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帮徐冬口过之后,江禾又硬生生苟了好几天。
纵使只吝啬上涨了一点的sm值和徐冬越来越危险的眼神都在提醒他要速战速决,但江禾始终下不定决心。
他甚至试图扭转攻略方式,仗着自己走读生的身份,Jing心准备每天的美食便当去学校投喂徐冬。
这样的方式好像起了作用,徐冬不再每天追问他什么时候愿意真正做爱,周末放假时,更是缠着要去江禾家看江禾做饭。
江禾窃喜于自己的智慧,却全然忘了徐冬根本不是如此无害的人。
大概是为了徐冬和江禾日后的调教顺利进行,江禾在这个世界里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双方离婚又各自再婚后,江禾就成了他们的烫手山芋,于是现在他们每个月会给江禾打一笔钱,除此之外再无关心和问候。
买完菜回家时,毫不设防的江禾好兄弟一样拍拍徐冬的肩膀,笑着说:“这个房子是我租的,我爸妈都不在,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哪知道,徐冬微微颤抖的原因,根本不是紧张,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占有欲。
直到“砰”的一声,门被走在后面的徐冬重重关上,江禾才后知后觉地慌张起来。
他甚至不敢回头,强忍着转身就跑的欲望,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说:“你先在这个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好吃的,马上就好。”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徐冬从后面拥住了他,手从裤腰处滑进去,富有暗示性地抓住了他尚未勃起的rou棒,笑yinyin道:“还有什么,比我的小禾更好吃呢?”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抓住,江禾根本不敢反抗,但就在这样的情形下,那根并不算雄伟的rou棒竟然在徐冬手里颤巍巍勃起了。
徐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声音也像是腻了一层蜂蜜般,贴着江禾的耳朵黏糊糊道:“小禾,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谁跟你个s天生一对,江禾真是欲哭无泪。
他被放平在了沙发上,手臂被徐冬不知从哪摸来的绳子捆住,就在他惶恐的时候,徐冬却是低头含住了他的rou棒。
这感觉,未免太过刺激了。
江禾整个人被刺激地哆嗦了一下。
会有s,愿意给自己的m做这种事吗?
但没等他细思,徐冬给他的小小甜头就已经过去——他不争气的rou棒,已经在这种刺激下射出来了,射进了徐冬的嘴里,被徐冬眼波潋滟地咽了下去。
大概徐冬也没想到他能如此迅速,连眼里的笑意都真实了许多,江禾犹喘着气,但还是恼羞成怒道:“不许笑!”
徐冬被他可爱到了,竟然有了一瞬间的心软,不由自主地凑上去亲了亲他。
这一瞬间的心软却不影响接下来的重头戏,早有预谋的跳蛋被从口袋中掏了出来,本来想用以润滑的Jingye却被猝不及防的咽进了胃里,徐冬只好从旁边的茶几抽屉里摸出来一管护手霜,一半涂在跳蛋上,一半挤进了江禾的后xue。
手指在后xue里匆匆扩张,还不等江禾适应被侵犯的感觉就已经加到了三根手指,不充分扩张带来的痛感让江禾挣扎着哽咽出声,但这种控制住江禾的满足感却让徐冬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跳蛋被塞了进去,抵住了江禾前列腺的位置,徐冬按住开关,一打开便是最高档。
江禾如脱水的鱼般猛地弹跳了一下,眼里迅速聚拢起了生理性泪水,一时间刺激到失语,只能呜咽着攀住徐冬的身体,颤抖地向凶手寻求解脱。
徐冬的眼神逐渐凶狠,他扯住跳蛋露在外面的线,迅速而果断地抽了出来,换用自己的rou棒狠狠撞进了江禾的后xue。
江禾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后xue乖顺地含吮住毫不客气的入侵者,rou棒一股股地吐出Jingye,像一个被弄坏了的玩具。
终于占有了江禾,徐冬心理上的满足感更甚于生理上的,他胡乱地亲住江禾,几不可闻地呢喃道:“你是我的。”
射出来后,他甚至拿出肛塞,把自己的Jingye牢牢地堵在了江禾的身体里。
他的味道和标记留在了江禾的身体里,和江禾纠缠着合为一体,光想想,他就要兴奋得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