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而美丽的娘亲将他护在了身后。
黑衣人手中的刀泛着阵阵寒光,娘亲紧紧拽着他的手,一脸悲伤地看着他,却又似乎透过他看着她那不知身在何方的夫君。
或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的只有她的夫君和孩子吧。
亲眼看着娘亲的身上染满鲜血,年幼的他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天已经黑了,到处是尸体,断手断脚的,一刀腰斩的,手段何其残忍。
面对这样恐怖的场面他却顾不上害怕,因为他没有看到娘亲!
他一具具尸体地翻找着,可是没有看到娘亲,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杀他,爹爹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救娘亲?
这样的情形曾经在他的梦中一次次出现,他被一次次惊醒,可是就是靠着那曾经的幸福支撑着他活着。
他一直以为爹和娘彼此深爱着对方,他的家是多么的幸福,却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梦碎了,现实残酷地打碎了他的梦。
在看到刚才那一幕时,他恨了,那个人怎么可以和杀娘亲的凶手亲吻,他怎么可以!
可是恨能改变什么,娘亲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看到那一幕只是很替娘亲不值,娘亲是那样深爱着他,可是他们凭什么在娘亲死后就那样好好地在一起了,凭什么?
不想看到所以转身离去,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地哭泣,因为那也是自己曾经那样崇拜和爱着的爹爹啊!
这十年来一直希望爹爹还活着,可以有一天再相见时,象小时候那样偎在他怀中告诉娘亲不在了,毕竟爹爹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了。
可是现下这样,让他如何接受?
司徒晋昊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吻,轻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绯尘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对他极其温柔的人,是仇人的儿子,却无法连带着去恨,“我听到了你们那天的对话。”
“师傅看到你的那天么?”怜惜和心疼布满了司徒晋昊的眸子,“别恨师傅,不是他的错。”
“那你告诉我是谁的错?难道是娘亲么?是她么,是她么?”
司徒晋昊不舍地一吧将他拥入怀,这样的痛苦不应该让他来承担。
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那样得令人眷恋。
“抱我!”
绯尘忽然坚定地开口。
微微一愣,司徒晋昊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见后者红着脸,满脸的羞涩,“绯儿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抱我……”
绯尘坐正了身子,低头不敢看司徒晋昊,过了好一会还不见司徒晋昊有什么反应,复又抬头看着他,鼓起勇气手伸向自己的腰间,轻轻地解开腰带,随即褪下了衣衫。
司徒晋昊的眸中欲火渐升,绯儿都这么主动了,他亦不是那坐怀不乱柳下惠自是乐得消受美人恩。
直接吻上那小巧的樱唇,舌灵活地钻了进去,细细地扫过上龈,下龈,腮壁,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后勾起小舌,邀它一起起舞.
绯尘亦抱住身前人的颈项,红晕布满了白皙的脸。
司徒晋昊顺势加深了这个吻,手在赤裸的雪背上游走着。
满足地结束了热吻,舌也转移了阵地,吻上那小巧的耳垂,整个含住,慢慢耍玩。
游走在雪背上的大手来到那胸前的一点,轻按那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的樱红,轻揉按捏,引得身下人儿口中溢出串串呻吟,更刺激着司徒晋昊的欲望。
细细的碎吻留恋在白皙的颈子,性感的锁骨之上,最后吻住那樱红,温润的舌轻舔着那一点,时而重重地吮吸,时而又轻柔地啃咬。
“恩……啊嗯……”
绯尘被司徒晋昊高超的技巧弄得娇喘连连,雾气蒙上了双眼,下身的玉茎也微微挺立着,撑起那白色的褥裤。
司徒晋昊满意地看着身下人儿的反应,吻却停留在小腹处,手隔着裤子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
“唔……”
绯尘难受地弓起身子,渴求得到更多,偏身上那人却似存心似的,工作轻柔,撩拨着可人儿的敏感。
一双美目嗔怪地看向司徒晋昊,手自动自发地伸向褥裤,想解决这层障碍。
“绯儿,这么想要么?”
司徒晋昊抓住那双乱动的玉手,笑问道。
绯尘被欲望驱使,难受地扭着细腰,忽又瞥了瞥嘴,推着身前的人,道:“你不要就算了。”
司徒晋昊紧抓着那双推拒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绯儿生气了?”
说话的同时一手扯下那单薄的褥裤,手覆上那脆弱的器官,温柔地套弄起来。
“啊……”
绯尘喘息着享受着甜蜜而痛苦的刺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菱口处打着圈,轻柔的动作却是另一种折磨。
“呜……恩……”
泪迷离在那充满雾气的美眸中,绯尘难耐地更弓起身子。忽地圈在他玉茎上的手加快了动作,快速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