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书之忍不住恶心呕吐,趴在地上干呕的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透明的涎水。
他只觉头顶紧绷,头皮疼得一阵一阵的,“啪!”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次重多了,脸颊立刻红肿,神经滚烫跳着,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可什么都不及心里的慌张,那些照片,都有小曲儿。
怎么会有小曲儿?
小曲儿怎么了?会不会有什么事?
游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脸颊红肿破皮,嘴角流着鲜血,裆部一片shi润,真想给他多上点颜色。
他烦躁地扯住男人的裤子,男人奋力的挣扎两下,突然脱了力,哀求地看着,嘴巴一张一合间口水混着鲜血流下……
“求求你,别伤害他……”
游来松开了手,赫赫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笑什么,看着书之眼神满是讥笑,透过他,却又似在了然地笑。
他来了兴致,踱步离开书之,坐在办公椅上。
“去给我煮杯咖啡。”
书之一听到咖啡,下意识抖了一下,赶紧爬起来去煮。
这次游来兴致勃勃的跟在后面,走进里间。
看着男人慌乱紧张地Cao作,他突然笑出声来,声音清亮明快,极富感染力,别人听着也忍不住想笑。
可书之却被吓得咖啡粉末都掉出了一下,他笑的更高兴了,书之快哭了。
“你怎么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玩笑话,书之只觉得变态。
书之默道,哪里知道自己这么怕他,就像老鼠遇到毒蛇,天然的恐惧。
对了,还有正常人对神经病,天然的躲避。
他神经高度紧张地煮着咖啡,身边的人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他,时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好似在和亲密的朋友谈笑。
他每笑一次,书之就抖一下,再笑,书之再抖,忍不住哈哈大笑,书之更是颤抖地不成样子,人都快都逗飞了,结果引来这人毫不顾忌形象的捧腹大笑,书之瘫在地上欲哭无泪。
他实在是怕极了,他也不想如同小玩意儿逗他取笑,可他忍不住恐惧。
“江曲没有事。”
笑声戛然而止,游来冷淡道:“当然,他有没有事,全在于你。”
书之一时反应不过来,半晌才从这神态极端变化中反应过来。
“你……你怎么知道江曲?你把他怎么了?”
游来像看傻子一般看他:“我还能把他怎么了?这是你们的床照,我不介意发到网上,当然,还有给他和你的亲朋好友人手一份。”
他低头嗅着咖啡煮开的味道:“听说,他是一个画家,一个富家子弟,呵,为了小情人闹决裂,就是不知道他家丢不丢得起这人。嗯……他爷爷好像挺疼他,今年八十多了吧,身体也不大好,不知道看到宝贝孙子的床照作何感想?”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絮絮叨叨:“你说,要是出门遛个弯,人说老江头,我前天见你孙子了,网上挂着卖屁股的,旁人说胡说,老江家的是能叫卖屁股的吗?那是卖小鸭子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我要喝咖啡。”书之把煮开的咖啡递过去。
“我想看你几吧。”
书之愣了一下,终究跪在地上脱下裤子,岔开的腿因屈辱微微抖动。
灯下清丽的美人浑身抖着,脸上凄惨屈辱,岔开白腻的双腿,一团粉白rou体躲在腿侧不肯出来,一手拉下裤子,一手撩起衣角,露出白生生的胯……
“也没什么不同嘛……”
说罢,反手把咖啡泼向拿粉白一团。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穿透耳膜,书之早就双手捂住通红起泡的下体翻滚。身下止不住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全身快要被烧焚干净。
黑色的皮鞋狠狠踩在抽搐通红的腹部,硬生生将蜷缩翻滚的人钉在地上。
“我、要、你。”
失去意识的人身体轻微抖动,泪水悄悄划过半阖的眼睛,流进鬓发。
游来突然轻轻笑起来,神态轻松:“真好玩。”
忽得脸色一变,紧紧扼住无法反抗的人,看着脸上交错的鲜血,清丽的人染了几分艳丽,他眼神渐渐痴迷……
“我从来没玩过男人,不知道Cao起来怎么样?你乖乖地,让我玩一次,就好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