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青筋破开敏感咬在一起的花径路,擦起一阵阵快感。
谢筎菲初夜就被双进了。但那是因为她进宫两年多,之前有好好调养一年。帝王留她在宫里并没有白养着她……初夜尽管凶猛,也生受了。
整个桌子只有这两个小圆球是实心的。手臂纤细时可以挂拢,防止掉落。遇上丰腴的,两个实心小球会微陷在肌肤内。
谢筎菲心里生怕,但还是倔强的抱住妹妹,斜眼睨着他道:“皇上要做禽兽,
嘉熙帝呼吸变得粗重,浊烫。像是刚吃了大补之物一般。
手镯两端两颗小实心球,分别压制在肉棒两根凸起的青筋上,不断刺激着。玉珠子滚动丝滑,重按在肉柱上。
嘉熙帝被谢筎菲又是推背,又是撸棒的逗弄。
“姐姐他往深弄我,他弄我子宫口。”筎诗告状道。
他真真是拿谢筎诗一点办法都没有。心里又爱又恨,啪啪啪啪重力打肿了粉臀,再狠狠肏弄进去!
谢筎菲打定主意要作妖当狐媚子,一双手秀婉缠绵。环着帝王肉棒底部,娴熟技术不知比谢筎诗灵活多少,她先把顺着肉茎流下来的花液在底座抹匀。
了。穴儿吃的好受罪,死活不肯再让他往深递入一步,开拓子宫口什么的更是不行的!她才不受这个罪。
万字福的银镯是半开扣咬合的。方才谢筎菲趁给肉柱抹花液时,嘉熙帝一个不注意把自己手腕上的细镯扣了上去。
濡湿的舌尖含着帝王耳垂,谢筎菲仙气如兰的吹了口气,蛊惑帝王道:“皇上,你怎么能只疼爱妹妹。忽略了臣妾呢?”
早就被濡湿润滑的肉柱身直破云海,眼看着就要深入云霄殿堂。胀大的硬物突然被什么勒着,剧痛无比。
肉棒底部套着被温泉捂热的银镯子,银色硬物勒的肉棒紧紧被分为充血的两部分。
谢筎菲自己哪里还能承欢,这分明是在作妖了。
谢筎菲抿着笑,轻轻弹了弹饱粗的肉囊。卵蛋吃痛一疼,但那双做坏的小手很快就覆盖上去,好声好气的安抚着。
嘉熙帝依稀感到是个银镯子……他低头看了一眼,恶狠狠的回头,儒雅温俊不再,怒目瞪着妩媚无双的谢筎菲。
嘉熙帝恨只恨自己只有一双手!掐住了筎诗细腰肢,就不能再钳制双手。可若是腾出手去钳制双手,这个能细腰能扭断他肉棒,生生把他挤出来。
肉棒早都不知道胀大了几圈,银镯死死卡在肉柱底部和卵球上面。银首饰易变形,但撑到一定地步就撑不开了。勒着人,十分生疼。
谢筎菲一愣想起自己第一次承欢,大急道:“皇上!妹妹才初次承欢,怎么受得了这个。请您怜惜她啊。”
肉棒抖擞射意十足,被激的恨不得当场热撒花径。嘉熙帝的克制住了本能的射意,生插入了几番。
一丝丝微微的疼痛,带来别样刺激的花样。
儒雅帝王再也绷不住温和面具,咬牙切齿厉声道:“谢筎菲!”
嘉熙帝还未开口,一道细腻的手指就顺着他小腹滑倒腰间,再顺着腰间滑到小腹上卷着上面的发毛,微微揪痛,把断一根又一根。
嘉熙帝还来不及生气,背部就开始被红唇一寸寸吻着,绵柔娇嫩的胸脯在嘉熙帝背上蹭啊蹭的,两手如精油推背一般,一连按着嘉熙帝背部几处大穴。
筎诗觉得姐姐一点都不帮自己,顿时委委屈屈道:“姐姐你不疼我了。”她揪着帝王胸前红豆发泄般的泄气,一边狠狠揪疼,一边大骂:“你现在只心疼皇上!一点都不心疼我。”
嘉熙帝宛如被小蚂蚁蛰过,然后伤口上又被人滴了蜡烛油,烫在胸乳红豆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连身下的肉棒都忍不住退出几分,轻入浅肏着花径。
这话就是乱说了。
嘉熙帝爽疼的满头是汗,伸手想将那‘刑具’取下来,却发现自己粗励的手指连那细细扁扁的银镯抠都抠不住。
筎菲正是对筎诗愧疚之际,护着妹妹还来不及。更何况筎诗撒娇了?
筎菲手腕在温泉池了泡了多时,银镯早已经温度无差,嘉熙帝只顾享受。哪里察觉美人心机。这银镯还有个机关,便是那手镯两圆扣是仿小孩福镯的。
让身下的小人儿消消火。手上留留情。
内里镶嵌的如玉珠子,有个细银杆撑,玉珠子可以滴溜溜转不停。按摩消瘦着手臂。
嘉熙帝误以为筎菲还是刚才的心思,嘴上哄弄谢筎诗。实则还是跟他帝妃同心,帮着他往深肏筎诗。低沉一笑,侧头亲了筎菲鬓角一口。
筎诗被顶的穴儿深处酸麻儿极了,尤其那粗大的蘑菇伞头碰到了不肯张嘴的宫颈口,一股股酸水直冒。隐隐约约的疼,密密麻麻的舒爽,震的花径酥疼。
胸口火辣辣的。
谢筎诗不知道姐姐在做什么,赤-裸双臂娇憨的搂着帝王脖子,虚虚环着。细腰被帝王双手端着,几乎要折断了。
整个肉囊都被涂的滑滑润润的,只需稍一用力就可以抵入花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