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那年的冬天,赵修硕还是带夏邯仪去他朋友的私人医院做了检查。
男孩围着白色的兔绒围巾,衬得皮肤更加的洁白通透,只露出红彤彤的鼻头和带着紧张忧惧的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快速地扇动了三下,他紧张时总这样。
围巾是赵修硕出国时给他带回来的礼物,男孩当时开心又羞涩地接下这个礼物,像只内向的小nai猫拿到喜欢的玩具,只敢轻轻伸爪碰两下,又怯生生地端坐好望着主人。
他本来想要牵赵修硕的手来获得一点勇气,又觉得突兀冒失,于是偷偷放下。男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伸手将他的脸从围巾里剥出来,抚摸男孩的脸颊。
他格外温柔“别怕,他是我读大学时认识的好朋友,医术很厉害的。”
男孩脸颊也变得通红“好......好的。”
“去吧,我在外边等你出来。”
男孩走到一半又回头来看,赵修硕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
自从夏邯仪告诉男人他的秘密之后,似乎对赵修硕多了些依赖。
两人都不常在家,偶尔周末才会在饭桌上见面,夏邯仪总是偷偷拿眼角看他。赵修硕在家办公时,夏邯仪总是非常积极地给他端茶送水,还要撒一个蹩脚的谎说佣人阿姨很忙,才叫他帮忙端上来的。
佣人常驻的只有林阿姨,是在他们家做了很多年的,夏邯仪和她倒是比和他亲妈亲近,常常在厨房看她做饭,有时试图帮忙打打下手。
虽说赵旅让夏邯仪周末回家吃饭,可此人最近又故态复萌,几乎是整个月都不着家。方静也是,天天与其他贵妇二nai逛街美容邮轮趴,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赵旅几乎不会管她。于是家里常常是只有两个小辈坐在又大又空的餐桌一起吃饭。
以前本来只有夏邯仪一个人,那件事之后赵修硕也会尽量在周末回到这个空荡荡的家,陪男孩呆两天,虽然两个人都不怎么交流。赵修硕本来就是冷酷又沉默的类型,夏邯仪又胆小羞怯,只敢在假装路过他的书房时快速转脸偷看赵修硕一眼。
此时,夏邯仪已经可以有些任性地钻进赵修硕怀里撒娇。
男人给他上完药,又将人抱在怀里喂他喝粥。夏邯仪捧着碗,嘴角的米汤还没擦干净,转头看赵修硕,半娇半嗔,眼波流转,“哥哥昨天好凶啊...”他撅撅嘴。
“哦?”男人接过碗,凑过去舔舔他的唇角,悠闲又沉稳,像面对猎物胜券在握的狼。
“那样凶我......还打我的屁股!”男孩假作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扑上去装模作样地咬住男人的喉结,用犬齿磨了磨。他半挂在赵修硕怀里,这样一动,原本就未系紧的睡袍从肩头滑落,裸露出洁白的肩与带着指印掐痕的小nai子和仍然红肿挺立的ru头。
男人眸色骤深,动作优雅随意地将碗放在床头。夏邯仪察觉到身体的裸露有些害羞,忙想将睡袍裹好。无论和男人亲密接触多少次,这样直白地袒露身体总让他想要躲藏。赵修硕扯住他的手腕将小孩半遮半掩的身体带进怀里,右手探进薄被握住男孩的脚踝捏了捏,下流色情地往上缓慢抚摸,大掌钻进睡袍下摆,在大腿tun部一带细细揉捏。
“唔...别呀......”男孩红着脸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想要躲开他乱来的手。
“乖,哥哥检查一下还把小仪的哪里弄痛了。”说罢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钻进男孩胸口敞开的睡袍。他凑得太近,粗重的呼吸扑在夏邯仪的小nai子上,男孩敏感地轻颤。
赵修硕吻上男孩肩头,又舔吻着往下,一口含住肿大的nai头,男孩小声地叫出来,抓住赵修硕的肩膀欲拒还迎地想要推开他,又搂住男人的头颅,将ru头送得更近,发出浪荡的喘息。
“哥哥...唔哥哥,吃小仪的小nai子...给哥哥喂nai...哈啊”
男人将整个ru晕含在嘴里舔的啧啧作响,头还埋在夏邯仪的胸口,一半的脸被睡袍掩住,使夏邯仪萌生了一种他正在哺ru婴儿的羞耻错觉。
他并未穿内裤,赵修硕的手指正轻柔地描摹他的Yin唇,于是他张开腿将赵修硕的手紧紧夹住,挺胯摩擦蹭弄。
两个ru房被轮流舔弄,rou逼也借着赵修硕的手自慰流出大量yIn水,直到前面的Yinjing射了出来。赵修硕跪在男孩的腿间,握住男孩的膝弯将双腿打开,露出沾着白ye与yIn水的下体。男人的居家裤让夏邯仪扯下来一截,露出高高挺立的粗大Yinjing,男孩sao红的rou逼yIn荡地开合着,张露出饥渴的Yin道,还吐着yIn水泡泡发出细微声响,可以看得见里面那层薄膜。
赵修硕用gui头摩擦男孩的Yin唇,将他的腿掰开到最大。
“小宝贝前面的sao洞要不要吃哥哥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