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跪在他腿间,熟练地握住男人粗长滚烫的Yinjing,像吃棒棒糖一样衔住顶端渗水的gui头小心仔细地舔弄,然后张大口腔将一大半gui头吞进嘴里,将脸颊涨得鼓鼓的。
摆头用唇舌为男人抚慰性器,赵修硕不欲再为难他,抓住男孩的发在他口腔中快速挺动。夏邯仪放松口腔,让男人的Yinjing挤进更窄更热的喉咙,接受他的肆虐。赵修硕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并不可以压抑欲望,不多时便射在男孩喉咙里。夏邯仪感觉到gui头的涨大便知道男人要射了,却还是被又热又腥的Jingye呛得流泪,伏在男人腿间咳嗽,浓Jing从红肿的唇边溢出,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可怜。
赵修硕忙扯纸给男孩擦拭,又给他喂了些水。
将男孩的脸擦干净,他又伏进男人腿间将Yinjing上的体ye舔shi干净。赵修硕将男孩的手握在掌心,又亲亲他红肿的嘴唇。两人在床榻缠绵了许久,紧扣的十指藏在被子里,连脚趾也紧紧贴在一起。
夏邯仪总爱用他亮晶晶的,饱含迷恋与臣服的双眼望着男人。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映在男孩的眼里,他缓慢眨动双眼,羽睫轻展,将星亮灯火锁在双眸。令赵修硕突然想到“轻罗小扇扑流萤”。
“睡吧,小仪。”他看着男孩在他怀里静慢地合上双眼,温柔低沉地说。
将夏邯仪哄睡着后,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准备回房间,再次瞥到了那个整齐放在一边的行李箱。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又俯身轻吻熟睡中的男孩细软的发丝。
因为赵修硕的工作原因,加上夏邯仪第一次,身娇体软的小男孩做完之后根本下不了床。两人又在家里留了几天。
出发的那天是傍晚,夏邯仪在家刚写完一张卷子。
他知道哥哥很忙,所以即使热切期待着两人的首次旅行也只是乖乖在家等待。
有皮鞋的声音踏在楼梯发出沉稳有力的声音。
是哥哥!
男孩的背脊迅速绷直,将手中的笔放下想要站起来,又坐下有些无措地翻了两页书重新握住笔,僵直地坐在原地。
好想冲出去跑进哥哥的怀里,要叫哥哥的手臂紧紧环住我,好想哥哥的味道。
夏邯仪以前总是悄悄仰望着沉默英俊的哥哥,却很少叫赵修硕。
与生俱来的敏感脆弱让他探测到赵修硕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毫无价值。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静静地呆在一旁,只要偷得漫不经心的一点关怀。
许多个夜晚,他也像这样坐在椅子里或躺在床上,等待赵修硕回家上楼的脚步声。
那是孤寂惊惶的长夜,他安全感的唯一来源。
听,他回来啦!
就在我的隔壁,所以我可以安心的入睡或者死去。
只要他在那里。
我的神明。
走廊的地毯吃掉了脚步声,夏邯仪却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回头。
在一个很静很静的夜晚他曾经丈量过,是十六步。
每一步都踏在他的心头。
他望着赵修硕,笑意早已经爬满了脸颊,漂亮的嘴唇和眼角扬起甜蜜可爱的弧度。
男人也站在门口温柔沉默地看着他。
男孩将手中的笔握得很紧,就像赵修硕也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有些用力地捏住门把手。
怎么会这样,每次看到他都像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或是想象中的在教堂交换戒指。
心动又紧张。
他们都这样想。
他很突然地走过来,单膝跪地蹲在男孩面前,像是要求婚一样的姿势。
夏邯仪被吓了一大跳,脸颊粉红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戳便溢出甜蜜的果汁,傻呆呆地张着嘴“啊...?”
他跪在他面前,大掌将夏邯仪细软的手紧密包裹。向后抄起的头发有一两缕垂落光洁的额前,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像只是一个为夏邯仪走了很远很远的终于来到他身边的普通的,莽撞的青年。
“夏邯仪”
“啊?”男孩还没缓过神来,呆傻地望着赵修硕的眼睛。
是很深邃漂亮的凤眼,夏邯仪曾经见过这双眼睛带着嘲讽,轻视,玩味或是浅薄的怜悯,那时也心甘情愿投身其中。
现在,里面只有他。于是年少的求爱者义无反顾溺亡其中。
“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呀?”
赵修硕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夏邯仪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他在男人怀里俯视他,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梁与薄的唇。
他看着男人的嘴唇张合,声音低沉悦耳,甚至在他怀里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赵修硕将他放下来一点,亲吻男孩的嘴唇。带着很淡的笑意看着他眼睛说道:
“带你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