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推拒,唇舌被封。白宜只有用力咬下。
将军吃痛也不过轻轻拧眉,抽出滴血的舌。未责怪白宜所为,只是看着白宜柔声问道,“娇儿,是弄痛你了么?”
白宜别过头平复道:“别……我今天不想……”
两人相视一眼,不禁有些诧异。自云逸出生后,白宜几乎对两人予取予求。这般如同傀儡般地生活着。虽让两人安心满足,却有时又生出几分妄想来,希望白宜是有朝一日能信赖他们爱慕他们,哪怕只有一星半点。
今日这般会笑会拒绝的白宜,是那样的生动。就好像在潜移默化中将心房缓缓打开。这猜想让两人内心蠢蠢欲动。两人相视一眼,心头的雀跃几乎要冒出喉头。只恨不得将白宜搂碎了化进体内。
“阿宜,姐姐好开心。阿宜,我的好心肝。是不是今个疲了……今天就让姐姐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
白宜闻言不禁拧眉,将军随即轻轻在他微皱的眉心印上一个吻。“乖,今天不弄你,就亲亲你。”
望着两人异常诡异狂热的眼神,白宜心中叹息,不知是哪弄巧成拙了。他最是怕两人又癫又痴的样子,他为此受的罪可一点都不少。想了想,妥协了,声若蚊蝇:“……别在这……”
这般又抗拒又接受的神态,在两人眼中,便是那面对爱人的欲语还羞的少女。将军激动难抑,忽而一把将扛起白宜,吓得他发出一声惊呼。
两人早已心痒难耐,扛着白宜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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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许久,柜门才被缓缓推开。小世子一脚踩空,坐倒在地。有些出神地望着散了一地的西洋物件。
放在在柜里,将军和靖勇夫人所言所行,他听的清清楚楚。只是不知三人为何忽然离去。
他早已从辟雍学过Yin阳夫妻变化之事,自是知晓方才偷听的父王母上所言为何。只是他不知道除了英明睿智的父王言语放浪,连温柔大体的母上也似换了人似的,对那男宠说那些个yIn词艳语。
以前他们兄弟常因父王过分留恋男宠而为母上抱不平,下人们常说这男宠好手段,勾的将军千娇百宠。耳濡目染之下,只觉这男宠便是个蛊惑人心的狐媚。
今日这番见闻,竟是让他惊疑难辨。
他坐了一会,将东西收拾好。快步走出了屋子。见到那片假山。脚步却是一顿。耳边回忆起那男宠的一声惊呼和离去的脚步声。鬼使神差地转身回去。在偌大的院子里一间间寻找起来。终于在书房发现了动静。
“嗯~~~嗯~~~”
闷哼般的呻yin,夹杂着shi濡的水声。小世子透过微开的书房窗户,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男人的衣袍已被拉散,松松地挂在小臂上。胸口到小腹满是吻痕,ru珠肿大红艳,上面粘腻着晶亮的唾ye。男人的双腿被靖勇夫人高高拉起,干净的阳物被靖勇夫人津津有味的含弄着,男人身后靠着将军,将军一把细细啃咬他的脖颈,一手揉捏托举他的屁股,一手三指在股间有序的抽插,随着手指进出,常伴随着汁水溢出,顺着手掌滴到地上。
那滴答的ye体原本应是听不到声响的,小世子却仿佛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声的“滴答”。他舔了舔嘴唇,不只什么时候口中发干。他虽也见识过秘戏图,却未见过男男春宫。见男子如此被玩弄,低哑yIn叫,水声滴答,似魔怔了般,将窗栏悄悄推开了,头又往里面探了几分。
在欲望中沉浮的白宜忽有所感,望了过来。目光对上窗门外的那双眼睛。
一瞬间定住了,惊慌失措挣扎起来,欲从两人身上下来。
却不想在后庭抽插的手指忽然加快了频率,坚硬的指茧次次将肠道内的凸点狠狠按下。
“!!!!”
那种刺激让白宜瞬间窒息般的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似乎要作弄的男人崩溃打哭才甘心,靖勇夫人含住粉白的冠身,用力吸嘬。
身体不受控制般弹起,如新月般弓起,皮肤泛起一股粉,四肢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像是一把拉满的不停抖动的弓。
后xue中的食指中指夹住凸点一捏,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宜瞳孔急剧收缩,身体像是秋风中的叶子,抖得不成样子。“不!!!”随着一声变了调的惊喊,前身释放射出屡屡白浊,菊xue喷出股股丰沛的汁水来。
在长达数十息的喷射下,男人不断颤抖的身体软软倒下,被身后之人接住。
那双没有焦距的瞳还愣愣地望向窗口。
而窗口已没有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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