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已被贺州廷扒光,祁奇往下伸的手没有任何阻碍,只是连带着铁链也一起滑过腹部的肌肤,与他性器边的体毛亲密接触。
覆上rou棒的同时,他闭上眼轻叹出声。长久的禁欲使gui头对撸管的快感变得陌生,他握住性器前端撸动几下,感觉酥麻的情欲正从腰后扩散,手里的rou棒变热变硬,上面的小孔流出更多前列腺ye。
祁奇情不自禁地加快手里的动作,被绑在床上自慰的背德感像火一般燎烧着他的理智,逼得他不停喘息。脖子上渗出细汗,滚落到床单上。
rou棒越来越敏感,累计的欲望突破着承载的防线,只等待一个释放的出口。
嘎吱一声。
祁奇敏锐地察觉到门口的动静,他浑身一颤,僵住动作。
下一刻,房间突的大亮,灯光晃着祁奇的眼。他吓得不轻,缩起瞳孔望向房门,看见贺州廷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我好像说过,不允许你自慰。”男人的脸可谓平静,他盯着床上人的惊异神情,一边扯开西装领口一边走过来。
祁奇有一丝不安,他仿佛又看到了贺州廷在谈判桌前与他对峙时的冷漠Yin沉,这人有无数种让对手求饶的方法。虽然当时的他咬牙硬撑了下去,但此时此刻,祁奇感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窒息感。
“很想要?”男人抓住床尾的脚,向上强硬地掰开大腿,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他的两腿间。祁奇对这个充满危险的姿势十分抗拒,不断上移企图逃开,却被一把拉回,压制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下。
他伸舌舔掉祁奇颈间的汗珠,咬着小巧的耳珠,在耳边说道:
“不听话的sao货,我要惩罚你了。”
祁奇一惊,下一刻手臂上的锁链突然收紧,双手被死死绑在床头。他挣脱不动,转头看到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脱掉了上衣,露出Jing壮而极具压迫感的肌rou线条,心头涌起慌乱。
“贺州廷,你要干什么?”祁奇控制有些许发抖的声线。男人重新将他的双腿掰开钳制住,令他因惊吓而变软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欣赏了一会双腿间的景色,抬头冲祁奇勾唇:“今天让你射个痛快。”
微凉的手掌拢住rou棒,把玩着那颜色粉嫩的一团软rou。祁奇露在外面的皮肤颜色常年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私密部位却像未经使用一样泛着粉色。男人用手上下抚弄几下,他便敏感得腰腹一跳。
“不要……”祁奇艰难地推阻着男人的肩膀,但拒绝马上被双唇堵住,舌头溜进来不及闭合的牙齿里。他气愤地想咬下去,但头发却突然被向后拉扯,惊呼中男人进攻到更深的领悟,吮吸舌间流出的唾ye汁水。
手里的抚弄也变得激烈,rou棒被加强的刺激唤醒了尚未疏解的欲望,逐渐硬挺着立正。
不该被他抓到把柄的,祁奇在越发脱轨的rou体交缠中恍惚地想。他在商场上一向擅长防守,敌不动则我不动。被囚禁的这些天,除了绑在床上的亲吻和抚摸,男人没有别的实质动作,于是他被这种温水煮青蛙的假象蒙蔽了。但其实贺州廷只是等着捕捉一个漏洞,顺理成章地将他牢牢锁喉。
男人长着茧的手心摩擦着gui头,又麻又爽的快感掌控了知觉,令祁奇无法去想再多。他压抑地喘息一声,逐渐绷紧身子。
男人察觉到了他的临近释放,手指更用力地上下撸动,舌头也跟随频率在口腔中进进出出。祁奇被更过度的挑逗鞭打着神经,终于屏住呼吸,颤抖地射出Jing水。
囊袋储存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喷发,射到男人的手里。祁奇眼前白了一瞬,觉得这久违的疏解将他的灵魂都一齐射了出去。
他平复着呼吸,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舔吻着留下红印,过了一会儿,才从射Jing的快感中恢复理智。他推了推贺州廷,想要阻止男人那不停的shi吻,但这时rou棒上的手又开始重新动作。
“呃……不……”
贺州廷竟就着Jingye继续撸动起rou棒,处在不应期的祁奇低yin出声,立刻想要扭动腰肢阻止。而男人遏制住他的挣脱,握紧rou棒逼得祁奇不敢动弹。
“这就够了?”他啃咬着祁奇的下巴,强迫道:“祁奇,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