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提醒明宇吃避孕药,更保险,他说他知道,我怕他嫌我啰嗦也没再多说,我是吃过这个亏的,明宇也清楚。
吃饭的时候我还看着明宇的嘴唇,我懊恼为什么就没早点亲他呢,味道那么好,触感那么软,我真是个怂逼。
“菜不好吃吗?”明宇问我。
“好吃,就是太好吃了。”我语无lun次。
明宇做菜是真得好吃,我只会煮面最多弄个番茄炒蛋,明宇还说有股糊味。nainai在的时候对我很是溺爱,没想让我下厨房。
“那就多吃点。”明宇给我盛了碗汤,他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做饭,建筑公司的工作经常加班,只有周末偶尔有时间会做饭,我在家画插画,每到截稿日也是不知白天黑夜地赶稿,我们平时基本都是在外解决三餐。
昨天他妈痛心疾首地一直说外卖有多不健康,好像我们吃进去的不是饭,是病毒。我决定以后承担起做饭的重任,不就是炒个菜炖个汤嘛。
吃完饭我收拾桌面洗碗,做饭的人不用洗碗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
明宇最近刚结束了一个难缠的项目,我也在截稿日前把图发给了编辑,家里的低气压警报终于解除。我们难得同时倚在沙发上消磨时间,他提议看电影,我当然回答好,看什么电影不重要。
明宇选了部经典的科幻电影,他已经看过很多次,隔一段时间他就要重温一遍,我也跟着看了很多次,每次我们都要再分析一下剧情。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明宇疑惑。
还不是因为你太好看我眼睛都移不开了,这话我没说出口,要说明宇这张脸我看了20多年也该免疫了,我看过他鼻涕流到嘴边又吸回去的邋遢 ,熬夜加班的狼狈,恋爱时的忐忑,分手时的心碎,人生每个不重要或重要的时刻我都在。他从小眼睛就大睫毛浓密得都快上下交叠了,鼻子高挺得就像我画里的小人,可以用鼻子戳起任何东西。
“我在数你脸上的雀斑。”我就是管不了我这张臭嘴。
明宇已经习惯,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