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已经分不清痛感和快感了,他圈着严述之的脖子和腰,毫无顾虑,也毫不保留,配合地摆动,只图醉生梦死,身体无意识地绞紧,强烈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将他吞噬。
他好像被风雨肆意击打的花草,但他却只想着暴风雨更猛烈一些。
“我里面……舒服吗?”察觉到严述之的呼吸也在加重,索宴宁睁开一点儿眼睛,眼角不自觉沁出了一点儿眼泪,被严述之舔走了。
“舒服。”严述之言简意赅。
“我也好舒服,你干得我好爽……唔……捅穿我,对……”索宴宁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他们紧密相连,严述之自然感受得到他内壁近乎渴求地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索宴宁不只有这张漂亮的脸看起来像上等的omega,他的身体仿若天生就是要契合alpha,充沛的水液不停地往下流淌。
原本顾及他是第一次,严述之还想克制着温柔一些,但索宴宁实在是让人温柔不起来,况且他也喜欢激烈一些。
不过,他关注着索宴宁的身体状况,索宴宁发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不想第一次就玩得太过,但索宴宁的身体出乎预料地耐折腾。
“还不够,你……”严述之原本想让他别夹那么紧,话没说完,索宴宁自己接了过去。
“……我是天生的淫荡骚货,天生就该被你操,真想一直被你插着。”
严述之闻言笑了一下,往索宴宁敏感的那一处用力一顶,索宴宁受不了地尖叫呻吟。
之后的每一下都是冲着那一处狠狠地深入,次次命中,准确无误,强烈的电流随着重重的撞击直接炸开。索宴宁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爽,不止是被填充的满足,酥爽到他不能自拔,生理的眼泪和下面的水一样控制不住,出口的呻吟甜腻又大声,不是刻意的,而是无意识脱口而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但他很快就适应接受了,用着这声音呻吟,一声浪过一声,又软又浪。他叫得越大声,严述之撞得越深越重。
他向来不吝啬自己的反应和赞美,灭顶的快感和欲望在他脸上交织,他迷恋又陶醉地吻着严述之,毫不羞耻地哀求:
“射进来,求你射进来吧,我天生信息素紊乱,怀不了孕的,我好爱你。”
“怀了也没关系。”严述之说。
“不要!不要不要!”索宴宁的眼睛蓦地睁大了,眼神变得扭曲,反应极大地用腿蹬着严述之,想把他蹬开。
严述之握住了他的脚踝,语气轻柔:“不要什么?”
“不要孩子,不要别人,谁都不行!我不能跟别人分享你,你是我的,孩子也不行!”索宴宁痛苦纠结地挣扎,想让严述之走,又舍不得。
“没有别人,没有孩子,乖。”严述之抱紧他,将他搂在怀里,耐心地吻他。
索宴宁这么一挣扎扭动,两人交合的地方往更深处挤,严述之手臂上的青筋隐隐浮现,往更深处顶弄。
唇齿相依的深吻让索宴宁缓和了下来,他卖力地吞咽着严述之的气息和津液,分开时唇舌间拉起了一条极为淫靡的银色丝线。
索宴宁低声地呻吟,哆哆嗦嗦地抽气,整个下半身都在微微痉挛,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又像是所有感觉都汇聚了过来。
即将灭顶的高潮将他淹没,他难耐地扭动,用力地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被严述之按住下巴掰开,塞进了一根手指。他咬着严述之的手指,睁着眼睛失神地看着严述之。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疯了,要爆炸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像是漂浮在宇宙里,只要极致的欢愉提醒他,他还活着。
索宴宁的高潮持久而强烈,严述之的抽插却没有停住,索宴宁不断地哆嗦、收缩,终于将严述之也逼得泄在了他体内。
严述之看着他,眼里难得地浮现出堆积的情绪,指尖从他眉眼轻轻抚过,索宴宁听见他低声喊了个叠词,说:“宁宁,你这幅样子,真漂亮。”
第一回,索宴宁还没有完全进入发情期。
从下半夜开始,持续几天的发情期,他彻底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被发情热折磨,只能纠缠着严述之寻求解脱。严述之的信息素是他最好的安抚剂,也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完全抗拒不了,一遍又一遍情难自禁地沉沦。
索宴宁虽然时常在严述之面前装柔顺,但他不是柔弱的小动物,他有着锋利的爪牙。他失控的时候会因为过于兴奋显出攻击性和嗜血性,严述之由着他发泄,同时又控制满足他。
但疯狂似乎会传染,索宴宁向死而生的彻底和浓烈,也能激发起严述之封在内心深处看不见的凌虐欲和疯狂因子。
两人都停不下来,索宴宁被折腾完,休息重新填满力气,再折腾殆尽,如此循环。直至索宴宁被折腾得抬不起手,经受不住丝毫。
严述之低头咬在了他的后颈,刺穿皮肤,注入了属于alpha的信息素,索宴宁动了动,连呜咽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