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意于他的乖巧,捏着陆松言的下巴与其亲了半晌,在这小小的隔间内,两人唇齿交融,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胸膛紧紧贴合着陆松言赤裸的后背,心跳声咚咚作响,周围温度高的有些灼人,直叫人浑身发烫。
这次的亲吻过于缠绵激烈,激烈到陆松言被亲的甚至有些缺氧,头脑愈发浑浑噩噩,直到男人离去,他还瘫软在马桶上回味方才的吻别。
尖锐刺耳的下课铃声响起,才让他恢复了几分清醒。
男人替他擦去了Jingye穿上了裤子,但却没管他被舔弄得shi漉漉的屁股,tun缝中间shi滑一片,随着他的动作,能感觉到两瓣tunrou借着shi意相互摩擦滑动,还有被打肿的肛门,挤在tunrou中间,异物感十分强烈。
他这种情况,是不敢回去上课的。套上挂在隔间墙上的上衣,陆松言软着双腿走出了厕所。动起来后,股间的异样感更强了,才被打过,那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开始发痛发痒,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但这种穿戴整齐的衣物下藏匿着不为人知的yIn乱诡秘感令他十分受用。
心理上的快感更加令人无法自拔,连身后的异样都开始使他享受起来。
陆松言蹒跚的穿过楼道,停在了医务室门前,用中指关节在门板上敲了两下,推门而入。
关上门转过身,眼神扫到坐在办公桌前正单手杵脸歪头看着自己的陌生男人时,陆松言怔了一下,随后回忆起,一直坐镇的老校医上周退休了,这个男人大概是新来的校医。
他习惯性扬起一个得体的很能引起人好感的笑:“老师好。”
陆松言自小样貌就出众,绝佳的外表加上带有表演成分在内的举止行为,很容易就能获得大人长辈乃至同龄人的好感,这种事情熟能生巧,延展到现在,他已经可以表演的信手拈来,甚至成了一种习惯。
那男人逆光而坐,头发弯弯曲曲,看起来柔软的如同绵羊毛,因过长而遮住了双眼。胸口夹得胸牌上三个大字尤为亮眼:萧净川。
“什么事?”萧净川动作丝毫未变,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陆松言闻声有些战栗,自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把他的腰都要电软了。
这不正常,他想道,男人的声音虽然过分磁性低沉,仿佛天生带有吸力,但并不至于让自己仅是听到这个声音就激动的要射出来。
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把自深处快要涌出来的sao动压了下去,额角跳了跳,没人知道他是如何稳住表情没崩坏的。
“有点不舒服。”陆松言借势靠在了门上,背后出了一层薄汗。
萧净川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两步凑到门前,抬手覆在了陆松言的额头上:“有点热。”用另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口含体温计,用一头抵住陆松言的唇:“含住。”
思索片刻,又道:“是新的。”
陆松言红着脸,鼻尖上渗出几颗汗珠,他张开嘴,猩红的舌头快于唇齿几寸先贴上了体温计,往上一撬,用嘴唇含住了异物。
萧净川带他往里走,医务室总共五个床位,除去靠窗的床位,其余的挂帘都拉的严严实实,陆松言一眼便看到第五个床位上有人躺过的痕迹,枕头旁还放着充电器,没有学生会把充电器放在这里,最可能便是······
陆松言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旁边的男人,径直走向靠窗的位置。
男人嘴唇动了动,许是想说些什么,踌躇片刻,又将话吞了回去。
五分钟后,萧净川亲自从陆松言嘴里将体温计拔了出来,36.7,正常体温。
“没有发烧,可能有点着凉,在这里躺会吧。”
陆松言听着他的声音,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半张脸,隐秘的蜷了蜷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