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书之就被送到游来的公寓被私人医生检查身体,下体感染,脸颊也肿的厉害,在游来强硬要求下,没有上麻醉。
书之简直要哭断气了!
他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结果下体一丝不挂被“大”字形绑在Cao作台上,哀嚎地如普通孕妇生产一般。
最开始的时候,书之还没有嚎出声。
医生看着红肿起泡的Yinjing毫无怜悯,拿起针头准备戳。
书之没忍住嗷了一声,只觉下体热乎乎的想尿尿,游来从摄像头后蹦出来拦住医生,鬼知道他怎么这么矫捷。
“要戳破吗?”
医生点头。
“看起来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游来低头端详。
医生又点头。
接下来游来的一句话差点把书之送上西天。
“既然这样,那我来吧。”
书之浑身发抖,绝望的看向医生。
医生冲他点了点头,似乎在安慰他,转手把针头给游来。
游来摸着颤抖地身体,欣喜道:“我亲自给你戳泡泡,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书之歪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脑袋把Cao作台撞的咚咚响,眼睛死死勾着游来。
游来过去把口塞拔了,书之缓了口气,小声道:“你过来,我没气说。”
游来贴心附身,支愣着耳朵凑过来。
刹那间,只觉得耳边响起一道惊雷,震得他后退一步,心神恍惚,耳朵里数把唢呐齐鸣,脑子里一团小人围着他凄厉嚎丧:“开你妈的心!惊你妈的喜!”
游来缓过神来,早已气的咬牙切齿,盯着一脸死相的书之,下手速度敏捷,针针见血。
本打算死扛到底的人,不出一秒,就在床上扭成麻花,哭得涕泗横流。
医生揪心看着游来,这个上司好像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给谁治。
等水泡戳完,书之早已气息奄奄,游来兴奋极了,催促医生上药,顺便打开视频电话,镜头对向惨烈的小书之,欢快絮叨着:“你看,这是让我给扎得,怎么样,我手艺如何?”
医生忍不住打个颤,书之扭头闭眼,眼尾还闪着泪光。
“你别看他现在蔫了吧唧,刚才可闹腾了,不过一扎那小玩意儿,他就听话了。嗯……以后他不听话就扎这,可有用了!”
医生手一抖,药粉都散在惨兮兮的小书之上,堆成了一座小坟,埋葬了早无生气的小书之。
游来哈哈大笑,书之脸色一白,瞪大眼睛,脖子上的青筋直爆额头,张着大嘴,喉咙极速上下滚动,除了发出几声残破气音便没了动静。
医生急忙去看,游来突然止笑,一字一句Yin冷道:“他、不、会、死。”便识趣走了。
游来摁掉视频,踱步到书之面前,看了许久,忽而笑了:“这张脸,哪里值得?”和他Yin暗的脸色不同,语调多了几分沧桑和无奈。
书之闭眼瘫软在床上,等游来走后,才发觉房间早已空无一人。
他挣扎几下,终是放弃,几滴眼泪划过苍白的脸消失在白色的床单里。
角落里相机的红灯闪烁着。
三天后,书之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伤口可以见水。他泡在温热的水里,琢磨游来的今天的意思。
今早饭桌上他说,从今天开始,就是新生。欢迎你,踏入新的旅途,今晚给你开个惊喜难忘的小晚会。
书之表面上点头配合,内心困惑:这有病?给囚禁的人开晚会?还他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