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还在嗡嗡作响,而程心此时仿佛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大脑已经被恐惧所填满,厉寒盛怒的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旋转着将他吞噬。
厉寒加重脚下的力道,硬生生把凸起老高、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膀胱踩得凹下去一大块。程心疼得目眦欲裂,冷汗直冒,全身各处的肌rou都开始疯狂痉挛,整具身子抖得停不下来。
程心在这一刻忽然无比痛恨自己那被改造过的,不会破裂的膀胱,它只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痛苦,并且这痛苦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每一次被憋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程心都会希望自己的膀胱赶紧破掉,因为就算痛苦的死去,也好过这样痛苦的活着。但这对他来说,只能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程心想,或许主人为自己改造膀胱,除了增加他的痛苦之外,也是要他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贱奴的身份,记住自己是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能左右的,主人的玩物。
程心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抠着地面,每一个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的颜色。额角的青筋暴起,在冷汗一层层的覆盖下依然能看到青筋突突地跳着。他痛得连喉头的肌rou都是紧绷的,声带也仿佛僵住了,竟是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程心连尖叫痛呼都做不到,更别提求饶了。他只能沉默的,梗着脖子默默忍受,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只有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在告诉厉寒,他还在如蝼蚁一般,卑贱的活着。
就在程心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活活疼死的时候,厉寒松开了踩在他膀胱上的脚。程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了几声延迟的痛呼。他仿佛是一条脱水的鱼,眼球凸起,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又仿佛是快要被晒干的虾米,整具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厉寒的眼中闪着愤怒的火光,程心没有按规矩早起服侍自己,这件事彻底地激怒了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厉寒心中,程心只是一个会无条件服从自己命令的机器罢了,现在机器坏了,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他也要负责修理好他,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犯错,让他重新变回一个完美的发泄自己欲望的机器。
厉寒一把薅起程心的头发,把他往惩戒室拖去。程心已经缓过来一些了,在厉寒薅住自己头发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然后就闭上了嘴巴,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眼睛死死地盯着惩戒室的方向。程心仿佛是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具娃娃,被拖着送往垃圾处理场。垃圾处理场是玩具娃娃的地狱,而惩戒室是他的地狱。
到了惩戒室,厉寒把飞机杯从程心的阳具上拿下来。无数个日日夜夜不能释放的痛苦,再加上昨晚一整夜片刻不停的折磨,程心的阳具已经胀成了可怕的深紫色,两个卵蛋也变得如小孩的拳头般大小,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厉寒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就引起了程心的一阵颤栗。
厉寒让程心躺在用来束缚的铁床上,却故意没用束缚工具来固定他,而是让程心自己抱住双腿,把被折磨的面容可怖的阳具完全显露出来。
由于刚刚被折磨的太狠,程心直到这会儿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是平常厉寒抽打自己阳具时常用的姿势,虽然知道自己的阳具现在连一丝丝轻微的触碰都受不住,但程心对厉寒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万万不敢再违逆主人了。他尽力往两边分开自己的双腿,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嘶哑——
“请主人抽打贱奴的狗鸡巴。”
话音刚落,一道鞭声就带着破风的声音袭来,下一秒,程心忽然感觉自己的阳具像是要炸开般的疼痛。鞭子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深紫色的柱身上,带来山呼海啸般的痛楚,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去抚慰剧痛无比的阳具,依然保持着双手抱腿的标准受罚姿势。
“一,谢谢主人赐打。”
“啪!”又是一鞭,交错着落在了上一鞭的旁边,程心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嘶吼,上半身猛地抬起,又重重落下。
“啊啊啊——!二…谢谢…主人赐打。”
“啪!”“啪!”“啪!”……
又是几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去。
“呃啊——!三…谢谢主人赐打”“四…谢谢主人赐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