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月蹲下身子,凑近那根大东西,一股腥味传来,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可他憋住了,他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摸上rou棒。
伸出舌尖在gui头上小小的舔了一口。
拾月没有给人舔过鸡巴,只舔了一口之后就不知道该如何行动了,又怕男人反悔直接开始Cao他,手指紧紧捏住rou棒的根部。
“没给人舔过?”
拾月抬头,强忍着心中的难受,只是眼角微微shi润,他瞧了一会儿男人,莫名有些委屈:“没有。”
“那你吸nai总该会吧。”
男人也有些烦躁了,他开始后悔刚才的心软,这么个折磨人的双性等明天不知道要被多少人Cao,还不如让他先来开苞。
拾月呼吸有些急了,他张大着嘴将硕大的rou棒包裹在口中,撑的他嘴角似乎有些撕裂,他的舌头绕在gui头上,使命的吮吸。
男人一声闷哼:“TMD,你不会就我帮你!”
他的手按压在拾月的脑袋上,自己动着腰腹,rou棒在小嘴里有来有回的抽插着。
拾月有些呼吸不过来,口中的津ye当rou棒拔出时溢出一丝,他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可明明这么疼,拾月的小xue却开始分泌yIn水,腿脚越来越软,他只好跪在了地上。
男人的手劲很大,冲击的力道也很大,拾月的唇里又热又软,虽然有时会有牙齿的磕碰,但对于已经很久没有沾过荤腥的男人来说已经是盘大餐了。
虽然他的一刻心软让他放弃了更美好的味道,但迟早都能尝到的不是吗?
“真爽,你这个sao嘴就应该被老子Cao。”
又是在拾月里几百次的抽插,男人的Jingye没有预料的直接射进了拾月的喉咙里,他松开按住拾月脑袋的手。
拾月的口腔被腥咸的味道所占满,他恶心的呕出来,扶着墙壁想要把Jingye全部吐出来。
男人也不在意,随便拾月怎么弄,反正他已经爽了。
“陈哥,那张嘴的滋味怎么样?”旁边观看的两个室友问。
男人撇了他们一眼,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别动他,哪怕是那张嘴都不行,要玩他也等爷玩腻了。”
两个室友没趣的直接回了床上。
晚上的监狱没什么娱乐活动,他们躺到床上已经准备睡觉了。
在身边的美人,只能看不能Cao,这TMD折磨谁呢。
男人把拾月拉起来:“想要漱口的话里面有卫生间,这是我的专属,今天允许你可以不去人挤人。”
拾月直接冲进去,他真的受不了嘴里的味道。
“Cao,爷的Jingye味道有那么恶心吗?”
“笑死我了陈哥,你的Jingye可不是什么香水,人家这一看就是上过帝国课程的,身子娇贵着呢。”
“你很有Jing神?那明天帮我把活一起做了吧。”
拾月的嘴角都被磨破了,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看就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他进这所监狱,可谓是羊入虎口。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捏紧了手,监狱里太多人了,明天如果他不做些什么的话,怕是直接被Cao死了。
他洗了把脸冷静一下,随后回去。
男人跷着腿躺在床上,看见拾月回来之后,拍了拍旁边被他拿过来的枕头:“今晚跟我睡,我可不放心那两个小崽子。”
拾月握住衣角不知所措的停在那里,他还是不确定男人会不会趁着这个时间对他做什么。
在他迟疑的阶段,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直接拖到床上去,“别磨蹭了,就算你刚来,要做的活也不会少的。”
“我知道了……”
手掠过拾月的细腰,冰凉的手指让拾月打了个寒颤,他感受到手臂搂着他的腰继续收紧,他一下子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你……”
“我就抱一抱你,早点睡吧。”
拾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底都是不知所措,这才刚进来,他就遭受了这些,他真的能撑得下去吗?
他捏紧床单,微弱的声音响在有些呼噜的房间里:“要不然,你Cao我吧,听说只要Cao松了,就不会疼了……”
没有人回答他,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拾月崩了一天的神经松了下来,困意袭来,不过多久他也睡着了。
感受到拾月平稳的呼吸,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烦躁的将拾月又抱紧了点,这小东西大晚上的说这种话不是折磨人吗,今天放过他就是放过,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还好憋住了,妈的明天就Cao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