的,被卢远占有而死的,只不过他想让卢远发泄进而恢复正常罢了。多一点奢求的话,他希望他能在卢远清醒时被占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后xue源源不断地流出ye体,可能Jingye,体ye还有血吧。肛大概是裂了的。但无所谓。
渐渐的,在他即将脱力之际,身后的人也将硬物拔出,靳柯立马转头。发现卢远眼神已清明,神情也恢复理智。只不过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靳柯,眼神沉沉,黑不见底,像万里深渊。
下一秒却暴怒“你进来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每个月这里都要死好几个人,都是被我干死的, 呵,你不怕死吗?离我远一点。”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即将踏出门时,传来一句毫无感情的叮嘱“自己清理,自己买药。”还有一句毫不留情的话语“忘记今天的一切,全部。”
而后只剩下靳柯一人,他脱力地靠在厕所边缘,疼痛难忍,唇角却牵起一抹凄美的笑容,今天的卢远,是淡漠的,无情的,也是温柔的,有生气的,更是真实的。死多少人,关他什么事?
他为什么会害怕?极端一点,他渴望死在卢远的身体里,死在他的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