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师弟族中的至宝,师尊怎么能够轻易地挣脱开来?这缚仙链一旦见了仙人的骨血,更是除了认定之人,主动解开,那便是神下届了也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怎么?师尊这是自己解开了?五师弟给您的权力?”
白衣卿摸了摸脖颈之上的银链,这是关源一解开的,关源一是,是那人的认定之人?是那人给的他权限?那,那自己呢?
任凤见白衣卿不说话了,而是在沉思。也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抓住了他白皙的脚腕,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了过来:“师尊我们来试试这一个?小东西沾了姜水,就连小嘴巴吐出来的液体也是辣的,
给师尊止痒最好。”
白衣卿却偏过了自己的头,他早就听说过这玩意。分明,“是凡间用来惩罚妓子的。”他说。
任凤却不笑了,反而不隐瞒地说“这东西吃进体内,即便是最烈的烈女也受不了这酷刑。师尊瞒着我和陈子狂上了床,怎么师尊不喜欢?”
话说道一半,他就一把把白衣卿推到了榻上,整个身子随后便压了上去,折起他修长的两条腿,低声笑道:
“白卿仙尊莫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师尊是您先负我,就别怪我不给你说不的权利。”
“况且以您现在的身体,应该没有反抗我的资本吧?”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如同妓女一样,在我身下哀求着操。师尊上次不叫得挺好听的吗?再叫给徒儿听好不好?”
白衣卿羞耻之心仍在,听见徒弟这淫言浪语,面色羞红了一片,恨不得晕死过去,免得遭这罪才好。
任凤见他依旧抵挡着自己的身体,仍旧兀自坚持着,
便冷冷地抹开了笑脸,将架子上的纱幔解了下来,抬起白衣卿的腿,高高地吊在了纱帐拧成的绳之上。
又从手掌中一翻,唤出了刚才肉粉色的生物出来,这生物身上带着软刺,粗似性器,弯如新月。
白衣卿在徒儿的这一番动作之下,早已被解了力气,他先是一愣,然后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羞赧薄红“胡闹!滚。走开,你休想!”
然而头脑里只有微弱的本能,说了两句却说不出话来,只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任凤短促地哼笑了一声,哑着嗓子道:“莫非师尊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仙界人人敬仰的仙尊吗?在这里,您就只是个性奴,只配给徒儿解决性欲。”
说完。
任凤将这生物放在白衣卿的腿间来回地蹭了蹭,那生物沾了些白衣卿穴内流出来的清液,顿时变硬膨胀成了紫红色,
顺着白衣卿的穴口润滑,钻出了脑袋往里面挤,于是白衣卿就感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浅浅地插进了自己大张着的肠穴之中。
生物的顶端是粗大的,在穴肉内左右转头,便轻轻地顶在了白衣卿的肉壁上,陷入了穴壁之中。
而白衣卿则是抓紧了任凤的手,在这刺激之下失去了神智,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瑟缩着下体,轻轻地颤抖着。于是两处淫穴饥渴地吞吃着进入他体内的异物,浑身酥软一片。
这小生物则膨大,直挤压地内壁装不了,白衣卿呜咽着,泣声更重了,他嗓音半哑,几乎要将下唇咬破。
硬似铁住地生物头蠕动着破开了他的子宫,还在深深地往前肏进,像是烙铁一样的滚烫。而身上的小刺边缘则刮擦着宫壁的嫩肉,
激得他一阵刺激地轻颤。
而任凤却握住了他的手,直直地看着他被小生物给钻进,钻出地侵犯,
私处,连接着小生物的私处暴露在任凤的面前,白衣卿羞耻地闭上了双眼。
而他腿间的女蒂却是在这注视下悄悄地颤抖着立了起来,如同一颗瑟缩而成熟的小樱桃。
嫩而多汁,尖端露出了一点儿媚红的软肉,鲜艳无比。
任凤低下头吻了上去。
“哈啊!”
白衣卿难耐地后仰脖颈,足趾蜷缩着,无力地蹬了瞪腿。
任凤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后穴,小生物在手指的挤压下,带出了辛辣的姜汁,将湿热的穴肉刺激地搜索,于是小生物便变得更加滚烫灼人。
手指和生物两者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白衣卿的体内激烈地争斗着。即使是无意间的碾磨擦碰,也能立即化作刺骨的欢愉,让白衣卿呻吟出口
待到那小生物抽离出来之时,它紧咬住了白衣卿的穴肉,强烈的拉伸异样几乎要令他以为自己的子宫也要随着那小生物一同被拉出体内。
他恐慌地捂住了自己被拉扯到微微凹陷的小腹,双腿在空气中无谓地乱踢了几下。
而脚趾则因为快感而紧紧地蜷缩,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神色恍惚。
淡色的性器颤巍巍地立起了半分,淌下稀疏的精水,却久久不射。
白衣卿的意识已经被这姜汁给刺激掉大半了。
任凤则手指继续用力地抠挖,直将穴那处软嫩地碾出了花汁来。瞧见师尊那副可怜可爱地挣扎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