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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开灯,冷冷的月光简单粗暴地透过挂着破碎玻璃的窗户照了进来。
刘沛喘着粗气压着身下削瘦的少年人,野兽一样对着那截雪白的脖子又亲又啃,口水顺着颈窝流进被拉开的校服里,身下的人痒得直躲,但也并没有推开他,挂着松垮垮黑色校服裤的腿反倒在他腰上缠得更紧了。
许晨闭着眼睛,吐着舌头大口呼气。
刘沛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拉到怀里,手上色情地揉着许晨胸前那块不明显的凸起,低声笑道:“小母狗,爷伺候得你爽吗?”
被迫挣开眼睛,许晨看着面前的男人咽了口口水,主动把胸往他手里送,大腿不自觉夹得更紧了,嘴巴却害羞似的抿得死紧。
下腹涨得生疼,刘沛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撞,野狗交姌一样,蹭了好几个来回。
许晨啊的一声张开了嘴,红艳的舌尖吐出来,勾得人野火更甚。
“sao货!”
刘沛被他这副yIn荡模样勾得几乎丢了魂,火急火燎地去剥他松垮垮的校裤,平角内裤被连着一起脱了下来,甜腻的腥臊味瞬间涌上鼻腔。
他粗糙的手掌不客气地在许晨腿间摸了两把,果然摸到一手shi润。
下体被用像挑货物一样的手仔仔细细摸了个遍,许晨不好意思地想夹紧腿,脸上通红,又爽又难受。
想到这是一个男人的手在亵玩自己,他几乎是过电一样浑身震颤了两下,下面那根形状好看的玩意猛跳了几下,吐出一阵清ye来。
他许晨,一高年级前十的好学生,老师眼里的好孩子,从小到大别人家的孩子,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毫无尊严地摇尾求欢。渴求他狠狠贯穿自己,Cao进那个yIn荡不堪洞里,最好把所有东西都射进来,Cao到他失禁,再也爬不起来,一辈子都只能当一个鸡巴套子,每天含着男人的老二吃饭睡觉……
背德和堕落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疯狂地分泌多巴胺,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爱上了面前这个把自己当做婊子的男人。
他悄悄地把屁股抬高了些,好让那人更方便地把玩。
水泥地板十分粗糙,把他撑在地上的手腕磨得生疼,红色的印子地浮在白皙的手腕上面,生出残忍的美感。
想彻底弄碎他,把他玩坏。
刘沛抓着他的大腿扛起来,呸的一声冲那紧缩的xue口吐了一口口水。
许晨尖叫一声,腰身瞬间失了力气往下塌,嫩粉色的xuerou下意识缩了一下,而后居然朝他微微张开一个小口。
饶是刘沛上过不少人,也还是小惊了一下,他伸出小指头扣弄了一下那个小洞,戏谑道,“sao货就这么想被Cao,是不是偷偷给自己洗干净了来爬你爸爸的床的?”
抠了几下,他突然一巴掌对着那块软rou扇去,“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刚才不是挺能说的的嘛,你学校那些老师知道你这么sao吗?”
还没等许晨张口,他又是一巴掌狠狠打过去,粉红色的rou洞颤巍巍地张得更大了,看得人心里发痒。
又爽又疼的许晨哭着求饶道,“想被爸爸Cao,想吃爸爸的鸡巴。”
刘沛本来只是口嗨,真听到这句爸爸反倒愣了一下,下腹部的热流几乎冲上了头,恨不得现在就掏出快炸掉的老二直接捅进去。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拉开裤链,一根青筋暴起的粗长棍状物就跳了出来。
听到动静,许晨就像见着rou骨头的狗,爬起来捧着那根腥臭的东西,也不嫌脏就往嘴里含。
男人的汗ye,腥膻的前列腺ye,还有侵染了不知名牌子的二手烟味的内裤,混合成奇怪的独特的味道。
他本来应该觉得恶心,但此刻竟如获至宝,倒真像条狗一样舔得十分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