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自从上高中之后,就不经常做梦了。很偶尔的会梦到长长的好像没有尽头的试卷,后来是敲到一半就有了bug的代码;或者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种在农村老家院子里的月季花,和被擦拭的很干净却磨平了按键的游戏手柄。可是在沈音20岁的这个9月,却好像陷入了一场噩梦,梦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是一张张没有色彩的照片:偶尔是一条长长的白色走道中被推进抢救室的身影,或是一张简略又清晰的交通事故认定书,是仍能看出货车和跑车轮廓的一堆残骸,甚至面目难辨的陌生人安静的躺在床上灯光在纱布上打下来的Yin影...
他想走过去看一下,脚步迈出去却像是踩空直直地往下坠。抬手想抓一下,”啪嚓”一声,沈音猛的睁开眼睛,以为是又是林立不小心摔了杯子刚要玩笑两句,却看见头顶奢华的吊灯,和床边碎了的杯子,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大学宿舍了。身上都是汗,沈音拿出房间里的药箱量了个体温果然是低烧了,看了下时间已经是12点了,吃了药洗完澡又做了清洁后,就打开房间下楼了。
说是顶楼其实也不过8层,整层是个套间,看起来只有一个人使用并且是其他7层之外的独立电梯。刷了指纹进入电梯,沈音皱了下眉,镜子中的人高高瘦瘦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看起来很清爽,但是气色太差了,如果那个人看见....不过这两天他应该也不会过来吧。
迄今为止沈音也只见过他一次,俱乐部经理只透露了他姓文。当被告知可以不用参加表演,并被送到了这间位于整个俱乐部顶楼的房间时,沈音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这还远远不够。
他当然知道这间俱乐部的性质,所以当他主动帮文先生脱了西服并换了鞋后甚至还自作聪明的跪在了文先生脚边。文先生摘手表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他一眼就径自进了里间的浴室。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绞在了一起,却没敢抬头也没敢动,更没想到,等文先生倚在里间门口跟他说”过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沈音活动下发麻的双腿,想要站起来,文先生却说:”既然喜欢跪,那今天晚上就不用站起来了”。就这一个小时足够沈音明白,在文先生面前不要自作主张。所以后面这一整晚,沈音都只是默默承受着,努力做到文先生的每一个要求。但是口交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拼天分的,浅了舌头不会动,深了止不住干呕,文先生看不出喜怒,只是退了出来,动作慢的让人以为他有一丝怜惜。事实证明只是错觉而已,文先生抽出皮带,沈音趴在床上全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嘴唇咬破了控制不住哭音,文先生也没手软,tun瓣上红肿交错没了下鞭的地方便轮到tun腿交接的地方遭了殃。等沈音疼的迷糊了控制不住往前爬逃避身后那如刀子一般的皮带时,文先生一把把人捞回来草草润滑后就冲了进去。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虽然事先做了清洁,第一次就被这样的巨大粗暴插入,沈音一瞬间就从混沌中清醒了,清醒了就不敢再逃了,靠疼痛艰难维持清明中,还被挑剔没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沈音也不知道什么是好听的声音,就只能稍稍松开紧咬的牙齿,随着撞击的频率发出模糊的痛yin声。等文先生尽了兴退出去时,沈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也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沙发上,直接就昏睡过去了,所以也没听见文先生出去时在门口交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